折騰了一夜,唐欣怡也累了,好在雙兒已經回來,她也了去了一件心事。
和衣而臥,這段時間她都是這樣睡的,雖然牀不大,但睡覺的時候兩個人之間還會有一定的縫隙。
這讓她想起梁山伯和祝英臺的傳說,中間如果放上幾杯水的話,一定可以不灑出來。
不過,這一週的時間她都已經習慣了,有些乏了的她昏昏沉沉想要入睡的時候,卻聽到身後門響。
這應該是凌天回來,唐欣怡也並沒有當回事,隨着那昏暗的燈泡被關閉,房間裡頓時暗了下來。
此時接近黎明時分,所以房間裡並不黑,些許光芒已經從破爛的窗戶外邊照應進來。
凌天沒有說話,唐欣怡也沒有說,習慣了這種狀態的她依舊閉着眼睛。
可就在她是睡非睡的時候,突然間她有一種感覺,這是一種被人在後背注視的感覺。
沒有睜眼,她只是翻了個身,可就在她轉過身來的時候,一股呼吸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
猛地睜開眼睛,唐欣怡看着近在咫尺的凌天,此時的他竟然面帶着微笑,看着唐欣怡。
微弱的陽光照在凌天帥氣的臉上,兩個人的臉基本就只有幾釐米,唐欣怡頓時臉色囧紅。
“你幹什麼!”
唐欣怡沒敢動,因爲她發現凌天的笑容之中帶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躺在牀上不睡覺,他爲什麼要這樣的看着自己。
“我在想千手觀音到底有多厲害,爲什麼要僞裝成一個空姐呢!”
凌天當然是有目的的,今晚他怎麼也要逼問出唐欣怡的身份。
這是一種習慣,尤其是在被前女友波斯貓暗算之後,他真的會有一種強迫症,他必須要吃透這個看起來簡單可愛又有點污的唐欣怡。
不能再從蹈覆轍,否則再被女人害死的話,他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誰僞裝了,無聊!”
唐欣怡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僞裝的事情,而且她會賭術和做空姐也沒有絲毫關聯。
不想談論這個問題的她,急忙想要翻身,結束這段談話,卻不想凌天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覺得今晚我們還是好好聊聊吧!”
雙手擒住唐欣怡的手腕,凌天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那宣軟的身軀被凌天壓住,她根本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
唐欣怡沒有想到,凌天竟然這樣對她,驚愕之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壓在身上的凌天。
“沒什麼啊,不知道千手觀音被擒住雙手之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手啊!”
凌天一臉壞笑,說話間還不忘提鼻子聞了聞唐欣怡的髮香味。
“我又不是八爪魚,放開我!”
唐欣怡憤怒的喊道,她千手觀音的外號是因爲她的手夠快,又不是說她畸形。
“你大點聲叫,你叫的聲音越大,我就越興奮,我可是忍了好久了!”
凌天舔了舔嘴脣,感受着胸口傳來的綿軟,這種感覺還真是一種享受。
整天身邊睡着一個美女,尤其是還那麼的豐滿漂亮,能夠忍到現在,他也算是意志堅強了。
“你別亂來啊!”
唐欣怡突然有些害怕了,被凌天壓着的她試圖掙扎,卻又毫無用處。
“你一直不都想我亂來嘛?那今晚我就比禽獸還禽獸,如何啊?”
作爲老司機,凌天當然知道女人在這時候最怕什麼了。
說話間故意把頭低下,讓自己說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垂上。
如此的刺激,頓時讓唐欣怡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酥麻的她緊繃着的身體好似瞬間崩潰一樣。
“你別亂來,我求你了!”
努力的想要躲閃,可卻根本躲不開,凌天咬住耳垂的瞬間,她就已經崩潰了。
“那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啊!”
凌天當然不會放過唐欣怡了,繼續擺弄着她的耳垂,感受着被壓住的她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空姐啊,真的!”
唐欣怡曾幾何時被人如此的對待過,猶如百蟲蛀身一般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試圖克制身體的她,很快就失敗了,那身體之中傳來的空虛,讓她緊咬着嘴脣。
“那你這賭術是跟誰學的?”
一切果然和凌天意料的一樣,這小丫頭未曾人事,這種折磨絕對是直擊心靈的。
在他這種溫柔的逼供下,唐欣怡很快就合盤托出了所有的事情。
原來,她從出生之後,就被發現有着敏銳的聽覺力,所以在父親的刻意安排下,開始學習賭術。
先後跟隨了好幾個老師學習的她,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或許是因爲叛逆,即便是她被成爲賭術奇女子,她依舊不喜歡和別人賭牌,即便她真的在賭檯上很厲害。
和父親大吵一架之後,她選擇了離家出走,而她的父親也沒有強逼她留在自己家所精英的賭場之中。
就這樣,她如願的離開了那擠滿臭男人的賭場,進入了空姐的行列之中。
至於和凌天的相遇,絕對是一種巧合。
聽着唐欣怡的話語,凌天可以感受到她那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不斷試圖扭動的身體。
在這種時候,她說的應該是真話了,而且幾次反問,她確實也都對答如流。
那麼凌天也就可以排除她是別人派來的奸細了。
“好吧,暫時相信你!”
凌天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唐欣怡的雙手,壓在她身上那麼久,沒有邪念絕對是假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們並不屬於一個世界,所以凌天才會急忙翻身而起,跳到了牀下。
背對着唐欣怡,別讓她看到某個位置的變化,而凌天的突然離開,讓唐欣怡頓時有一種想要擁抱他的渴望了。
可等到她從那驚慌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凌天卻已經走了出去,她當然不知道,凌天是急着去用涼水清除自己身上的雜念了。
“你個壞人,你給我等着!”
臉蛋發燙的唐欣怡,怎麼也想不到凌天竟然用這種方法貼身逼問,緊咬着嘴脣的她也慌忙的站了起來。
只不過雙腿一軟的她,差一點跌倒在地,不敢回想剛纔發生什麼的她,努力的平復着身體上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