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看着那夕陽西沉,凌天知道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
飯菜飄香,狗子帶來的地圖無異於雪中送炭,把一切都準備完畢,今晚將會是一個非常過癮的晚上。
對於那個要殺自己的女人,凌天有些猜測卻不能確定,畢竟這次的局勢太亂了。
就在凌天還在做着最後一遍的推演時,柵欄門打開,狗子端着飯菜走了進來。
“喲,還是中餐呢!”
看着桌子上的飯菜,今天竟然是中餐,而且還有一壺老酒。
“是監獄長特意安排的,這瓶酒是我師傅的珍藏!”
狗子笑着坐在了牀上,師傅的私貨不少,今天更是慷慨酬賓,反正也帶不出去,不能浪費。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端起酒來喝了一口,味道卻不怎麼樣,在這裡的好酒,也不過是外邊的地攤貨罷了。
不過有酒有菜,凌天風捲殘雲般將所有飯菜都吞入了肚子裡。
吃飽喝足纔有力氣,而狗子則端着餐盒離開了。
今晚他將盡量多在後廚停留,海豚也說要給廚房做衛生,所以他們會在那裡等着凌天。
反正也沒有什麼需要帶走的東西,只要人安全了,一切就都夠了。
再一次坐在牀上,三天的監獄生活對於凌天來說還不算是難熬,看着外邊的天色越來越黑,凌天知道時間快要到了。
透過那鐵柵欄,凌天可以看到正面的高牆上的警衛比平時少了很多。
原本需要五個三人小組防禦的高牆上,現在只有三個人站在那裡,不過他們可都是機槍手,那重機槍絕對不是擺設。
雖然人少了,但是探照燈卻比平日裡更加的明亮,從上往下,照的院子如有白晝一般。
腳步聲傳來,三個獄警來到了門前的位置,打開鐵柵欄後,三個人站在了門口。
面對帶笑意的三個人,對於凌天可是相當的恭敬,看起來今天他們是下了重注的。
尤其是在昨晚,凌天一個人打倒惡狗十多個手下的事情,他們可是硬給壓了下來。
因爲知道的人越少,他們就會越發的認爲十人能贏,這樣的話,凌天的賠率也會上升。
可以說,今晚他們三個人都拿出了老本,準備用凌天來翻身的。
“煙!”
凌天沒動,微笑着身處了兩個手指,做了個手勢後,三個人立刻掏出煙來。
邁步走入單間的三個人,一臉笑意的遞上了菸捲,凌天滿意的接過來後,叼在了嘴上。
語言不通,但他們知道現在要做什麼,急忙用打火機點燃了凌天嘴裡的香菸,三個人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
“你們還記得三天前的晚上,差一點打死我的事情嘛?”
凌天吸了一口煙後,敲着二郎腿,面容和善的看着三個人。
三天前的晚上,他可是差一點折在他們幾個傢伙的手裡,雖然被小隊長救了,但那頓拳腳相加他可沒有忘記。
聽着凌天的話,完全是雞同鴨講,三個人只能從凌天的表情上來推斷他的話了。
看着凌天面容和善的臉龐,他們大概猜測凌天應該是在和他們討論今晚拳賽的事情。
於是他們連連點頭,還不忘記伸出拇指來對凌天比劃着。
“好吧,看起來你們還挺驕傲的,那就不能怨我了,我馬上要出去了,不過你們三個恐怕要先走一步了!”
凌天微微一笑,吐出一口煙霧,噴在了三個人的臉上。
這口煙很濃,三個人本能的伸手去驅趕,還不明白凌天爲什麼會對他們吐煙呢。
就在這時,凌天手指一彈,手中的香菸直接射向最後面靠近門的獄警。
同時起身的他,從靜到動轉換極快,獄警們還沒有明白過來,凌天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前。
右手一探,拳頭半握,手指彎曲成扁平狀的關節化成利器,直接打在了一個獄警的咽喉上。
伴隨着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傢伙瞬間無法呼吸的向後倒去。
煙霧尚未散開,凌天的左手成爪扣住了左邊的獄警咽喉,巨大的指力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凌天身體前傾,將他向後推去。
同時右腳擡起,踹在了那被菸頭擊中的獄警胸口,這一腳可是帶着雷霆之擊,猶如被車撞倒的獄警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撞在了牆壁上。
右手一抓左手的獄警腦袋,雙手用力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緊跟着來到門口的凌天,右腳擡起,腳尖重重的踹在了他的咽喉上。
不到兩秒,三個人就倒在了地上,兵王殺招盡出,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轉眼間幹掉了三個獄警,凌天心中也不需要愧疚,若不是小隊長出現,這三個傢伙恐怕會讓自己生不如死的。
解決掉他們後,凌天急忙脫下自己那一身土黃色的囚服,又從一個和自己差不多身材的獄警身上將他們的衣服扒了下來。
很快,換好衣服的凌天邁步走出了單間,低着頭的凌天,直接向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腳步不緊不慢,在這光亮的探照燈下也等同於幾把槍的槍口一樣。
稍微有不對勁的地方,那可是滅頂之災,好在距離百餘米外,對方看的並不真切。
再加上今晚大部分獄警都跑去看拳賽了,聽說監獄裡來了一個可以一分多鐘打倒五個人的厲害角色,誰都想要看上一眼。
留下的基本上也都是在獄警裡比較受欺負的傢伙,滿肚子苦水的他們,當然無心巡查。
凌天一步步向着外邊走去,但是心中卻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因爲在這中間,他還要經過一個門崗的位置。
那裡有攝像頭還有持槍的守衛,過不了那裡,他也就到不了廚房的位置了。
現在完全不知道那邊的情況,一切也都是從狗子的介紹中大概瞭解。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晚若是逃不出去,等待他的唯有死亡。
轉過牆角的凌天,看到了那個狹窄的走道,走道上還有攝像頭對着。
咬了咬牙,凌天低着頭向前就走,當他來到那鐵門前的時候,一個人隔着那柵欄對着他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