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之後,大批蠻人押着抓獲的俘虜到了大廳外面,差不多有200多個,絕大部分都是年輕女人,只有少部分男人。
這些男人都是家主級別,僥倖活了下來,但可悲的成了俘虜。
海北車走出屋,有意叫上薩滿。
當衆人看到穿着條大褲衩的大祭師時,當即愣住,穿成這副模樣,這是唱哪出!?
大祭師的老臉已經紅得像猴屁股一樣,活到這把年紀,真心沒有如此丟醜過,感覺就像個猴把戲一樣,任衆人觀賞着……
“他瑪的,如果有機會,我非得斬了這畜生。”
大祭師心中暗暗罵着,可是有這樣的機會嗎?
站在門口的海北車掃了衆俘虜一眼,隨即手一揚,指着大祭師道:
“你們中間有沒有比這老不死更厲害的?”
老不死?
又刺激得衆人傻眼。
至於大祭師,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丟人啊,把祖宗十八代的臉面都丟光了。
海北車等了一會兒,才接着說道:
“看來是沒有了,都瞧見了,連這老不死的都不敢反抗,你們還憑什麼反抗?”
沒有人說話。
海北車陰邪一笑,接着問道:
“剛剛是誰想逃跑,自己站出來吧。”
人羣中的佘蓉扒開衆人,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冷哼道:
“哼,是我,怎麼了,要殺還是要剮?”
“長得不錯,也挺有勇氣,就是不知脫光衣服以後,是不是還是這般漂亮,還是這般有勇氣。”
“……”
佘蓉臉皮抽搐了一下,已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臉色不由得白了幾分。
果真,隨即海北車點了兩個蠻人,冷笑吩咐道:
“你們兩個,把她的衣服全給我扒了,一件不留,讓大夥看看她有多勇敢。”
“你……”
兩個蠻人立即衝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佘蓉,野蠻的撕扯起佘蓉的衣服。
佘蓉拼命掙扎,可掙扎也沒有用。
“呲”的一聲,左邊衣服從肩膀處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另一邊的衣服接着從領口撕開,胸+前雪白立即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佘蓉驚恐萬分,拼命捂住胸+前,但兩個蠻人興奮的一片一片往下撕,身上的衣服馬上被撕光了,接着是褲子……
“住手,不要碰我,滾開!”
佘蓉急得往地上蹲,結果被兩個蠻人摁在地上,蠻橫的撕開褲頭,露出裡褲。
另一個蠻人又抓住了裡褲。
這個時候,佘蓉完全陷入了絕望和恐懼之中,說到底,她是一個女人,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女人,她性子要強,但完全無法接受被扒得身無一物,而蠻人是絕對不會住手的,結果已經註定……
恐懼和絕望交加之下,她做出了決定,狠狠的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是的,咬舌自盡。
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疼痛從嘴中漫開,直衝腦海,她忍不住一聲慘叫。
兩個蠻人下意識的看向她,看到佘蓉滿嘴是血,半截舌頭順着血跡掉落在地上。
這樣一幕,刺得兩個蠻人怔住,其他人則是被刺激得寒毛都倒立起來。
而海北車不以爲然,陰冷吩咐道:
“愣着幹嗎,繼續扒,扒光以後,吊在顯眼的位置,讓所有人看看勇敢的代價。”
佘蓉的淚水缺堤奔出,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果,那她絕不會逃跑,絕不會表現出先前的抵抗。
沒有人能改變結果,佘蓉的衣服被全數扒光,然後,其中一個蠻人拎着她,按海北車的意思,吊在一顆大樹上。
這過程中,這個蠻人還趁着佘蓉沒有斷氣之前,極其可恥的褻瀆着佘蓉的胸+前……
佘蓉死了,以一種可憐可悲的形式,死在了海北車這個畜生手裡,死在了衆俘虜面前。
到了此刻,衆俘虜望着海北車,就像看着一個惡魔。
別說他們,就是大祭師等蠻人,都對海北車生出由衷的恐懼。
等那個蠻人把佘蓉吊到樹上以後,海北車才說話,緩緩問衆人:
“還有誰比較勇敢的,站出來吧。”
佘蓉的結局就發生在眼前,哪還會有人敢站出來。
“既然沒有,那就都乖乖的聽話,我不希望再有讓我不開心的事情發生,都聽到了嗎?”
一片沉默。
海北車兩眼微縮,緩緩道:“我再問一次,都聽到了嗎?”
衆俘虜臉皮一顫,生怕成爲下一個佘蓉,連忙膽戰心驚的迴應道:
“聽到了。”
明顯,都已經在海北車的殘忍下匍匐了。
海北車很滿意,擡腳走向衆俘虜,像挑物品一般,看到姿色出衆的少女,便叫對方等會留下來。
被他點到的少女,臉色瞬間白成一片,有些甚至身體都顫抖起來。
海北車接連點了十多個少女,隨即吩咐蠻人把其他俘虜帶走。
走掉的少女們萬般慶幸,萬分感謝着父母沒有給她們一張漂亮的臉蛋。
留下來的少女已經驚恐得哭了起來,有些生起了自殺的念頭,但又鼓不起勇氣。
海北車站在這些少女面前,陰冷笑道:
“能留下來伺候本少爺,是你們的福氣,誰如果再哭哭啼啼,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少女們立即咬住嘴脣,不敢再哭出聲。
“很好,等會都去洗乾淨點,等着本少爺寵-+幸,記住,好好笑給本少爺看,不要讓我生氣。”
十多個少女被帶進屋,等着她們的,將是不堪回憶的凌+辱。
這倒是讓大祭師鬆了一口氣,至少暫時不用擔心海北車收拾他了。
等海北車進屋以後,大祭師立即閃人,走到安全區域以後,馬上叫蠻人拿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
只敢披着,不敢穿上,怕海北車突然出現,那連脫都來不及。
不過,猜測海北車應該正折騰那十幾個少女,估計一時半會不會露面。
可這不是個辦法啊,這變+態留在這裡,指不定還會要挨他收拾。
葉凡怎麼還不出現,趕緊來吧,早早送走這變態,才能真正的迎來幸福日子。
大祭師一路想着這些,忽然,有個祭師匆匆跑上來向他彙報:
“大祭師,公孫鶴那羣人正在等你,要不要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