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孩子來說,頭髮白了的便是爺爺,而葉凡滿頭白髮,完全符合這點。
教室內正和一個學生交談的許雯雯聽到了,沒有多想,馬上走了出來,當走出教室門,當看到葉凡時,頓時僵在了原地。
多麼熟悉的面孔啊,歲歲年年裡,每一天腦海中都會浮現這張臉蛋,不但沒有隨着歲月而消散,反而越來越記憶深刻。
倔強的她,曾很多時候強迫自己去忘掉這個男人,但,忘不掉,忘不掉他邪氣的笑容,忘不掉他刻意和自己保持的距離,忘不掉沈韻曾對她說的話:你要學會從心裡去愛一個人……
現在,他出現了,就在眼前幾米,歲月已讓他成熟,經歷已讓他的眼睛更加深遂,臉上的那道醒眼的傷疤,彷彿是一道爲他定做的印記,不但沒有醜陋,反而讓他渾身充斥着一股野性的男人氣息,以及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壓。
他來了,滿頭白髮……
忽然間,許雯雯流淚了,是什麼讓他的滿頭青絲變成了滿頭白髮!?
這一刻,許雯雯心痛得在抽搐。
這一刻,她才明白,她在潛意識時裡,早已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
葉凡淡淡笑了,打招呼道:
“雯姐,好久不見。”
寂靜!
最後是剛纔那個調皮的男孩打破沉默,滿口驚訝道:
“啊,這爺爺叫許老師姐姐。”
“……”
聽到這話,葉凡和許雯雯均是哭笑不得。
隨即,許雯雯驅散了好奇的學生們,這才雙手抱胸,眯着眼睛道:
“這位老爺爺,我們見過面嗎?”
挑釁,無比俏嬌的表情,彷彿又看到了以前的那個小妖精。
葉凡淡笑迴應:
“沒關係,就算是第一次見面,那也沒關係,反正,我葉凡要的女人,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抓回來。”
說完這話,葉凡擡腳朝許雯雯走去。
許雯雯意識到葉凡要下手了,忙後退,嘴中喊道:
“等等。”
沒用!
下一秒,葉凡出現在她的身邊,直接攔腰抱在懷中,邪笑看着許雯雯道:
“美女,很高興認識你。”
“……”
那些一直偷瞄着這邊的學生們,頓時啊大了嘴巴,彷彿看到了鬼怪一般。
至於許雯雯,臉蛋已經紅得像猴屁+股一樣,有心想與葉凡鬥一鬥,但那麼多學生看着,實在是……
“快放我下來,不要在這裡耍流-氓,他們都看着呢。”
“那要在哪裡才能耍流-氓?”
“……”
葉凡沒有放下許雯雯,抱着她便往外走,起先許雯雯還掙扎,到後面時認了,反而從來沒有感覺如此幸福過,索性把頭靠在了葉凡胸口……
許久以後,她才說道:
“我現在還不能走,這裡就兩個老師,他們需要我。”
“我知道。”
“那你現在……?”
“就想抱一下你,然後,你帶我到四周轉轉,告訴我你在哪個地方發呆過,告訴我你在哪個地方沮喪過,告訴我你在哪個地方偷偷想過我。”
“切,我纔沒有想你。”
“但我經常想起你。”
“……流-氓。”
嘴上罵着,但臉上的笑容已如鮮花般綻放。
隨後的時間裡,許雯雯帶着葉凡把周圍的幾個山頂都轉了一個遍,她像個導遊一樣,言真意切的介紹着周圍的美景,更多的,是講述着四周村民和那些小孩的故事。
葉凡認真聽着,他已知道:許雯雯改變了,或許個性還會那麼要強,但她的內心,已經長出一顆仁愛的大樹。
她,已經懂得了如何從內心去愛一個人!
直到天色黃昏的時候,許雯雯才帶着葉凡往回走,剛好路上碰到了一個村民,對方獲知葉凡是許老師的朋友以後,連忙拽着葉凡和許雯雯去他家吃飯。
晚飯上,村民拿出了自家所有好吃的食物,擺了滿滿一座,還特意到朋友家裡買來了一瓶好酒。
其實,只是很普通的酒,但對於這些村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熱情款待,生怕怠慢了葉凡。
吃飯喝酒期間,對許雯雯的讚美和感謝的話不絕於口。
許雯雯有點難爲情,但葉凡真心替她高興。
一直呆到九點多,葉凡和許雯雯才離開村民家,半路上,許雯雯忽然拿着葉凡的手,神秘說道:
“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葉凡順口問道。
“先不告訴你,到時你就知道了。”
在許雯雯的帶領下,兩人鑽進了森林中,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是一處瀑布邊,三十多米高的瀑布從懸壁落下,彷彿銀河傾泄而來的月光,水流落在下面的水潭中,奏出清脆好聽的自然樂章。
十分幽靜,四周瀰漫着清涼之意,對於那些見慣了城市喧譁的人來說,確實是靜心的好地方。
“你轉過身去。”
許雯雯扳着葉凡身體,讓他背對水潭,不知她要幹什麼。
短暫寂靜後,葉凡聽到了水花聲,應該是許雯雯下水了,過了一會兒,聽到許雯雯的聲音:
“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葉凡轉過身,當即怔住。
只因爲,許雯雯不着一物,站在水潭之中,水面沒到腳踝,月光披在她身上,曼妙完美的身材像一顆珍珠一般。
她臉色緋紅,卻是倔強的盯着葉凡,有些緊張說道:
“發現這個地方以後,我就曾對自己說過,如果你來找我,我要在這裡把自己給你,現在,你可以耍流-氓了,拿出你的本事來吧,徵-服-我!”
此前此景,豈能無動於衷?除非不是個男人。
葉凡當然是個男人,而且是許雯雯鍾愛的男人。
兩人在水潭中相擁,火熱糾纏,彼此傾訴着那份被壓抑了幾年的感情。
雲停雨歇以後,才原路返回,到了許雯雯宿舍,再次別開生面,貧瘠的學校裡,蕩起這世界最銷+魂的旖旎之音。
往後一個月,葉凡一直在學校陪着許雯雯,直到一個月後,來了一個教師團隊和當地省、市、縣的一把手,以及教育部門的領導,還有三個全國數一數二的房地產老闆。
原本困攏鄰近幾村的問題,全部都在一夜解決,就在第二天,一展巨大的開發拉開了序幕。
也在這一天,葉凡帶着許雯雯離開了她呆了幾年的地方,走的時候,學生們和村民們送了幾里路,特別是那些孩子們,個個哭得像個淚人一樣,但對於他們來說,前景只好更加美好!
《全書完!》
《終於,全書完結了!
敲下“全書完”這三個字的時候,心中百般難受,實際上,從準備完結的時候起,心中就一直難受着,直到今天,估計還會要持續很多天才能適應。
這種難受,不止是因爲把寫了兩年多的書完結了,還因爲,有許多讀者一路跟隨着到了今天,這中間,想必有些人已經從初中畢業,從高中畢業,從大學畢業,或者從入伍到退伍,或者職位已經晉升等等。
是你們,一路陪我走來,其中有很多罵我的,催更的,也有很多站出來爲我說話的,還有更多從不做聲的,默默看書,默默投推薦票,默默支持……
無論你們是屬於其中的哪一種,都不可否定:一路陪着老羊走到了今天,哪怕我們從沒見過面,但,真心難得,畢竟是兩年多,就算是相愛的人,只怕也不是天天相見,天天陪伴。
感慨,感激,也感動,千言萬語似乎也無法道盡這其中的情緒!
在此,我誠摯的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的點滴,也要謝謝公司給的平臺,更要謝謝我主編和編輯的包容和支持,還要謝謝父母的理解。
同樣,寫書的兩年多裡,我也經歷了種種無法道出的情緒,曾經想着放棄過,曾經在卡文面前徹夜失眠過,曾經被身周人的不理解和白眼深深打擊過,但終是堅持下來了,回頭再看過去的困難,原來只要跨過去了,便沒什麼好值得矯情的。
人生何嘗不是如此!
對於本書,我其實還有很多遺憾和不滿,其一是:因爲第一次寫這麼長的緣故,對故事的佈局和走向缺乏經驗,導致後期有些失去掌握,這不是我想要的。
其二是,人物還沒有達到我想要的血肉,我想寫讓人記憶更深刻的主角、配角,不管是痛也好,還是快樂也好。
其三是,我本身是個退伍軍人,很想寫軍隊的生活,但本書涉及很少。
其四是,更新的質量,特別是後期,簡直是個渣,怪不得你們罵我。
這些缺點,我其實都知道,但總耐能力有限,經驗不夠,留下遺憾。
下一本書,我絕對要做得更好。
關於下一本書,老羊已構思了很久,希望能彌補這本書中的遺憾。
再見了,朋友們,朋友們,下本書中的江湖和戰場再見。再次在此謝謝你們,謝謝!》
……
……
下面是新書的兩個章節,全新的故事,全新的血肉,我發在這裡,供大家欣賞,有喜歡的,可以搜索《兵王爲尊》,加入收藏,繼續陪老羊走一程,戰一程,不喜歡的,老羊再次道歉。
另外說一句,新書在五十多萬字之前是免費的,後期還是會收費,當然,如果是後期跟進的讀者,等新書上架以後,收費不會是從五十萬字開始,在此說明一下,下面是新書兩章。
第1章警察在蹲你
蘇河市,晚十一點,本就冷清陳舊的街道已經看不到幾個人影,路邊枯黃的燈光像是隨時都會壽終圓寂一般,乏力的照在黃滿貫的身上。
黃滿貫剛從酒吧出來,已經有五分醉意,這感覺剛剛好,連走路都像踩在雲端上一般。
但還有感覺更好的,就是剛纔在酒吧的時候,他有意叫了那個年輕的女服務員過來收拾桌子,趁着對方彎腰抹桌面的時候,他的爪子突然從對方的衣領口伸進去,狠狠的握着她胸前那團柔軟揉捏了一把。
現在回想起那飽滿的手感,仍是渾身發熱。
“他瑪的,老子盯了你好久了,遲早要辦了你。”
黃滿貫淫笑聞了聞右手,彷彿聞到了陣陣處子特有的香味……
他自稱“老子”,其實年齡並不大,才十八歲,按法定年齡來算,剛好成年,只是,這動亂的世界和他的經歷,讓他滿身充斥着一股粗鄙之氣,說白點,就是一個小流氓。
再走出十多米後,黃滿貫忽然停步,看向右手邊的一條小巷子,認真聽了聽,確定巷尾有隱隱約約的聲音,透着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好奇心驅使之下,黃滿貫壓着腳步聲朝巷尾摸去,到了巷尾,他緊貼着牆壁,微微探頭,看到七八個人圍成一團,正羣毆一個佝在地上,抱着頭、縮成一團的人。
這七八個人,年齡跟黃滿貫相仿,而且,黃滿貫都認識,不是一路人,特別是塊頭最大的那個,叫羊小苟,外號苟哥,正是跟他爭地盤的死對頭。
說白了,也是一羣小混子。
至於那個被打的人,因爲抱着頭,加上滿臉是血,看不清是誰。
就在這時候,羊小苟示意其他幾個跟班收手,接着,一步上前,摳住地上那人的衣領口,提起來以後,壓着嗓音兇惡說道:
“叫啊,怎麼不叫了,看看誰會來救你。”
“苟哥,我錯了,我不叫了,求你別打了,放過我吧。”
“你說不打就不打嗎,你當自已是誰啊。”
羊小苟提起拳頭,照着對方臉門就是一拳。
“啊~”
對方慘叫了一聲,估計是想到了越叫越會捱打,所以,慘叫聲半途吞回了肚子裡。
接着,他哭着嗓子說道:
“苟哥,我只是滿貫哥身邊的一個小嘍囉,真沒有幹過對不起你的事。”
聽到自己的名字,黃滿貫渾身一激靈,酒意全醒了,難道被打的這人是自己的小弟嗎?
一時真想不起是誰的聲音,加上羊小苟背對着這邊,剛好擋住了這人的臉蛋,看不到這自稱是自已小嘍囉的人是誰。
羊小苟又是一拳頭砸下,怪笑道:
“桀桀,還滿貫哥?不妨給你透露點好消息,我已經把他黃滿貫做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都寫成了資料,今天下午叫人送到警局去了,現在警察應該正在他屋外蹲點,只等着抓他去吃牢飯,”
黃滿貫頓時僵住,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這些年所做的惡事,雖然沒有殺人,但真夠進去蹲三四年的,特別是現在已經成年了,可以判刑了。
“這該死的畜生!”
黃滿貫心中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真恨不得衝出去把羊小苟一刀劈了,可他就一個人,而對方有七八個,哪有膽子衝出去。
再者,一想起羊小苟剛纔說的事,心中的不安和恐懼頓時翻江倒海。
難道警察真的在蹲點抓他?
黃滿貫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立即躡手躡腳往回退。
走出巷子以後,忽然間覺得四周好像都是眼睛,驚懼更甚,忙鑽進對面的巷子,提心吊膽的朝家的方向摸去。
到家附近時,更是小心翼翼,挑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正要探頭觀察時,忽然,旁邊院子的圍牆後冒出半顆腦袋,緊張的小聲喊他道:
“貫哥,快進來,有條子在蹲你,快點。”
是二蛋,他收的一個小弟,跟了他快半年了。
黃滿貫連忙爬進院子,才落地,二蛋便緊張說道:
“黃毛和貓哥已經被抓了,剛好我今天去找貓哥的時候看到了,貫哥,你趕緊跑路吧。”
黃毛和貓子是黃滿貫的兩個得力跟班,已經被抓了嗎?
黃滿貫額頭冒起汗珠,強自鎮定問道:
“你怎麼在這裡?”
“我本來準備給貫哥報信,但發現你家附近有幾輛可疑的車子,車裡有人,一直盯着你家方向,我多長了一個心眼,躲了起來,已經觀察了半個多小時,發現那些人一直坐在車裡,肯定是條子。”
說完,二蛋拉着黃滿貫走到院牆角落,悄悄探頭,指着幾輛車道:
“看見沒有?就是那幾輛車。”
燈光雖暗,但黃滿貫看到車裡確實坐着人,越看越像警察。
縮回頭以後,黃滿貫快速想了想,隨即壓着嗓音說道:
“二蛋,我只能跑路了,你身上有沒有錢?都給我。”
“……沒有。”
“你瑪的。”
黃滿貫瞪着二蛋罵了一句,二話不說,直接掏二蛋的口袋。
果真有錢,雖然少得可憐,但對於一個將要跑路的人來說,再少也是糧草。
全部塞進自己兜裡以後,馬上從另一邊兜裡掏出一部還有點看相的手機,塞到二蛋手裡,說道:
“你拿着這手機,往遠的地方跑,越遠越好,不要被條子逮到了。”
“幹嗎往遠的地方跑?”二蛋疑惑問道。
“你傻啊,那些警察抓不到我,肯定會通過手機定位找我,好兄弟,你拿着手機幫我吸引警察的注意力,放心,你沒幹過惡事,而且還沒成年,就算警察抓到你,也沒什麼事,你幫大哥這個忙,日後只要有機會,大哥一定重謝你。”
說完,用力拍了拍二蛋肩膀,一副情深義重的樣子。
黃滿貫又用心叮囑了幾句,不敢再久留,馬上跑路,渾然不知二蛋看着手中的手機,笑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等黃滿貫身影消失以後,二蛋忍不住竊笑道:
“貫哥啊貫哥,你都要跑路了,還給兄弟送禮,何必這麼客氣呢。”
第2章背後那雙手
黃毛和貓子被抓,警察還在蹲點守他,黃滿貫沒有不跑路的道理,甚至恨不得長對翅膀馬上飛到偏僻的山裡躲上一陣,哪怕活得再落魄,也比蹲牢房好一些。
而對於羊小苟來說……
就在黃滿貫聽到他的話,驚恐離開以後,馬上有個少年鑽進巷子,告知羊小苟:黃滿貫做賊一般的溜走了。
羊小苟立即咧嘴一笑,吆喝道:
“收工!”
收工?
只見剛被幾人羣毆的那人,麻利用衣袖抹掉臉上的血跡……臉上很完整,根本就沒有哪個地方出血,雖然確實捱了羊小苟兩拳,但羊小苟並沒有用力。
他眉飛色舞的邀功道:
“苟哥,我演得好不好?”
“沒毛病,現在只等二蛋那邊的消息了。”
“黃滿貫真的會嚇得跑路嗎?”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手,道哥說的好啊,不戰而屈人之兵,簡直是完美。”
“道哥真是變態,半年前就佈下了二蛋這顆棋子,難道早就想好了這一出?”
羊小苟斜眼望着說話的人,冷嗤道:
“呵,就你那豬腦袋,永遠也讀不懂道哥的智慧。”
半個多小時的等待以後,二蛋小跑着回來了,興奮的打了個響指:
“跑了,還賺了個手機。”
二蛋馬上把當時的情況繪聲繪色說了一遍,幾人聽得全都笑歪了嘴。
特別是羊小苟,兩眼已經放光,興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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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這幾條街是我們的了,走,謝道哥去。”
……
……
道哥,全名:林無道,年齡比羊小苟還小,只有十五歲,五官清秀,雖稱不上出類拔萃的俊俏,但十分耐看,特別出彩的是牙齒和笑容,滿口牙齒整齊雪白,加上簡單真切的笑容,溢出陽光般的燦爛感。
羊小苟稱他爲道哥,完全是出於對林無道的認可和折服,不然,依羊小苟兇猛的性格,絕不會叫一個比自已小的人爲道哥。
羊小苟帶着人找到林無道時,林無道正蹲在附近一棟居民樓屋頂的屋檐上,遠遠看上去,他就像是一隻野貓一樣,正俯視着整個蘇河市。
見面以後,羊小苟迫不及待的把前後經過講了一遍,末尾問道:
“道哥,下一步該怎麼做?”
“當然是把黃滿貫的人一把收了,不過,不用急着動手,你明天先叫人散佈黃滿貫被抓的消息,等黃滿貫的那些小弟人心惶惶的時候,再一網收盡,記住,先從黃毛和狗子下手,只要把他們兩個收服,其他人就輕而易舉了。”林無道淡笑說道。
“明白,黃滿貫還會不會跑回來。”
“不會,黃滿貫雖然手狠,但非常奸詐,做壞事歷來都是使勁避開國家機器,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最怕的就是進警局,不像你這傻大個,進了警局還要跟警察叫板。”
羊小苟乾笑撓着頭:“這可怪不得我,每次看到那些條子,感覺他跟我們沒什麼區別,只是披着一層皮而已。”
林無道笑了笑,沒有作出評價。
羊小苟忽然想起一事,接着問道:
“道哥,還要不要繼續吊着那些條子?”
“要,再吊兩天,就照我之前告訴你的做,叫幾個機靈點的人,深更半夜到黃滿貫住處附近弄點小動靜,越神秘越好,然後自已報案,稱附近常有怪異人物出沒。
這樣一來,就算黃滿貫跑回來,一旦看到警察,絕對會跑得更徹底。
當然,你們最好是不要落到警察手裡,不過,就算真被抓,也不礙事,反正你們又沒做什麼。”
“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平常出事的時候,那些條子出警的速度跟八十歲的老太婆下樓一樣慢,現在怎麼快得像趕着投胎?”
林無道翻了個白眼,感嘆道:
“就你這智商,還整天想着當大哥,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
羊小苟咧着嘴笑着,不以爲然。
“原因很簡單,一是馬上就要市長競選了,警局當然要表現積極一些,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你的女神,會在競選前來蘇河市義演,估計是替哪個市長候選人拉票。
在這之前,蘇河市絕對是嚴控狀態,以免到時出現意外,所以,如果突然冒出一些怪異的人,警局肯定會上心,這就是爲什麼你一報警,警察馬上去黃滿貫家附近蹲點的原因,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哈哈,道哥,你真他瑪牛筆,不止把黃滿貫嚇得屁滾尿流,還讓條子給我們打工。”
“我可沒做什麼,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參與,只是自言自語說了幾句話而已,你小子偷聽不說,還付諸行動,太噁心了。”
“對對對,都是我乾的,我媽把我生下來,啥好處都沒給我,就是送了一對好耳朵,哈哈哈哈。”
林無道會心一笑,他看上去絕對是那種安份守紀的良好市民,再者,他也不希望他娘爲他憂心,自然不願意因爲這些屁事,被請去警局喝茶。
此時,七八個人已經炸開了鍋,個個滿臉興奮,眼冒綠光,不是因爲黃滿貫的事,而是因爲林無道剛說了:羊小苟的女神會來蘇河市義演。
說到這女神,可不止是羊小苟的女神,而是在場所有人的女神。
甚至可以這樣說,她是全國人民的女神,無論老少,都是通殺。
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林無道,對此,他嗤之以鼻。
雖然那少女確實長得傾國傾城,且有個好聽的名字——慕容婉婉,但還不足以讓林無道癡迷於她。
見到幾人的豬哥樣,林無道很是不解的嘆了一口氣,隨即跳下屋檐,獨自走了。
已是深秋,且是深夜,溫度已有些低。
林無道雖然體質不錯,但也覺得有些冷了,加上知道母親肯定還在等他回去,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當然,如果不是羊小苟的事,林無道絕不會此時還在外面溜噠。
半個小時左右,到了租住的房屋門前,屋內燈還亮着,林無道剛拿出鑰匙,正要開門時,屋內突然傳來了母親驚恐的尖叫聲!
《可搜索《兵王爲尊》搜到,在我作者號下,應該也可以看到,下本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