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壞笑道:“我要是走了,誰帶你私奔啊?“
邛紅玉嚇壞了,又有些害羞,紅着臉道:“誰要和你私奔啊,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不要用逃婚了。“
“哦?“林鋒有些意外:“怎麼回事兒呢?“
“大師兄走了,聽說是回家探親了,可宗主說,他不會回來了。“邛紅玉說道。
林鋒微微點頭,問道:“你們宗主是不是不打算報復我了?“
“你怎麼知道?“邛紅玉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守住秘密的人。
林鋒呵呵一笑:“沒事兒了,就是和你聊會兒天,我走了拜拜。“
說完,邛紅玉只感覺眼前一花,林鋒的身影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直到這個時候,邛紅玉身邊的兩個陰魂境弟子才恢復了行動能力,心有餘悸的問道:“大師姐,這是什麼人啊?真是太可怕了。“
邛紅玉面上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喃喃道:“他是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
邛紅玉不會和兩個陰魂境的弟子解釋林鋒是誰,但是回山之後,她還是將今天碰到林鋒事情彙報給了邛於焰。
知道林鋒依然還在瓊天宗周圍出沒,邛於焰心中也是大驚,立刻召集宗門中的生魂境高手,叮囑他們出門的時候絕對不能一個人單獨行動。
林鋒自己恐怕也想不到,自己隨意的打聽一下消息,便讓整個瓊天宗陷入了風聲鶴唳這種。
就在瓊天宗的高手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林鋒卻已經離開瓊天宗,回到了積奇城。
在邛紅玉的口中確認了瓊天宗的目前的態度,再結合現在各大宗門即將面臨聖戰的實際情況,林鋒覺得瓊天宗這個時候選擇暫時放下仇恨是十分明智的選擇,應該是可信的。
既然如此,他便不留在瓊天宗耽誤時間了,爲了迎接聖戰,他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回到積奇城之後,林鋒回到了小空間中,小空間中已經過去了百多年的時間,龍狼衆兄弟和衆女的修爲都有精進。
最後一批龍狼兄弟也已經踏入了陰魂境,而修爲最高的張小山、薛飛二人,則已經到了陰魂境的巔峰,隨時都有晉升鬼魂境的可能。
突破需要契機,已經不僅僅是閉門造車可以完成的事情了。所以林鋒讓他們從小空間中出來,到輪迴之地的各城中去遊歷。
其他沒有到達陰魂境巔峰的人,也被林鋒請了出來,安頓在積奇城中,連身爲丹體劉小根也不例外。
小空間現在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立刻就會完成一次大的升級,林鋒怕動靜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決定要帶着小空間去混沌之中完成升級。
如今混沌邊緣的守衛已經換人了,不再是和林鋒熟悉的王志木,而是換成了一個新人。
作爲一城之主,出入混沌之中,抓捕一下虛空獸,或者是尋找一些宇宙中才有出產的寶物,本來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
但是今天這位新來的看門人卻偏偏的是想要在林鋒的手上卡點油水的意思,林鋒想要出去,卻是被他百般刁難。
林鋒本來是本着低調的原則,一身修爲壓制在了鬼魂境,和一般的城主修爲相仿,省得惹來麻煩,卻不料遇到這麼一個人心中頓時便有些惱火。
“你是守衛,我是城主,我們本是平級,誰也管不了誰,你如此刁難,是不是有些過分?”林鋒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既然是邊境守衛,禁制修士進去,本就是我職責所在,即使你是城主,也不能例外。”那人冷笑說道,似乎油鹽不進。
林鋒正待發作,突然又有一尊生魂境高手突然出現,隨意的和這人打了一聲招呼,直接飛進混沌中,這人不但沒有阻攔,還點頭哈腰的行禮問好。
林鋒氣不打一出來,指着那人道:“那他怎麼就能出去?”
守衛兩眼一翻道:“你看清楚了沒有?那可是生魂境的高手,豈是你一個小小的邊境城主可以比擬的?”
林鋒心中好笑,原來是這麼回事,不就是欺軟怕硬嘛,看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要低調行事的啊。
林鋒身上其實陡增,一巴掌拍了出去,將這個守衛身上的筋骨全部都拍了粉碎,卻沒有要他的命,出言斥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誰告訴你邊境小城的城主就不能和生魂境高手比了?你既然來這裡上任,也不知道去長秦域打聽打聽我林鋒是什麼人麼?”
說完,懶得理會已經被打成一灘泥一般的守衛,徑直進入了混沌深處,消失不見了。
足足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這守衛方纔用生之規則,修復了全身的筋骨,面上露出無比震驚之色。
這種壓倒性的力量,絕不是同階高手可能擁有的,那麼這個叫做林鋒的邊境小城城主,難道還是生魂境高手不成?
守衛偷偷的進入長秦域,隨便進入了一座主城打聽了一下,頓時便被林鋒的傳奇經歷震驚了。
“生魂之下第一人?不可能,這人絕不僅僅只是鬼魂巔峰。”守衛堅信自己的判斷,他自己便是鬼魂巔峰,可是在面對對方的時候,卻彷彿一個孩子般的無力,這種壓迫感,只有在生魂境高手的身上,纔有可能存在。
所謂一城一守,在邊境小城,往往有兩尊鬼魂境高手,一位是城主,一位是混沌守衛。
混沌守衛雖然不管理城市,但是一般來說,城主都會將收益的一部分分潤給守衛,因爲邊境小城很重要的一項收入,便是進入混沌之中尋找寶物,如果沒有守衛的通融,這件事情根本做不了。
這守衛上任有快十年了,剛來的時候,去積奇城找城主,沒想到城主根本就不在,管事的人也不懂規矩,沒怎麼搭理他。
最後他是一肚子怨氣的空手而歸,決定在這個城市有人出去尋寶的時候,好好的敲打一番。
哪裡想到這一等便是十年時間,這城裡的人,愣是沒有一個進入混沌尋寶的,彷彿壓根就不需要這一筆對於邊境小城來說無比重要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