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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鋒看了看高速公路兩邊的地形,突然心中一動,對劉季道:“老劉,我們帶了工兵吧?”
劉季點了點頭道:“有一個工兵連,搞運輸不帶工兵怎麼行?”
林鋒道:“先停車,然後你把工兵叫過來。”
“好嘞!”經歷了搶物資,闖關卡,劉季現在對林鋒這個年輕的上級就只有兩個字,佩服,發自內心的佩服,看中部軍區這留下物資的決心,要不是林鋒來了,就算是給他一個師的兵力,他都沒辦法把物資運回去。
車隊停下,林鋒對趕過來的工兵連長道:“你將這路邊混凝土護欄拆了,排水溝填平,我們從這裡下高速。”
“是,首長!”工兵連長給林鋒敬了個禮,便帶着手下開工,在那之前,林鋒特意囑咐車隊,將包括車燈在內的一切照明設施都給關了,整個車隊陷入了一片黑暗。
林鋒擡頭朝着天上笑了笑,這回應該沒人能看見我了吧。現在是凌晨,天將白未白,正是最黑暗的時候。
對於工兵連而言,在混凝土護欄上破開一個可供一輛車通行的口子,是一件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花了不到十分鐘,他們就完成了任務,而且還在從高速路到國道之間的50米左右距離內,平整出了一條相對好走的土路。
兩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經亮了,西南運輸車隊從國道繞開了南明收費站,在下一個入口再次上了高速,繼續高速南下。
苦等了數個小時的第一軍十個特務連,最終等到的,是來自軍區司令部的咆哮:“西南的車隊都快到大遠了,一羣廢物!”
已經不可能再指望他們,中部軍區司令部直接命令軍區特種大隊,派人到下一個收費站攔截,天已經亮了,林鋒不敢再偷偷的下高速,生怕下去了就再也上不來了,因爲天上的衛星正在看着他們呢!
三個小時之後,經過一夜的行軍,西南運輸車隊已經離京都1000多公里,再有一半的路程就要進入西南境內了。
不過,前方10公里處的大遠收費站,已經被完全封鎖了,中部軍區特種大隊一個分隊,裝甲師一個團,步兵一個團的兵力早已經嚴陣以待,只等林鋒自投羅網。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重型卡車開到坦克前面,跟坦克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這才嘎然停了下來。林鋒跳下車,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有龍國第一特種兵之稱的陳不言。
“還想跑嗎?”陳不言戲謔的道。
“就憑你,還攔不住我。”林鋒冷然說道。
“試試看!”陳不言道。
“好!”話音一落,林鋒也不客氣,一拳就對着陳不言的面門而去。
陳不言頓時大怒,他當然還記得在小梨花的生日宴會上,林鋒就是這樣一拳將自己的鼻樑骨打斷,鼻血長流丟盡了面子。
你以爲你還能得手嗎?陳不言冷哼一聲,就要出手,突然心頭產生了一股悸意,只覺得自己的脖頸子發寒,似乎一把儈子手的屠刀正在向着自己的脖子砍過來。
陳不言不愧是龍國第一特種兵,眼角餘光一掃,便發現了威脅的來源,林鋒身邊,一個漂亮得好像女人一般的少年,冷不防的一記手刀,劈向了他的脖子,其中兇險比起林鋒的那隻拳頭,不知道大了凡幾。
好個陳不言,本來準備格擋林鋒拳頭的兩隻手,瞬間完成變招,擋住了少年勢在必得的一刀。
這麼漂亮的少年,自然便是張小山,一個小時之前,離得最近的他終於歸隊了,這讓林鋒衝過這一關的信心大增,包括這一刀在內,都是之前就已經設計好的。
可惜沒有建功,雖然林鋒再次一拳打得陳不言滿面桃花開,但並沒有使他失去戰鬥力。
陳不言使勁搖了搖頭,任憑血水從鼻孔裡面如同不值錢的自來水一般流出來,他卻是對着林鋒展開了瘋狗一般的瘋狂攻擊。
兩人瞬間過了一十八招,林鋒也連退了一十八步,如果不是張小山再次加入戰團,林鋒說不定就已經輸了。
即便是林鋒和張小山聯手,在陳不言有準備的情況下,正面進攻的林鋒和張小山兩個人都有些吃不消,陳不言這傢伙實在是太猛了。
就在這時,陸小琪終於加入了戰團,三大一流高手圍攻陳不言一人,就算他是三頭六臂,這個時候也有些疲於應付。
終於,一作不慎,陳不言再次被林鋒一拳打中。一步輸,步步輸,緊接着背後又捱了張小山的一記反手刀,這一刀的力量極大,如果張小山手中拿着真刀的話,這一刀絕對就已經將他腰斬了。
即便是掌刀,也並不好受,陳不言連吐了兩口鮮血,知道不是三人的對手,抽身要走,卻被林鋒使了個絆子摔倒在地。
摔倒了就再沒有起來過,三個人也不管什麼章法,圍着倒在地上的陳不言就是一頓爆踢,直將他踢得出氣多,進氣少,這才找來一根繩子將他綁了起來,再次如法炮製,利用陳不言做威脅,迫退了攔路的官兵,
通過了大遠收費站,車隊繼續上路,林鋒將黎莉和那位旅長扔到了後面車廂裡讓士兵們看着,他和張小山則是一左一右的親自看管着五花大綁兀自昏迷未醒的陳不言。
林鋒咳嗽了幾聲,從胸口咳出一口污血,方纔舒服了一些,看了一眼陳不言,心有餘悸的道:“這傢伙太兇猛了,要不是你及時趕來,老子就在栽在這裡了。”
張小山也是心有慼慼的道:“龍國第一特種兵,果然很強,即便我拿着真刀和他打,勝負也只在五五之數。”
張小山的刀法有多厲害,林鋒是心中有數的,如果他拿着真刀的話,自己絕對是有多遠跑多遠,不會自己找虐的。但是對於他所說的話,林鋒卻表示了同意,陳不言這傢伙是真的有些猛。
林鋒看了身量高大的陳不言一眼,問張小山道:“看到他,你想到了誰?”
“溫候,呂布!”張小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