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空的敘述中,羅昊、齊凡等人才對司徒空口中所說的“神殿”有所瞭解。
神殿非常神秘,神秘到很多人從未聽說過它。至於司徒空爲何會知道“神殿”,首先因爲司徒家本身就是一個古武家族;其次,司徒空的父親就是“神殿”長老會中的一員。
“神殿”中的人員無一不是在某個領域有着登峰造極成就的存在,比如“神殿”中的狙擊手,那是可以用ak-47自動步槍打出狙擊步槍效果,一千米內彈無虛發的存在;比如“神殿”中的殺手,那是用手摺出一朵紙花就能殺人的存在!
而且“神殿”跟“煉獄”還有所不同。“煉獄”是對“多國聯合綜合戰術訓練中心”的另一種稱謂,這也就是說,“煉獄”是得到承認的存在;而“神殿”則不同,它的存在沒有得到任何承認的存在!
而且“神殿”還不像“煉獄”那樣,有“鬼王”作爲執掌者,“神殿”只有一個長老會進行掌控。
據司徒空所說,最早的時候,“神殿”是有最高執掌者的,就是“神殿”最初的創建者,而在那個創建者老去之後,“神殿”就沒有執掌者了,而是由長老會進行維持秩序。
“神殿”長老會中的長老來自於不同的國家,這樣就能形成一種相互制約,不存在一家獨大的情況。
除了這些以外,“神殿”不存在主動加入的情況,每一個進入“神殿”的人,全都是“神殿”主動找****的。
“據我家老頭子說,最初‘神殿’創建者創造出‘神殿’的目的,就是爲了對世界上那些實力超羣的頂尖高手形成一種制約。”
司徒空對會議室中的其他人解釋道:“那種人一旦沒有制約,並且任由他們爲所欲爲的話,所造成的後果難以想象。”
“難道就沒有人動過‘神殿’的主意?這麼一個牛x的存在,不會沒有人不動心的吧?”徐旭東對司徒空問道。
“當然有人會對‘神殿’動心。”
這次開口回答的人,是站在講臺旁邊的趙天宇,他說道:“這個我也是聽野狼所說,美國曾經就動過‘神殿’的主意。在招安不成的情況下,美國派出了最精銳的海豹六隊中的一整個中隊,配合空中打擊力量,試圖將‘神殿’徹底抹除。”
“不過,那個中隊的海豹隊員一個沒有回來,就連參與行動的八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也被全部擊毀。從此以後,美國就再也沒有動過‘神殿’的主意。”
我勒個去,這也太吊了!
海豹六隊的一整個中隊,外加八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全都被幹掉了!
趙天宇那番補充,讓羅昊、齊凡這些人都有些傻眼。
“一直精銳的特種部隊,在擁有武裝直升機掩護的情況下,還能被全軍覆沒,‘神殿’的實力可想而知。”
司徒空開口道:“所以諸如ss級、s級這種級別的忍者,是不被允許隨意動手的。”
極忍和超忍這種級別的老怪物不會被牽扯到這次行動中,這倒也是讓戰術中隊的隊員們鬆了一口氣。
“此次行動由戰術b組和戰術c組負責執行。”趙天宇對戰術b組和戰術c組下達了行動命令,說道:“此次行動代號:終結!”
行動代號“終結”,意味着這次行動不僅要徹底終結掉p病毒這種恐怖的致命病毒,還要將竹中逸夫這個p病毒的創造者也一起終結。
至於爲什麼戰術a組不參與這次行動,那是因爲在羅昊、雲熙、陳應天三人前往江海市的那段時間裡,邊防部隊又發現了血天使和阮奇活動的蹤跡,雙方甚至還發生了交火,邊防部隊出現了一些傷亡。因此戰術a組要前往中緬邊境,查看情況,在有可能的情況下,追蹤血天使和阮奇的下落。
……
龍隱部隊裝備庫,戰術b組和戰術c組的隊員正在準備着這次行動,所需要的武器裝備。
這次爲了在行動前不打草驚蛇,所以戰術b組和戰術c組將僞裝成一艘遠洋輪的船員前往霓虹國。
在武器庫一側角落中,擺放着五個一百五十公分長,八十公分寬,五十公分高的墨綠色箱子。這些箱子中整齊的排列着長方體狀的定時炸彈。
這些炸彈是爲了這次摧毀p病毒而特製的,這種炸彈在爆炸的時候,可以釋放5500℃的高溫,利用高溫將p病毒滅殺。
羅昊將一個壓滿子彈的p-mag樹脂手槍彈匣,塞入使用一體式消音器的p226手槍中,拉動套筒把子彈上膛後,關閉武器保險,塞進自己腰間的快拔槍套中。
一旁的雲熙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藥瓶,擰開瓶蓋,倒出兩顆白色藥片放在手心中。雲熙看着手掌中的白色藥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但是當注意到羅昊的目光向自己方向掃來的時候,把藥片拍進了嘴裡,拿起一旁的水瓶往嘴裡灌了一口水。
“那種藥對身體不好。”
羅昊挪步走到雲熙身邊坐下後,眼中閃過憐惜之色,說道:“要不你還是退出這次行動吧,我去跟師傅說,他會同意的。”
雲熙抓住正欲起身的羅昊的手,衝他搖了搖頭,輕聲道:“沒關係的,你不用擔心我。而且馬上要出發了,這個時候向承影提出我不參加行動,造成的影響不好。”
“全都怪我,居然忘記了這幾天是你生理期。”羅昊帶着歉意說道。
“女人的事情,你要記得那麼清楚幹什麼。”雲熙白了羅昊一眼,說道:“放心吧,偶爾一次不會有事的。這次行動很重要,我們絕對不能讓竹中逸夫再逃脫了。”
女性特戰隊員與男性特戰隊員最大的差別,是女人的特殊生理期,血腥味會暴露行蹤。
而這幾天正好是雲熙的生理期,所以她用藥物提前中止了自己的生理期,只不過這樣是會她以後的生育造成影響。
羅昊憐惜的拂過雲熙羊脂玉般的臉頰,沉聲道:“那隻此一次,下不爲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