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克醉眼矇矓的看着突然坐到自己身邊,搖晃着手中玻璃酒杯的卉卉,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說道:“喝,暢快的喝!”
如果是在平時,蕭克是萬萬不會向卉卉這樣的人發出邀請的,但是現在已經處於半醉狀態的蕭克早就失去了平時該有的冷靜,被卉卉輕鬆搭訕成功。
“哎喲,人家也要喝嘛。”
另一邊,蓉蓉看着跟連連碰杯的蕭克和卉卉,軟言糯語的加入了灌倒蕭克的行列。
這次錢實在太好賺了,只要把眼前這個長相還算過得去的傢伙灌倒,然後弄進酒吧樓上的房間,再演一場戲,就能輕鬆拿到兩萬塊錢,比當一次酒託就酒吧老闆那兒拿的提成多多了,而且還不用遭受客人的鹹豬手。
“喝,大家一起喝!今天我請客!”蕭克一口乾掉杯子裡的酒,對酒保招了招手,大聲喊道:“服務員,再來兩瓶酒!”
酒保看了眼卡座內被卉卉和蓉蓉包圍的蕭克,在心裡狠狠地將蕭克鄙視了一遍後,拿來了兩瓶軒尼詩vsop放在桌子上。
超市售價四百大洋一瓶的軒尼詩vsop到了這裡,就變成一千兩百大洋,足足翻了三倍。不過此時基本已經喝斷片的蕭克,哪還管得着一瓶酒多少錢,拿過酒瓶擰開瓶蓋就把桌子上的三個杯子倒滿。
卉卉和蓉蓉因爲平時當酒託的關係,酒量着實不錯,加上蕭克本身就已經喝高了,現在又被卉卉和蓉蓉兩個人接連灌酒,第二瓶vsop只喝了一小半,蕭克就徹底醉倒在卡座中。
卉卉對坐在蕭克左手邊的蓉蓉使了個眼色,蓉蓉會意的點了點頭,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蕭克,走進電梯,朝酒吧樓上那間姜偉早就準備好的包間而去。
這間酒吧總共六層樓高,底樓是酒吧,二樓是ktv,三到六樓是包間。姜偉事先準備好的包間在三樓。
而就在卉卉和蓉蓉兩個人架着醉得稀裡糊塗的蕭克,往酒吧樓上的套間走去的時候,一輛套牌的黑色本田雅閣緩緩駛向酒吧的停車場。
雅閣車剛駛進停車場,後排的車門被打開,深藍色牛仔褲,灰色連帽衛衣的吳雲,揹着雙肩包走下汽車。
下車後,吳雲把衛衣上的帽子扣到頭上,然後快速朝背對着停車場的電影院而去。
吳雲通過電影院的消防樓梯,上了電影院的天台。
爬上電影院樓頂的吳雲卸下自己身後的雙肩揹包,把揹包前後扯開,將揹包兩側的拉鍊拉到底,平攤在水泥樓板上。
吳雲打開揹包內的戰術搭扣,將揹包內的一支被拆解開的mk12狙擊步槍重新組裝。裝上彈匣,在狙擊步槍槍口擰上消音器後,吳雲打開前端的支架趴在水泥樓板上。
對手中狙擊步槍機匣上的微光瞄準鏡進行校準後,吳雲按着塞在自己耳朵裡的耳麥,說道:“沙蝰就位,完畢!”
電影院有兩層樓高,吳雲現在的位置正對着三樓那間姜偉所準備的房間,只不過現在房間裡面還沒有人進去的關係,所以窗簾緊閉的房間一片黑暗。
沒過多久,房間的燈亮了,窗簾上印出三個黑色的人影。
架着蕭克進入包間後,兩個女人把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的蕭克仍在牀上。把蕭克扔到牀上後,卉卉先走到牀邊,把窗簾拉開一道縫,方便電影院天台上的吳雲進行監控,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
“東西東準備好了麼?”卉卉一邊給蕭克脫衣服,一邊問站在旁邊,調試着手中卡片機的蓉蓉。
蓉蓉打開自己身上的挎包,從裡面拿出一小袋紅色的液體,說道:“放心好了,我早就準備好了。”
卉卉點了點頭,把蕭克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後,從挎包中拿出指甲鉗把身上的衣服剪開一個小口子後,動手把衣服撕開,接着是蕾絲短裙……很快,卉卉身上的衣服,從裡到外,包括內衣內褲全都呈現出被人爲暴力撕開的痕跡。
處理完一切後,卉卉爬上牀,摟着蕭克做出各種能夠引人誤會的動作,而蓉蓉則在一旁不斷的按動手中卡片機……
約莫十分鐘後,卉卉爬下牀,把那一小袋紅色液體撒在牀單上,白色的牀單上頓時出現點點“落-紅”
“他孃的,累死老孃了。”卉卉推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蕭克,嘀咕道:“看着瘦瘦高高的,還真他孃的重!”
爬下牀後,卉卉沒有直接穿衣服,這纔剛演了一半,後面的纔是重頭戲。卉卉撿起地上的挎包,從裡面取出一包女士煙,走進了浴室……
痛,撕裂般的疼痛;渴,喉嚨間火山一般的渴,被卉卉和蓉蓉灌醉的蕭克,在酒精的折磨下,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因爲嘴巴實在渴的難受,蕭克迷迷糊糊的朝牀頭櫃上水杯抓去。平時晚上睡覺的時候,蕭克都有在牀頭櫃上放一杯水的習慣,但是這次他卻抓了空。
手中抓空的蕭克,頓時一激靈。這個時候,他已經清醒了一大半,他睜大着眼睛,打量着身邊這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努力回想着之前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蕭克記得自己在極度鬱悶之下,開車來到酒吧買醉,結果喝到一半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要他請喝酒,然後他就跟那兩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喝了起來……等等,女子!
蕭克猛地驚醒過來,連忙拉開自己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發現自己還穿着短褲的時候,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蕭克轉過頭,看到自己身邊赤-身-裸-體的卉卉時,剛剛放下的心,猛地又懸了起來。
而就在蕭克注意到卉卉存在的時候,“沉睡”中的卉卉也睜開了眼睛。
戴着美瞳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拉開身上的被子,朝自己蓋在被子下,赤條條的身體看了一眼後,卉卉猛地發出一聲,幾乎能震破蕭克耳膜的尖叫聲。
蕭克掀開被子坐起身,而當坐在牀上的蕭克,看到白色牀單上那幾點刺眼的“落-紅”時,頓時一陣頭暈目眩,腦袋“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