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軍容不整,違反軍隊紀律的,都必須接受糾察的處理。
像龍小九這種情況,他們從未遇過。專門來人點名舉報他。督查也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
白溜溜對督查笑着說:“好算九哥哥沒有跟你們添麻煩,還挺配合的。不然,你們幾個人,又怎麼能請得動他?”
“什麼意思?”督查迷惑不解。
“他要是反抗起來,你們這幾個兵是帶不走他的。說明他心裡還是有部隊!”
白溜溜說完這句話掛斷電話,把督查說的雲裡霧裡。
督查根本不知道龍小九的脾氣。如果知道他走到哪裡折騰到哪裡,會不會派人把他帶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白溜溜直奔東海城,開着一輛迷彩的越野車。車還搭載着僞裝,裝有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
當搭載着重機槍的敞篷越野車衝進魯花花的院子的時候,魯花花才知道事情不對勁。
哐當哐當,越野車跳下了兩個荷槍實彈的女特種兵,魯花花本想質問對方,有什麼權利闖到她家來。可對方的陣仗太大了。魯花花算有心質問,也被對方的氣勢給壓住了。
兩個姑娘家家的女兵人高馬大。雖然小臉蛋長得俊俏,可怎麼也看不出她們是女娃。
兩個女兵把魯花花架到越野車前面。
越野車的玻璃窗徐徐下降,露出一張漂亮的白皙的女娃的臉。魯花花一看知道是誰?
這不是白溜溜白美麗嗎?她怎麼來了?
“魯花花,你行啊!使壞使到軍人頭了!”
白溜溜見了魯花花沒好氣。她知道魯花花舉報龍小九所爲何事?當初龍小九差點跟她結婚了。誰知白溜溜突然冒出來,打擾了她的好事。
魯花花見了白溜溜,哈哈大笑。
“我知道,你會過來的!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魯花花鼓起大眼睛,瞪着白溜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恨不得把白溜溜一口吞下去。
白溜溜見了她這副樣子,幾乎要嘔吐。
魯花花身的味道實在太濃了,又腥又臭,黑不溜秋的,沒想到幾年沒見,變成了這等模樣!
五大三粗,黑不溜秋,還冒出了一股倔強的勁頭。簡直跟山野村婦沒什麼兩樣?
她白溜溜-----跟這種人叫什麼勁呢?
白溜溜本想給點厲害給她瞧瞧,看了魯花花這副模樣,很快打消了主意。
“知道我會回來,爲什麼要這樣幹呢?”白溜溜企圖用氣場震懾她。
誰知魯花花不吃她那套,反而撒潑了。她咆哮道:“我看不慣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樣!什麼軍人啊?狗屁軍人!軍人有他那樣花錢如流水的嗎?那麼多錢,那麼好的車,他如果是真正的軍人,又怎麼會有那麼多錢!算他是真正的軍人,那也是個貪官!”
魯花花連珠炮一樣的發話,讓白溜溜目瞪口呆。“他怎麼跟貪官扯了聯繫?”
“你看他大校的軍銜,不是貪官又是什麼?他住東海最奢靡的酒店,一晚2600元啊!一晚花掉了一個東海流水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一點也不心疼!還有他吃的喝的,都是精心挑選的,不挑好吃的,挑最貴的,還有他那車,起碼也得180萬以吧?他哪來的這些錢?”
“所以你去舉報了!”
“對!我是要舉報!只要他龍小九混得這麼好,我心裡不舒坦!”
“噗嗤”一聲,白溜溜笑得肚子都喘不過氣來。
白溜溜知道魯花花心裡憋着一口氣,按照她的邏輯思維。如果她跟了龍小九,吃香的喝辣的的,不會淪落成現在山野村婦的樣子。她這是抱屈,心裡不平衡啊!
面對這樣的女人?白溜溜還有什麼話可說。
白溜溜叫小藍小朵放開魯花花。
“龍小九可不像你說的是貪官!而是我們部隊很優秀的兵,他花的錢,那是用命換來的,懂不懂!?拿命換來的!你這樣做,不夠意思了,我們之間還是同學呢?不說了,好自爲之吧?如果繼續胡攪蠻纏,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白溜溜話音一落,小藍突然從腰間掏出手槍,頂在魯花花的額頭,惡狠狠的說:“記住了,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白溜溜覺得沒必要跟魯花花說道理了,面對這樣一個悍婦,有什麼值得說理的呢?趕緊把龍小九弄出來纔是。
兩個女兵等車,白溜溜驟然啓動汽車,野獸般的衝出了魯花花的院子。
魯花花對着絕塵而去的越野車大吼:“好你個白溜溜,你是來恐嚇老孃的吧?是的!老孃心裡不舒服。當年的好事被你給攪亂了。可你也沒得好啊!沒見到你跟龍小九結婚生個一男半女,不也沒走到一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仗着你有個當官的爹嗎?還想欺負我們老百姓,我呸!”
魯花花惡毒的話傳到白溜溜的耳邊,氣得她滿臉通紅。
小藍在旁邊勸白溜溜:“溜溜姐,別跟這種人計較,不划算!”
白溜溜說:“她這是往我的傷口捅刀子!我跟龍小九什麼關係,她應該早知道了!”
越野車駛出城,花了一個小時開進省軍區的院子。省軍區的軍容糾察早把龍小九給放出來了。
白溜溜老遠看見龍小九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輛黑色豪車的引擎蓋,正等着她辦理交接手續。
車一停下,白溜溜衝出駕駛室,朝龍小九大叫大嚷。
“看把你能的!現在栽了吧?栽到一個悍婦的手,虧不虧?”、
龍小九見她柳眉倒豎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她是羨慕嫉妒恨!懂不懂!”
“那個時候,該讓你跟她結婚,否則不會冒出這麼多幺蛾子!天天折騰來折騰去!”
“我要是跟她結婚,你會後悔一輩子!”龍小九那副不正經的樣子又來了。眯着小眼睛,不懷好意的瞅着她的胸脯。
白溜溜穿着一套夏常服。衣領間是白嫩的脖頸,合體的衣服被飽滿的雄撐得鼓鼓的,一副波濤洶涌氣勢逼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