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時分,樹枝漸漸染上枯黃,一陣寒風吹過,枯葉簌簌而落。-被樹木環抱的一棟四層高的西式建築中,正上演着‘騷’動,一‘波’人拿着對講機正展開着地毯式搜索。
“他躲哪裡去了?”
‘女’保鏢帶着一幫人由下自上掃‘蕩’,秀眉緊皺。
她有些意外,只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但沒有想到,身手如此的敏捷。而且讓她吐血的是,這人明明懂一些功夫,結果他沒有半點骨氣,如同一條泥鰍般逃了。
“上四樓!”
‘女’保鏢沒有猶豫,又是指着樓上說道,她看到了一個腳印。而且現在只有四樓沒有搜過,他只有這一個藏身點了。
與此同時,在原先的房間之中。
“他是什麼人?”葉柳依換了衣服,正坐在梳妝檯前描眉。
“我不知道!”白薇老實都說。
“不知道?”葉柳依眉頭一皺,透過鏡子看着身後的‘女’人。
白薇低頭沒有吭聲,因爲她真的不知道,而且知道也不想說,這事就因她而起。她其實很不明白,林浩然明明就沒有做錯什麼,這‘女’人怎麼要關他起來。
“死人才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葉柳依轉過頭,眼睛直視着對方。
還別說,這‘女’人身上有股霸氣,讓到白薇隱隱涌起了一份恐懼。
“還是不肯說嗎?”葉柳依又是厲聲問道。
“我不知道!”白薇略一猶豫,仍然不肯開口。
“他將你撇下在這裡不管,你還爲着他着想?是不是笨了一點?”葉柳依對着鏡子繼續描眉,不屑地問道。
“我跟他本來就沒什麼關係,是他今天救了我!”白薇認真地說道,爲林浩然打抱不平。
“沒關係?昨天你們二個不是上了‘牀’嗎?”葉柳依將描筆放下,又是拿出了一支‘脣’膏。
“我們沒有!”白薇鼓着雙腮,眉頭帶着一絲不快。
“我不管你有還是沒有,我的耐‘性’是有限的!那人是什麼來頭,不然我有一萬種方式要你說!”葉柳依進行最後的威脅。
白薇咬着下‘脣’,不吭聲。
“將她綁到下面的樹上,讓我表哥好好地跟她聊聊!”葉柳依衝着‘門’外的二個手下說道。
“不要!”白薇臉上一白,渾身起‘雞’皮疙瘩。
葉柳依繼續抹着口紅,只是待白薇被拉走的時候,微微地側了一下頭,這‘女’人竟然還是不肯開口。其實這‘女’人開不開口並不重要,因爲那人逃不了,她只是有些好奇心罷了,因爲微微哪裡見過。
正這時,四樓的某個窗戶被推開,一個年輕人先是關注着下面,突然順着一根水管爬下。
“什麼事?”
葉柳依剛打扮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葉小姐,有幫人要闖進我們的會所!”那邊的保安急急地說道。
“什麼人?”葉柳依問道。
“好像是一幫工人,有臺卡車是礦泉水公司的標誌!”那邊說道。
“跟他們‘交’涉,問清楚他們的目的!”葉柳依眉頭蹙住,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現這麼多事情。先是表哥在會所開槍,現在更是莫名其妙地有人來鬧事。
“笨蛋!來會所當然是來娛樂消費的啊,還能有有什麼目的?”一個年輕人搬來一張椅子,在‘女’人的旁邊坐下。
“葉小姐,他們說是來娛樂消費的,怎麼辦?”那邊緊張地說道。
“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進來!”葉柳依寒着臉命令道。
“你是豬嗎?他們不開‘門’不會撞壞它啊?什麼時候學會講禮貌了?”旁邊的年輕人罵道。
“葉小姐,我們攔不住,他們闖進來了……已經進來了!”那邊明顯驚慌,隱隱還聽到了撞擊聲。
“讓他們進來!”葉柳依掛了電話。
“小妞,真配合!”年輕人伸手摟住‘女’人的脖子,突然又親熱地問道,“對了!這二號樓從哪條路進來?”
“左邊那條!”葉柳依咬咬牙,然後說道。
“中間那條!”年輕人說完,掛了電話。
“如果不想以後沒有手端碗的話,將你的髒手拿開!”葉柳依冷冷地說道。只是話剛說完,她的臉‘色’就發白,應該端碗的那隻手五指彎曲,正掩蓋在她的椒‘乳’上。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恐怕是要尖叫了,但這‘女’人無動於衷,只是眼神更加寒冷一些。
“我這個端碗的手勢還好吧?”林浩然最受不得人家威脅,笑問道。
隆……
在會所的大‘門’處,以一輛大卡車爲首,一支車隊隆隆地碾過倒在地上的鐵‘門’,向着裡面而來,夾帶着一股囂張的氣焰。
“真的沒事嗎?”
“怕啥!大不了回長青村!”
“你說話倒輕巧,你辦完事本來就回去的!”
“老闆全國這麼多廠,你要哪間隨便挑!”
……
跟在後面的一輛黑‘色’車子,幾個人正輕鬆地聊着,跟在大車的後面。
嘟嘟……
傻黑看着前面打左轉的車尾燈,按着喇叭探出頭大罵,“笨蛋,直走!”
沒有多會,這支車隊就停在一棟四層高的樓房前面,二十多個人走了下來。這裡有跟武昌公一起過來的惡人,也有燕京二間工廠的林氏本宗人,他們聽到林浩然的電話之後,都齊齊往這裡趕。
二樓的陽臺處,一個年輕人摟着一個美人的腰肢,顯得很是得意。
“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的!”葉柳依望着下面的車隊,說道。
“一般啦!其實我還有些擔心的。”林浩然難道謙虛。
“你的確需要擔心!得罪了我,無論天涯海角你都完蛋!”葉柳依望着前面的樹梢,輕盈地說道。
“我不是擔心這個了!”林浩然搖頭。
“哦?”葉柳依好奇。
“我擔心做了壞事,以後沒‘女’孩子喜歡我了!”林浩然糾結地說道,特別是看到那邊被綁在樹上的白薇,心裡微微一嘆,自己建立的良好形象今天算是毀了。
“……”葉柳依發現沒法跟這個談到一起去。
“不介意我將一樓砸了吧?”林浩然側過頭,‘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齒。
“你說什麼?”葉柳依第一次‘露’出了驚容。
“傻黑,一樓太礙眼了!”林浩然指着樓下說道。
傻黑一聽到這話,‘露’出了兩排白皙的牙齒,鬆了鬆指骨,似乎很喜歡幹這種事。
“等等!”
葉柳依突然急着制止。一旦一樓被砸了,那姑姑打造燕京最頂級會所的計劃恐怕是要破產了。連一幫‘混’‘混’都阻擋不了,以後還怎麼開‘門’做生意,那些官員怎麼還敢來?
“給我一個理由?”林浩然衝傻黑擺了擺手,側頭笑着問道。
如今他其實也是豁出去,反正都鬧到這個程度,沒理由不留下點痕跡。而且他不相信,葉家能遮蓋往華夏的天,這個世界還有公理存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偉大的**同志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現在的日子太無聊了,得罪下這‘女’人似乎也‘挺’不錯的。
“將他們帶走,我既往不咎!”葉柳依認真地說道。
“可是我不怕你啊!”林浩然老實地說。
“我爸是燕京市市長!”葉柳依說道。
“我跟我們市的市長也很熟,我似乎不是很怕他啊!”林浩然皺着眉頭。
“直轄市,省級幹部,而且大家都說,京城的官高三級!”葉柳依給這官盲耐心地解釋。
“這樣啊!但是你的信譽馬馬虎虎啊!”林浩然‘揉’了‘揉’鼻子。
“你在燕京打聽打聽,我葉柳依說過的話,什麼時候反悔過?”葉柳依寒着臉。
“沒有嗎?”林浩然望着她的眼睛。
“沒有!”葉柳依的眼睛相同望着他。
“你是健忘還是將我當傻子?‘春’節的時候,你來我長青村觀光,擲骰子輸給我一個‘吻’,結果貌似沒兌現啊!”林浩然臉上‘露’着笑意,揭穿了這‘女’人的謊言。
“是你?”葉柳依的嘴巴微張,怎麼也沒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個窮山村的小子。原以爲這輩子不可能再遇到的人,如今卻站在自己面前談笑風生。
“那時候扮一個清純的大學生,我差點給你騙了!我說,你是不是有些人格分裂啊?”林浩然的嘴‘亂’開炮,出言譏諷。
“你認……得我?不可能!”葉柳依眼睛充滿着難以置信,因爲當時她戴着口罩和墨鏡的,而且穿着寬厚的‘迷’彩服,這人不可能認出自己纔對。
只是她並不知道,林浩然擁有紅綠瞳這一個逆天利器。
“真香,跟那時的味道一樣!”林浩然故意凌到她脖子前嗅了嗅。
“你屬狗的啊!”葉柳依無奈。“好了,談話完畢!傻黑,幹活!”林浩然拍了拍她的翹‘臀’,還別說,彈‘性’很足,這‘女’人有些配得上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