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也想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釦子,脫下身上那些礙事的絲織物,然後抱緊懷中的美人,去牀上滾滾牀單,不過他明確的知道,等自己盡興,估計蔓華已經因爲太過於火熱,而烤乾了肺腑。
總不能爲了自己的一點點歡愉,而導致大好青春的蔓華死去吧?
這種事他可幹不出來,何況蔓華是拿他當真朋友的。
他將蔓華放在牀弦上,努力的分開了蔓華的手,準備施針,可是蔓華受不了身體內的炎熱,依然將手摟住了蘇寒的脖子,同時整個身子湊上來,拉都拉不開。
人在潛意識中,力量是絕強的。
蘇寒有些無語,這是逼着我犯法嗎?
想歸想,他還是不打算這麼做,他錯誤的估計了血煞丹湯的作用,瞧蔓華這個樣子,可能自己和她還沒有完事之前,她就會化作一團火焰,但她不是鳳凰,不能涅槃,只能火葬。
沒有辦法,蘇寒只能低着頭,腦袋緊緊的壓在蔓華的胸脯上面,然後準備給她施針。
還別說,要說女人的胸脯是世界上面最柔軟的地方呢,蘇寒覺得自己的臉蛋都要陷入對方的胸裡去了,斜視着蔓華的小腹,手中動作飛快,電光火石之間,已經在對方的丹田,丹田上一寸、下一寸上紮上了三枚紋針。
丹田乃人體百陽之匯,身體熱量全部由此輸送,被蘇寒紮上了三根紋針。
紋針的針尖處開始泄着一些漆黑的物事。
這也是煞氣中的雜質。
在血煞丹尚未熬製成功之時,裡面總是會有些雜質的,或多或少的問題,而導致蔓華身體炎熱的藥材便是這雜質。
如果是純粹的血煞丹,服用了會通體微涼,舒暢得很。
漸漸的,黑色的雜質不再流出,取而代之的則是紫色的靜脈血。
“還好及時祛除了,不知道肝臟有沒有燒壞。”過高的體溫能夠烤乾身體內部的水分,一旦沒有水分,臟器便會萎縮,一旦不注意,可能釀成大禍。
蘇寒右手搭住了蔓華的脈搏上,感受着對方的脈象。
還好,脈搏噴張有力,節奏感強烈,臟器完好無損,蘇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差一點就成了一個吃貨引發的血案了。
蔓華始終覺得自己抱着一塊堅冰,等到自己已經徹底恢復神智的時候,看清了面前有個男人在擦汗,她正要失聲驚叫的時候,發現面前的人是蘇寒,語氣淡定下來:“漢子,你在我房間裡面幹啥?”
“啊?沒幹啥啊?我剛救了你一命?怎麼感謝我呢?咱們滾牀單吧?”
“滾牀單?”蔓華反問了一句,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自己怎麼就穿着胸衣,而且胸衣的扣子解開,肩帶散落到了胳膊肘,胸部根本沒有任何遮擋,連胸前的紅葡萄也在空氣中大口的呼吸着。
“啊……!!!”蔓華這一次真的失聲驚叫,高亢的嗓音劃破了天際,震得蘇寒的耳膜一陣陣的疼痛:“姑奶奶別喊了,用手擋住啊。”
他也覺得頗有些尷尬。
蔓華聽了有道理,連忙用手遮擋住了自己的一對咪咪,可是又不行,自己穿着內褲的地方也暴露在蘇寒的眼前呢?她連忙用手遮住了下體。
咪咪又高傲的挺了出來。
索性蔓華直接一個前撲,趴在了牀上,露着光滑的美背,帶着哭腔:“漢子,你趕緊出去,我求你了……,求你了。”
蘇寒點了點頭,這纔想起自己的湯藥還在熬着呢!我去,藥材好弄,可是血煞之氣不是說想弄就能夠弄得着的。
“我的藥,我的藥。”
“你是該吃藥了。”蔓華恨恨的嘟噥道。
回到了院子裡,蘇寒發現鼎內已經產生了幾片焦黑的漂浮物,天啊!竟然有地方燒焦了,這怎麼行呢?
他連忙用木棍,撥去了幾片焦黑,嘆口氣:“還好,沒有攪拌,藥也沒怎麼壞,雖然還是壞了一點點。”他瞧着地上的那團焦黑,心中火辣辣的疼。
唉!
還是盡全力保住剩下的藥湯吧,別竹籃打水一場空就行,不管收成有多低,至少聊勝於無吧。
房間裡面,蔓華有些難受,自己怎麼可能呢?爲什麼當着蘇寒的面去脫衣服呢?
當然,她剛纔倒不是全無意識,記得自己是因爲喝了蘇寒熬製的藥物後,才渾身發熱的,然後主動朝着蘇寒投懷送抱。
“臭蛋,臭蛋蘇寒,那個時候怎麼不替我穿好衣服呢?臭蛋。”蔓華有些害羞的捶着自己的抱枕。
如果蘇寒在這裡的話,估計要大聲叫冤:冤枉啊,你以爲人人都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我剛纔沒有直接和你合體,已經是我定力的極限了好不好?
蔓華敲打了一陣,越是覺得麪皮因爲害臊而燥熱。
不過她是一名外表女生,內心女漢子的女孩,堅韌而果敢,她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說明一下,穿戴好了衣服,她頂着星光,走向了還在熬着藥劑的蘇寒。
“漢子,我有話要問你。”蔓華走到了蘇寒面前。
“問,我熬藥呢,可不能分心啊。”男人的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蘇寒早已經沒有想剛纔的事情了,一心一意的攪拌着藥湯。
蔓華拿出了一根黃瓜,指着蘇寒:“我要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不然我一黃瓜戳死你。”
“嘿嘿,你還真忍不住?拿着黃瓜就解決了?你喊我撒,保證管用,而且是免費的哦。”蘇寒第一次表現出如此下作的樣子,其實也是爲了緩解尷尬。
“呸!”蔓華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就問問你,你到底跟我幹了什麼沒有?”
“幹了什麼?”
“就是那事啊!”
“到底是啥事啊?”蘇寒故意調戲着蔓華。
蔓華實在忍不住了:“*!”
“哦!那倒是沒有。”蘇寒被蔓華的奔放給驚呆了,果然每一名女漢子的內心都是極其強悍的。
蔓華這才拍了拍胸脯:“哦!嚇死我了,這麼說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
“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你難道覺得不是?”蘇寒擠弄着眉頭說道。
蔓華嘆氣道:“不是,突然的一夜情很容易讓我們成不了戀人,也成不了朋友,循環漸進,如果你真的合適,我是不會排斥你成爲我男朋友的。”
“哦?那我要好好表現嘍。”蘇寒也半開玩笑的說道,反正大家都承認了這事,將剛纔的事情忘掉,總歸是好的,不管能不能成爲真正的戀人。
其實蘇寒的內心是排斥戀人的,多出了一位戀人,自己修煉的計劃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當然這是正常狀態的想法,可是一旦到了墜入愛河的狀態,誰說得定呢?
“你還是早點睡覺吧,等明天你醒過來,你還是你。”蘇寒催促道,他知道蔓華明天一大早還有演出呢。
蔓華點了點頭,正準備回房睡覺,突然回過頭,鼓起勇氣問道:“漢子,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賣*的。”
噗!蘇寒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了鼎內,我哪裡像個買催情要的?他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說道:“你說說看,我什麼地方像賣*的了?我長得很猥瑣?我眼神很犯罪?”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的藥,別人不是說*吃了,就會讓人渾身發熱嗎?”
蘇寒再次無語,翻了翻白眼,自己熬製的可是血煞丹啊,竟然被人拿來和那下作的*相比,天地良心,還有沒有更加不靠譜的事情啊。
他沒好氣的對蔓華說道:“你不要侮辱我的藥了,我這藥可神着呢,你自己去照照鏡子,是不是皮膚潤滑了很多,而且更加有光澤,是不是體力更加好了,走路都不喘氣了,天哪!*?一劍殺了我吧。”
“真的嗎?”蔓華對於蘇寒的話無視掉了很多內容,腦海裡面只總結出了簡短的信息:皮膚*而且更加有光澤。
問完也不等對方回答,蔓華便直接衝進了房間裡面,打開了燈,對着鏡子照了照。
真的叻。
皮膚確實*了許多,如絲綢一般順暢,更加神妙的光澤度,其實蔓華的皮膚本來就很好,可是也就是很好而已,現在看起來,臉部邊緣還泛着一層淡淡的啞光,讓她的美麗和氣質更上一層樓。
“嘿嘿!下次等漢子熬藥的時候,我再去喝上一口。”蔓華躺在牀上,害羞的想着剛纔的事情。
鼎裡面的藥劑已經快熬光了,就剩下最後一點點底子在不停的煎熬着。
蘇寒搬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玻璃板,蓋在了鼎上,只開了一點點小縫,然後加大了火力。
頓時透過玻璃看鼎內,煙霧朦朧。
“大功快要告成了。”蘇寒拿起美工刀,在中指的舊痕上開了個口子:“以我鮮血爲引,煉製血煞,大功告成,切不可功虧一簣。”
這是一些丹藥師的謝鼎儀式。
熬製完了藥材,一定要用自己的鮮血來感謝鼎的幫助。
轟!頓時氣衝斗牛,鼎內的血煞丹的寶光照亮了上方的一片夜空。
“成功了。”蘇寒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