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笑什麼……”
許流蘇壓住了心頭幾分輕蔑,擡頭看向苗寨後方,那座聳立的小山:
“這位老前輩,他們就在山上吧。”
“沒錯……”
許流蘇點了點頭,和侯青、孫劍離二人便朝山腳走去。
“他們真的去了?”
“哎呀,真是自作孽啊!”
“聖族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不少人苗寨的子民大驚失色,紛紛叫出聲來。
“苗老爺子,您看,您看這該如何是好啊!”
有人憂心忡忡道。
苗老爺子更是閉上眼眸,彷彿看淡一般:
“一切都是命運啊……”
卻在此時,遠處,傳來許流蘇的聲音:
“各位,半個時辰後,你們苗寨,便由我們三人立下新規矩!”
不少人眼眸一凝,彼此相顧,驚駭難言……
……
以三人的速度,來到山腰只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
突然間,數十名白袍聖族使者出現,將三人去路攔住。
爲首一名白袍人鼻孔朝天,冷冷一笑:
“是來接受古疆祭祀洗禮的,還是來參拜古聖的?”
“有什麼區別嗎?”
許流蘇揚了揚脖子,淡淡問道。
“當然有……古疆祭祀洗禮,只要一個活品就夠,而參拜古聖,也就是我們的古皇大人,需要三個以上的活品,還需要我們親自鑑定!”
那白袍人嗤笑一聲,顯然是對幾個不知道哪來的鄉巴佬極爲不屑。
孫劍離突然走出一步:
“好,我帶了十個活品!”
“十個?”
那白袍人先是露出一抹喜色,不過很快,便東張西望一番,旋即怒道:
“你特麼在唬我?哪來的十個?”
孫劍離手指伸出,掃了十位白袍人,眯眼一笑:“剛好十個!”
白袍人臉色大變,然而,還來不及出手,卻有一道寒光閃爍而去。彪射一蓬血霧。
血霧直接將雪白的長袍染成紅色,卻見說話的那白袍人捂着脖子,腦袋砰的掉落,留下一個碗大的傷口……
再然後,白袍人也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你,你們!”
“你們到底是誰!”
剩餘的白袍人紛紛驚駭,咆哮怒吼,道。
這個時候,侯青的羽箭早已搭好,鋒銳的箭頭指向幾人,呵呵一笑:
“來自刀域!”
音落,九道羽箭轟然暴射而去,帶起一片煙塵,分成九個方位,直接穿透九人胸膛。
在看去,九人的胸前是一片血紅妖豔的花朵,慢慢擴散。
解決了這幾個小魚小蝦以後,許流蘇三人沒有絲毫停留,便向山峰頂走去。
來到峰頂,卻見一座氣派的殿宇矗立於此,前方赫然有一尊圓形祭壇,不少苗族百姓被綁起來,一一送到祭壇之上。
而祭壇上,正有數名白袍人負責控制住這些所謂的“活品”,以防止他們逃走。
“阿孃!阿孃!”
只聽,一個灰頭土臉的少女淒厲慘叫,奮力掙開人羣,向外跑去。
“抓住他!”
其中,一名白袍人揮舞手中刀刃,怪叫着朝少女追去,來到少女近處,突然狠狠斬去。
叮!
此時,一道金屬破碎的聲音陡然傳來,卻見那白袍使者愣了愣神,卻發現手中刀刃已經一分爲二。
噗!
下一刻,一道更加凌厲的槍意穿透了他的喉嚨,一擊斃命!
突如其來的情況,使得整座祭壇爲之一靜……
所有即將等待厄運到來的苗寨祭品,更是不會想到有人敢在此地撒野之時。
卻突然恍惚發現,在場所有的白袍使者,盡數倒下!
許流蘇走了過來,一臉輕鬆。
別說這些白袍人不過區區血燃境一二重修爲,就是四五重,在他們手下,也毫無反抗之力。
幾乎都是一擊斃命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