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寧川壓制住他們心中的激動,沒有立刻攻打上去,反而是做了一番安排,同時讓士兵們知道對面就是害的他們沒有飯吃的傢伙。
積累的怨氣,在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寧川纔開始宣佈攻城。
這易守難攻的城池,在有一個密道開路之後,大軍長驅而入,直直扼住敵人要害,一場戰爭的勝利毫無懸念。
藉着這股氣勢嗎,寧川繼續搶奪回被侵佔的城池,大軍勢如破竹,步步緊逼,而蒙森部落卻節節敗退。
龍三爺的糧草也早已送到,加上男主曾經許諾的獎勵,士兵更加奮勇殺敵。
“現在失去的城池已經收回,這消息要是帶回去給父皇,父皇肯定高興不已。”三皇子站在一個新收回的城池對寧川說道,眼裡的高興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寧川看得出三皇子眼中的真誠,並非是作假出來。
“只是蒙森部落一直敗退,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事情。”寧川說道,一個曾經連續攻破幾個城池的的部落,居然會被打的沒收反手之力,如果不是內部出了問題,那就是必定還有其它陰謀。
“讓大軍在城池外不遠處結營,城中只留下一小部分士兵就好,還有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我覺得對方很可能會偷襲。”寧川比較相信蒙森部落有其它陰謀,這麼輕易放棄城池的話,他們就不會曾經費那麼多兵馬來攻打。
“要這般小心?”
“當然要。”
三皇子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聽寧川,畢竟如果對方真的偷襲,那可真的得不償失,而且讓大軍在外面,也頂多費幾番力氣,沒什麼損失。
可不能被勝利的喜悅衝昏頭腦。
到夜晚的時候,從寧川房間的燈光可以看出,他已經準備睡覺。
外面傳來非常輕微的腳步聲,並未驚動房間裡面的人,直到那燈光熄滅,腳步聲才又慢慢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許多輕微的呼吸聲。
一個身穿熊皮,雙手拿着兩把半個人高的寬柄大刀的人悄然出現在寧川的
房間內。
他輕輕推門走了進去,看準了牀上那倒正在均勻呼吸的人影,目光一寒,腳步輕輕走進去,看也沒看直接一刀批下。
這把刀光看重量就已經不輕,這麼劈下連木頭都會被砍斷,更別說是人脆弱的皮膚。
睡在牀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眼看刀就要看到身上,牀上的人終於動了,只見他一個驢打滾直接躲開了大刀攻擊的範圍。
持刀的人沒有因爲牀上的人醒來而停頓,反而另一把刀繼而砍下,卻依舊別對方躲了開來,眼睛被逼近牆角,對方的眼神依舊沒有慌亂。
持刀的人看到,心裡一驚,剛想離開房間,門外飄來一個聲音。
“嗯,刀法真不錯。”
隨後門外出現一個人影,幾個火把照射進來,讓偷襲的那個人終於看清躺在牀上的那人,居然不過是一個長着幾顆黑痣的男子,而不是寧川。
持刀的人猛地回頭,果然發現門外寧川站着的身影,他抓着刀,警惕地看着,同時希望自己的那羣屬下趕緊過來。
房間外沒有響起呼喊聲,說明敵人並沒有驚動,持刀的人迅速分析眼下,同時打算拖延時間。
“你不用等你的屬下了,你讓他們去抓住我們的一些將領好威脅我們,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除了我,這座城內只剩一些小兵而已。”寧川毫不客氣打斷來着的希望說道。
同時房間涌入一羣士兵,直接把他抓了起來,只是這些士兵無論怎麼使勁,都沒能讓戰將的刀放開。
“你使詐!”持刀的人顯得非常憤怒,沒想到自己半夜來偷襲,卻被人騙了。
“兵不厭詐。”寧川笑着回道,“怎麼樣,我這招空城計使得漂亮嗎?”
看到那些士兵並不能讓對方鬆開手中的刀,他就明白對方一定是一個刀不離身的人。
他是蒙森部落的戰將,這次前來偷襲原本會以爲成功,誰知道對方比他更狡詐。
戰將顯然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在寧川驚愕的目光中,直接鬆開抓
住雙刀的手,“你要殺就殺,希望你放了我那些兄弟。”
這般的果斷,讓寧川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準備的措辭居然沒用。
戰將明白,作爲頭領,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原本是打算趁着夜晚帶一些兵來偷襲,誰知道對方早就已經做好準備,所以他只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屬下一命。
“我可聽說過,你們蒙森部落部落是刀不離身,你這般扔下你的刀,難不成我聽錯了?”
“你沒聽錯,我之所以扔下,只是因爲你能夠放我那些屬下一條命!”戰將說道。
寧川聽到,笑了:“你覺得你有談判的資格?”
他發現這個戰將還真是硬漢一跳,不怕死,同時憐惜自己屬下的命,如果能夠把他收到自己手裡,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戰將聽到他的話,卻是臉色微白,想到自己確實也是沒有這個資格去談,心裡不禁失望,但爲了自己的屬下,他還是想爭取一絲機會:“我知道我沒有資格,那你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的屬下,他們不過是聽我的命令行事罷了。”
“我們誰不是聽命令行事,要是今天你成功,我還有命活在這裡嗎?”寧川說道,臉上微微冷漠,看的戰將心裡不禁絕望。
看到他這個樣子,寧川突然一笑:“當然,你有這個資格和我談。”
說着,直接讓士兵放開了他。
戰將聽到卻是一愣:“你……”
“我只是敬重你能夠爲你的屬下拋棄自己性命。”寧川打斷他話說道,同時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因爲是半夜,沒準備什麼好東西,要是不介意就請來吧。”
戰將已經沒有其它選擇,跟在寧川身後走去。
寧川直接命人拿了兩壺上等酒,他知道像戰將這種人就是好酒這一點。
人入座,酒上到。
“不知我那些屬下怎麼樣了?”自坐下後,寧川就一直沒開口,而自認爲作爲階下奴的戰將自然也不好輕易開口,只是等得太心急,只好硬着問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