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一張臉猙獰着,一個女人最大的依仗便是一張臉,可如今這一切,卻都因爲蘇昊而徹底毀了。
同時她想不通,爲什麼當初軟軟弱弱的蘇昊,而今竟有這種身手,哪怕是社會上混的老油子們也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就只能一次次在他的手上吃虧?
並不止李婷很鬧心。
內心一樣焦急的還有楊氏父子,楊少一瘸一拐的拄着柺杖,不甘心的說道:“爸,這都半個月了,那個江子楓什麼時候能走啊?咱們這仇......”
“我也不知道,這特麼的江子楓好像鐵樹生根賴在了江州一樣,害的我現在一點違法亂紀的事兒都不敢幹,想想那些送上來的禮一個都不敢收,我這心都在滴血!”楊建峰一臉肉痛的表情。
作爲多方勢力的保護傘,他的個人賬戶幾乎是富的流油。
但一個人的慾望總是沒有盡頭的,他得到了一些東西總還貪婪着更多。
因爲江子楓在江州,最近他只能把收過來的禮物往外推,總之是異常的鬧心。
......
蘇昊並不知道暗處已有這麼多人想算計着自己。
就算知道也沒有關係,他修仙者的手段可不是蓋的。
帶着老爸老媽回到了祥雲大酒樓,老兩口一路上喋喋不休:“小昊,你那揮手便讓人斷了手腕,切割繩子,又一拳把一棟大樓給打塌了,那是什麼妖術?”
最初跟着兒子蘇昊學習一點真氣的時候,他們也只當是地球上的一些硬氣功,但今天自家兒子的表現,完全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這世上的確有不少硬氣功大成者,可單手劈磚劈各種東西,但那是也得碰到實物才行。
蘇昊那種隔空以掌風作刀斬人雙手,切開繩子的大能手段,包括一拳砸在地面一棟廢棄工廠就倒塌了,他們的認知難以理解。
“媽,爸,我那不是什麼妖術,那是屬於修仙者的手段,回頭我教你們修仙!”蘇昊很有耐心的給父母解釋着。
父母都對這種小說裡纔有的手段充滿期待。
蘇昊卻並沒這麼快教會他們這些,當務之急還是和老叔一家的半個月之約,讓父母成爲江南行省的首富。
好在這段時間裡,蘇昊老媽的食品加工廠,零食向全國各地企業銷售,更有不少企業直接專訂老媽加工廠裡的零食,江南行省的周邊也開了不少祥雲大酒樓的加盟店。
老爸那邊的醫院和醫科大學,也是搞了不少的藥店和養補品分銷什麼的,生意異常的紅火起來。
距離江南行省首富的位置,只差三名!
蘇昊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也是時候該攤牌了!”
蘇昊編輯了一條威信消息,通知了各路好友:“明天我媽生日,舉辦地點祥雲大酒樓,能來的都過來捧個場!”
倘若是別人的生日宴,這些頂級大佬一般都會找藉口推脫掉,當瞥見舉辦人是蘇昊的時候,他們哪怕百忙之中也要抽身前來捧場!
老叔老嬸一家也被蘇昊給請來了。
最先來到的就是老叔老嬸和他們女兒這一家三口,看到了桌子上的鮑翅營養粥,包括蒜蓉帝王蟹等珍饈美味時。
他們略吃驚了一下,隨後這吃驚便化作嘲諷和輕蔑:“大侄子啊,爲了裝這個江南行省首富的比,你們還真是下血本,貸款也要在江州最頂級的餐廳辦生日宴,沒錢還喜歡窮裝,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呵呵,是不是窮裝,等會兒人到齊了你就知道了!”蘇昊懶得去多說些什麼,反正一會兒要來的人物,全都是非富即貴。
這蘇昊的堂妹,人長得水靈清秀,不屑一顧的看了眼蘇昊:“蘇昊,當年我大伯和我大娘出來的事兒,我們都打聽清楚了,好不容易賺點錢因爲沒文化還讓人給騙了,二十年來一直過得窮日子,你再怎麼裝也改不了你家窮比的事實!”
老叔和老嬸也滿是不屑。
他們是查到有幾個名爲蘇昊搞的公司,但只被他們當成了同名同姓,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啥航空機場和昊氏投資!
至於互聯網上曝光的啥二十出頭年輕人老闆,平時比較忙的他們略有耳聞,也沒怎麼太去關注。
只是當這是某個集團老總的兒子。
這邊負責上菜的服務員們,全都一臉看傻比一樣的瞅着老叔老嬸一家,若不是顧忌這是老闆家親戚,他們都早忍不住開懟了。
不一會兒,蘇昊老媽的孃家親戚也到了這邊。
就在蘇昊他們這邊同一張桌坐下。
蘇昊老叔老嬸立馬一臉的嫌棄:“這麼多年不見,你們還是那副窮樣子,往那邊點兒,可別把你們那個窮酸氣沾到我們身上來,一幫窮親戚!”
面對優渥感十足的老叔老嬸一家,老媽那邊親戚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呵呵,窮親戚?以前或許是,但是我們前不久啊投資了一家酒樓,不久後個個都比你們富裕,你們有啥可裝的啊?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學狗一樣汪汪了?”
換以前,蘇昊老媽家這幫孃家親戚的確不敢硬氣,只敢在金陵市蘇家面前低聲下氣的。
但他們都抵押房子貸了款,及時的投資了蘇昊老媽家裡的產業,自然是知道食品加工廠,包括醫院的收益什麼的。
就算是金陵市蘇家在整個江南行省裡,也只是排名第八,蘇昊老媽老爸一家產業加起來,那可是排名第四的存在。
他們就算是吃分紅也能賺個盆滿鉢滿,排名第八的給排名第四的甩臉色?搞笑!
他們本身都是文化沒多高,這懟起人來自然是讓從小文化氛圍薰陶下的人沒有優勢,直把蘇昊老叔一家氣得不輕:“沒素質,簡直是沒素質,我看你們就是嫉妒我們金陵蘇氏,吃不到葡萄皮說葡萄皮酸!”
“金陵蘇氏?老叔老嬸,今天過後,金陵市將再無你金陵蘇氏,只有我們江州蘇氏,你還是趁着這會兒心情好多吃點兒吧,免得一會兒太難過什麼你什麼也吃不進去!”蘇昊戲弄的看着老叔老嬸一家,言語裡滿是悲憫和同情。
老叔老嬸一家正想說些什麼,這時卻是兩名服務生迎着一羣人走進,扯高了嗓門:“江州食品衛生監察局局長李金陽李先生到!”
伴着李金陽來到,老叔和老嬸趕忙迎了上去:“哎呀呀,李先生來了啊,原來昨天你說沒空陪我一起喝酒,是打算等今天我大嫂生日來給我捧場啊,你真是太給我面子了李先生!”
蘇昊咳嗽了一聲:“呵呵,老叔,我不得不誇讚你家幾句,臉皮啊真不是一般的厚,不如我們來問問李先生,他到底是衝着誰來的!”
老叔老嬸一家人被蘇昊給數落了,立馬很不爽:“大侄子,李先生不是看我面子會來你家的生日宴?也不看看你家過得那個窮德行,不是衝着我還是衝着你來的?”
李金陽皺眉。
只通過兩人很有火氣的對話,他便明白了蘇昊和這個老叔的關係並不好,當即一把推開了蘇昊的老叔:“抱歉,你金陵市蘇家確實有些底蘊,或許經商的人給你三分面子,但我家乃是醫學世家,生意做得影響的也不是江南行省這一塊兒地,憑着你們金陵蘇家,還配不上讓我給你們面子!”
“我今天就是衝着蘇昊蘇先生,奔着江州的蘇家來的,特此爲蘇先生的母親準備了壽禮999萬,祝蘇先生的家人長命百歲,能活到999歲!”李金陽擲地有聲,直讓蘇昊老叔老嬸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