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剛回到房間就立即從張綺蘭和劉嵐的夾擊中掙脫出來,躲在窗子邊警惕望着兩個女孩。
“你幹嘛這樣的反應嘛?”張綺蘭臉上帶着惡作劇的笑容,款款走向陳誠。
“姑奶奶,你們覺得這樣誘惑我很好玩?你們讓我剛纔當衆出醜了。”陳誠有些氣惱了,大庭廣衆之下,底下居然一柱擎天,這得是多尷尬的事情。
“誰讓你跟別人說我們是你的情人來着?這演戲就要演全套,我們演的投入你反而不高興了,這什麼世道嘛。”張綺蘭板着臉開始教育陳誠。
“納蘭,小劉,你們別逼我好嗎?我還放不下心月,如果貿然跟你們展開戀情,這對你們是不公平的,給我一點時間成麼?”陳誠見到張綺蘭在不斷逼近,心中慌亂不已。連忙出聲制止着,既然擋不住,那就用緩兵之計來拖了。
聽到陳誠的話,張綺蘭停住了腳步,一雙秀目凝視着陳誠,終於是點了點頭,轉過身拉着劉嵐的手躺在牀上。她們知道不能再逼陳誠了,否則這傢伙又會選擇逃跑啦。
“我們真的要當海盜了麼?”劉嵐歪着頭詢問着陳誠,她從小就是個循規蹈矩的女孩,一直沒做過出格的事情。自從跟了陳誠,她不知不覺中做了許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劉,現在這情況,如果我們不做海盜,那麼只有一條路子可走,就是下海喂鯊魚。再說了,其實當海盜挺不錯的,戴維斯船長的爲人你也看到了,並不是想象中那種十惡不赦的壞蛋,我們就安心的在這待着吧。”陳誠見到兩個女孩躺到牀上後,心底也是鬆了口氣,這緊張得到緩解後,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正常了。
“呆子,你今晚睡哪?不會是睡那凳子上吧?”張綺蘭想了想,認真的看着陳誠,那凳子又冷又小,在那睡一晚,還不把人給睡出毛病來。
“沒事的,我反正也睡不着,在這挺好。”陳誠尷尬的笑了笑,把頭偏向窗外。
“給我上牀睡,大不了不脫衣服就是。”張綺蘭和劉嵐不由分說的把陳誠拖上了牀。
陳誠臉紅得如同待嫁的小姑娘一般,身子僵硬的躺着。這次兩個女孩沒有再挑逗他,雙雙睡在牀另外的半邊。沒一會,均勻的呼吸聲就微微響起了。陳誠轉頭看了眼兩個女孩,心裡一直不能平靜,如果不是因爲自己,這兩個花樣年華的少女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住人家了。
陳誠還在大海上飄泊的時候,天南省的常春市卻已經亂成了一團。袁軍在保護陳誠的那幾個屬下面前來回踱着步。臉色鐵青。
“你們怎麼辦事的,才十幾個人的混戰,你們居然也能把陳大師給弄丟了。”
“老大,這個不是弄丟了,陳大師的船剛出海沒多久,就遇上暴風雨,大師怕是已經遇難了。”其中一個屬下怯怯的糾正着袁軍的說法,立即低下頭繼續接受訓斥。
“遇難了?陳大師不在人世了,爲什麼你們還活着!”袁軍冷冷的望着幾個屬下,原本高麗國晉級了8強讓他對陳誠有着幾分惱怒,但聽到屬下回報陳誠遇難了的事後,他那點不悅頓時變成了焦急,算上這場失敗,陳誠的直覺成功率還是高達2/3呀,沒有他,後面怎麼掙錢?
陳誠遇難的信息很快的傳到了胖子那邊,胖子滿臉喜悅的跑到賈德面前,“大師,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您的死對頭陳誠葬身大海了。”胖子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一路跑得太急的緣故。
“陳誠死了?”賈德狐疑的看着胖子,因爲他明明還感覺得出陳誠的氣息,只是這氣息距離自己非常遙遠。
“在海上遇到暴風雨,必死無疑。”胖子拍着胸口打着包票。
“給我弄條船來,去海上搜索陳誠,他沒有死!”賈德聽到胖子的話,心中頓時明白爲什麼陳誠的氣息感覺那麼遙遠了,原來這小子到海上了。
“好吧,大師不死心,我就照辦好了。”胖子心中不服氣,但是不敢得罪自己這位活財神,一臉不情願的着手購置一條漁船。
當胖子的手下在大張旗鼓的收購出海用品時,蔣心月偷偷的混上了賈德的漁船,因爲她也不相信陳誠就這麼死了。這個走到哪裡就把奇蹟帶到哪裡的男人,哪有可能輕易的死在一場海上暴風雨中。但是見不到陳誠,她心裡又不踏實,所以她決定撘一下賈德的順風車。
半月後,賈德的漁船緩緩的從深港市開出,世界盃已經結束了,賈德爲胖子賺到了接近1個億的資金,作爲報答,胖子把一艘可以容納五十個人的漁船和四十個水手送給了賈德。
“陳誠,你以爲躲在海上就安全了麼?”賈德站在船頭,注視着眼前無邊無際的海洋,嘴角揚起詭異的笑意。
在賈德的船剛開出不久,一艘巡洋艦也緩緩開出深港市的港口,戰艦上的指揮室裡坐着一個身着將軍服,頭髮斑白但是精神卻非常好的老人,如果陳誠此刻在指揮室內,一定不會對眼前這位老人感到陌生,因爲他高價把一塊鈷礦賣給了這位將軍。
“元帥,我們沒得到軍部的指令就貿然出海,怕是會出問題呢。”身邊一位軍服上掛滿勳章的副將臉上有着幾分難色,正盡力勸阻鄧老。
“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那麼小了,我身爲華夏國海軍的最高指揮官,難道連巡視海域的權力都沒有了?”鄧老說話的時候帶着強烈的恨意,從來沒有人敢耍他,這也是他爲什麼眼光不是很好,卻能在收藏界小有成就的原因。敢騙華夏國海軍的一把手?那是典型的壽星公上吊-活膩了。
“元帥,不就是十多萬的事情麼,用得着這麼勞師動衆嗎?改天學生爲您物色一塊真正的好玉不就行了嘛。”副將還是不願意放棄勸說,這鄧老雖然是海軍最高指揮官,但是上頭還有一位是元首呀,沒有經過元首批准,在和平時期隨意把戰艦開出港口,這後果是非常嚴重的,輕則丟官,重則丟命呀。
“楊平,你不用再勸了,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區區十多萬我還真的不放在眼裡,關鍵的問題是他耍我,騙人騙到我頭上來了,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如果我不把那小子碎屍萬段,我面子往哪擱。”鄧老眼睛盯着前方,身上散發出的殺機讓楊平不寒而慄。
“元帥,您怎麼就確信這騙子沒死在暴風雨中?”
“看到前面的船沒有,裡面有兩個人我認識,正是那個騙子的手下,如果騙子死了,他們幹什麼還要出海?這顯然就說明了,那個騙子還活着。”鄧老顯然並不糊塗,這海軍元帥也不是白當的。
兩個強敵在大海上搜索着陳誠的蹤跡。但在大鬍子號上的陳誠卻依然在悠閒的喝着茶,絲毫沒有察覺危險正在逼近。
“親愛的,來塊奶酪麪包怎麼樣?”劉嵐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跟陳誠撒着嬌。
陳誠張嘴嚥下麪包,還不忘輕輕的吸了下劉嵐纖細的手指。臉上掛着微笑,心中卻在發苦:這戲得演到什麼時候纔是頭呀。自己這男主角也當得太煎熬了吧。時時刻刻都處於理智和鬥爭的漩渦中。而且這兩位女主角也入戲太深了。
“親愛的,我給你抹點防曬油吧。”張綺蘭柔弱無骨的手順勢按到了陳誠厚實的胸膛。還不忘輕輕的捏了一下,把陳誠弄得是坐立難安。
“陳誠,你過來!”戴維斯憤怒的聲音如炸雷一般砸向陳誠的耳朵。陳誠擡頭望去,見到陽光下,戴維斯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掛着要吃人的怒意。慌忙一個打滾,低着頭走到戴維斯身前。
“老大,什麼事?”陳誠怯怯的聲音響起。
“什麼事?你不能讓你那兩個小妖精一般的老婆每天在我們面前做這些撩人的事情了。你們親熱甜蜜滾回房間裡做。否則把我們撩火了,我保證你欲哭無淚。”戴維斯握着船欄杆的手上都冒出青筋了。足以看出,他的理智也在被兩個女孩挑逗着。對於這些出海已經近一個月的壯年男人來說,沒有女人的日子是非常難熬的。如今這陳誠帶帶着兩個絕色性感的美女整天在他們面前閒晃來挑逗他們,這讓戴維斯非常不爽。
“好的,好的,我馬上帶她們下去,會好好教育她們的!”陳誠接連點着頭,心中鬆了口氣,這戲終於要演完了。他看得出,戴維斯已經忍耐到極限了,真的一下理智失控了,誰攔得住他。
海盜們見到陳誠的身影閃進房間後,不滿的嚷着:“船長,我們什麼時候纔回家呀,我都憋不住了,漫漫長夜很難熬的呢。”這些海盜一想到陳誠在房間裡享受着齊人之福,想象着兩位美女在呻吟的情景,胸中就會升起想宰了陳誠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