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心說我草,在這洗我倒是想,就怕小魔女一旦發現我帶了女人進來,她又有說辭。不過這傢伙在女人面前,一向都很英勇無畏:“香香姐,就在這洗!這的洗澡間簡直有咱家臥室大的!有錢人什麼都大,我要努力了,爭取早日當上有錢人!”當下兩個就關起門來,脫得個原始人類似的,雙雙滑入大得驚人的浴缸內,這傢伙動都不動一下,由顧金香伺侯着洗,無微不至,百般溫存。小婦捧着吃貨的那裡,忍不住喘氣道:“你多久沒使用過我啦?我,我憋得慌!”她心說我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從前一說房事都羞得不得了。如今被小爹帶壞了,說話都不害臊。
吃貨要是知道小婦這麼想,不定有多高興。聽了婦的要求,躺在那眯着眼,淡淡回一句:“香香姐,你知道的,我的吞雲術至今沒恢復。那個啥,你忍一忍,畢竟我不是永動機!”
小婦一聽,熱烈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點頭道:“嗯,那我忍着。小爹啥時想用就說一聲,啊——”顧金香話音未落,意外發現小爹用手在幫她了。當下喜不自勝,兩個摟作一團,親熱不已。洗澡後小婦考慮到白天不好出入,像這種豪門都是深似海的,她在這裡多呆一刻都難免心慌。當下連夜把小強的髒衣襪漿洗乾淨,來到後花園的涼衣杆上涼曬。不想李杏彤在樓上發現真章,見家裡多了個陌生女人,就衝樓下尖叫起來:“你是什麼人?滾出去!”一句話嚇得顧金香落荒而逃,燕兒蝶兒飛奔入房。小強也聽到了小魔女的喝斥,見她臉都嚇白了,就安慰道:“香香姐,不用怕。你先回去,呆會我跟她解釋一下就行!”當下拉着小婦離開,小婦在後憂心忡忡的問:“小爹,這就是你要保護的李家大小姐?好凶哦!想想你一定受了不少的冤枉氣,卻從不訴苦,我的小爹真是辛苦咯。哼,這種女生我咒她嫁不出去!”
小強剛要回答,倏爾地從身後傳來了脆生生的怒罵:“小村婦,你罵誰嫁不出去?!站住!”回頭就見刁蠻丫頭穿着緊身的背心、熱褲,氣鼓鼓地打赤足就追出來了。吃貨這才認真的瞄了她一眼,心說我草,初步目測,這丫頭得有168,特別是她的牙,雪白雪白,好似編貝一般。那什麼,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生在富貴人家,連身高都有優勢。顧金香本想回罵一句,又擔心給小爹惹麻煩,就忍氣吞聲,心說就當是一條狗在叫好了。
小強吭哧上前,嘎笑道:“大小姐,她是我姐。本來呢,規矩我懂,不能帶她進來,不過,她只是過來幫我洗衣服,洗完就送她走!還有,她沒說你!”他心說我草,這小魔女一點面子都不給,在我女人面前也是兇得一比。若非是李頂九再三央求,高薪誘騙,本少纔不會給你當保鏢。你個小潑婦還要啥保鏢,一般的男生見了你還不跑得快。
李杏彤呢還在爲晚上的失敗記着仇,這下給她找到出氣口了,一頓連珠炮質問小強:“大白癡,我給你的保鏢守則,叫你背十遍,敢情你看都不看?我家的別墅,別說是你姐,就是你親爹也不得進!明白?衣服梅媽會洗,像這些生活小事都有梅媽。明白?還有,你是我家僱來的,有什麼得向主人請示,明白?快叫她走!你們這些鄉下佬,一點規矩都沒有!真討厭!”這時東方紫霞穿着浴袍匆匆走出來勸:“杏彤,你這壞脾氣怎麼就改不了?強子姐姐過來洗下衣服,沒啥大不了嘛。你一口一個鄉下佬,得罪一大片。沒有農民伯伯,你吃鈔票啊?丫頭,別鬧了,跟姨回屋去!”
小強心說我草,小魔女明顯在拉仇恨啊。我草,別墅又不是你掙來的,牛得百兒千萬一樣。要不是東方紫霞在,本少一個大耳刮子扇暈你!當下嘻嘻一笑,衝着李杏彤豎起了中指,笑道:“李大小姐,你一定屬狗吧?理解理解,小母狗每天不吠兩聲,會很難受。理解理解!別看你長得人模狗樣,你連我姐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她每天要做多少活有多辛苦,你這種腦殘女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白癡,你說誰是狗?你纔是狗,你是我家的看門狗!”要不是東方紫霞死命拖住,這丫指不定就撲上來咬人。
吃貨油鹽不浸的笑道:“對,我是公的,你是母的。一公一母,正好一對!”
“你!大白癡,不要臉!人家不要你,你死皮賴臉的賴在我家,臭不要臉的!你敢罵我是小母狗,就等於是罵了我爹。我這就給爹打電話!”小強幾句話氣得李杏彤臉都綠了,氣急敗壞地跑回房打電話,被東方紫霞追上去,曉以利害道:“杏彤,你冷靜一點!合同都簽了,你辭退他,害你爹地損失一大筆錢不說,還得另外爲你物色人選。我看這小強腦子好使,他做你保鏢蠻合適。再說,你生性好鬥,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你。這小強不一樣,他心理素質超好。好到油鹽不進,你算是棋逢對手了。這不正好可以激發你的鬥志?你有本事,就把他鬥敗了,讓他覺得沒臉混爲止!”
李杏彤聽了此言,如醍醐灌頂,亢奮得一把抱住東方紫霞歡呼道:“姨,你說得太好了!哎呀我真是被大公雞氣昏了頭,我怎麼可以向爹地求助呢,這不等於認輸嗎?哈哈哈,我一定要鬥死他,玩死他!”兩人在樓內說話這麼大聲,被聽力超好的小強聽了個不亦樂乎。他心說我草,小魔女,我等着你來玩死我。到時候你丫的玩輸了別哭鼻子。當下笑着把香香姐送回了家門口,親了小婦一口:“香香姐,今天委屈你了。那丫頭其實不壞,就是嘴巴毒一點。富貴人家的娃就是這樣——”
顧金香忍不住落下淚來,捧着某人的臉心疼的說:“小爹,你給這種人做保鏢,天天受氣。我心疼死了!都怪我沒本事,我要是有本事,月入幾十萬幾百萬,纔不會捨得你去受苦呢!我想幫你,卻幫不上。我好沒用——”小婦說得誠懇,見她傷心成這樣,吃貨不忍,就把婦推到牆上,按住就是一頓強吻。霸道的男性氣息讓小婦十分歡喜,當下那方面的意識就起來了,把*打出來給某人吞吐着,挑逗得小婦全身曲線輕顫不已。
“香香姐,你處處爲我着想。我真是愛死你啦。你放心要不了多久,等我掙了大錢,給你也蓋棟別墅,我要讓你們幾個穿金戴銀,看誰敢說你是村婦!咱們呢,不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一般見識!啊。”
小婦全身都軟了的道:“小爹,有你愛我就行。人家纔不要你掙什麼大錢,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哼哼,還有,你女人越來越多,級別也節節攀升,怕是到時候,我在你眼裡就是個渣。要不,你咋不希罕我了呢?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天天纏着我,一天能做三四次!嘻嘻,那段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有人疼,真好!”
“誰說的,香香姐你這麼勤勞,把家裡的活打理得井井有條。我心裡佩服你都來不及!”當下抱着婦的屁蛋,猛地一送,就在牆下把小婦送上了雲端。感覺到受了冷落的顧金香再次嚐到了幸福的滋味,她幾乎爽到爆了。咿呀有聲,徹底地淪淊在靈與肉的交融裡,她對愛的期待再一次變成了美好的現實,不知羞地盪漾着,浪着——
小強臨幸了顧金香後,走原路回李家守更。蔸裡的手機一下就響了,就聽郭嬸在電話裡急得直哭:“小爹,快點過來撒。要死人啦!”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二奶丁敏發出的慘叫。吃貨心說我草,該死的泰國女人,找死咩?竟然臭不要臉的打到別人家來。你以爲就你會打拳啊,大傻蛋!當下眼裡冒火氣,一道煙飛到郭嬸家,上樓就見郭嬸歪倒在走廊上,一個眼睛黑了一圈,吃貨急忙上前攙扶,扶到臥室內,說道:“尼瑪,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膽兒肥,我的女人都敢打?嬸,你怎麼樣啊?”郭紅花急赤白臉的道:“小爹,我木事,不用管我。你快去那個二奶那裡,她才慘哩!身上扒得赤條條,揪着頭皮打耳光,啪啪啪的,真嚇死人哩!”
小強見郭嬸只是受了點皮肉傷,還能走動,就吩咐她:“嬸,你上三樓,看着我李老師,另外,把門關好來!”
郭紅花聽到李老師三個字,一拍大腿,驚道:“哎呀糟糕,我光顧着這頭,李老師身上的針我都忘了拔!小爹,我這就去!”
“木事,慢點兒!”小強笑道。
“小爹,那女的有刀!千萬小心啊!”小強擺擺手,一陣風颳到丁敏的房門口。蔸眼一瞅,瞳孔瞬間縮成針眼大小,就見一個細高個、棕色皮膚的女人正在啪啪啪使勁抽丁敏的臉。再看丁敏,此時她赤身條條,被女老外揪住了頭皮,大腿也別得死死的,就這麼強按在牆上受虐打。不過丁敏還算爭氣,她打不過女老外,卻沒有求饒,毫不畏懼地衝着女老外吐口水,破口大罵:“泰國婊子!死人妖!你打,你打!等我弟來了,幹不死你!”
“你纔是婊子,別跟我搶丈夫,滾你的蛋!”棕色女老外嗖的從腰間抽出一柄彎刀來,明顯拔過的細眉挑了一挑,邪惡的笑道:“我劃花你的臉,這樣,郭先生就有理由趕你離開了!哈哈哈——”小強心說我草,這死老外還會說漢語啊。雖然不是那麼字正腔圓,但是能聽得懂。這傢伙就站在女拳王背側。二奶丁敏雖然被欺負得慘不忍睹,她第一眼看到小強來了,明顯鬆了一口氣,她心說強子你個死短命,只要你遲來一步,我就完蛋啦。臉是女人的飯碗,女人的第二生命啊。如果被毀了容,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