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被敖虎臣押到紅牛警局,已是深夜十一點。當然仙海是千萬人口的大都會,這個時間段夜生活正酣。小強是白大少的兄弟,暗裡有所鬆動的敖虎臣自然不敢虧待他。像平時一般對待犯人的那一套野蠻執法還有逼供啥的,一概全免。
小強是何等人物,眼見自己連一頓打都免了,敖隊還畢恭畢敬招待他,搞得這傢伙不是被拘押,而是上朋友家做客來了。這吃貨自然知道這是白大少在起作用,也就樂得放開肚皮享受了。
可是不巧敖隊的領導寬局有個小女兒叫做寬寶莉,這丫頭跟常圖丁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同窗友好,目前她是公安局重案組的二把手。她剛從常圖丁的病房走出來,就得到兇手抓到的消息。當下把警車開得起飛,不多會兒直闖入紅牛分局,氣鼓鼓的衝着敖隊嚷嚷,老敖,是哪個王八蛋敢打我丁哥啊?這天底下沒王法啦?
敖虎臣一見這野蠻丫頭就大呼頭疼,這女的仗着有老爹撐腰,走到哪哪就雞飛狗跳、雞犬不寧。暗裡冷笑道,你也好意思講王法?我草,你丁哥到處欺男霸女,給人護士下迷藥,欲圖奸-污。你個小婊子咋不對你丁哥講王法呢?當然這種誅心之言他也只能在心裡說說。別說講到嘴裡,就是連一丁點的厭惡之色都不能表露。當下不敢得罪,陪笑臉說:“寬隊,事實其實不是這樣的。是常圖丁給人護士下藥——”敖虎臣壯着膽子本想替小強分辯幾句。
不料他話說到一半,馬上被寬寶莉蠻橫打斷,下身還捱了一腳飛踢,這丫的還在那唾沫橫飛咆哮:“姓敖的,你血口噴人!我丁哥這麼善良,他怎麼會給小護士下藥啊?小護士算什麼東西?就算給小護士下藥,那有什麼了不起啦?我丁哥看上她,是擡舉她!那燒貨還敢得瑟哩。別*不識好歹!兇手呢,是誰是誰是誰?”寬寶莉兇巴巴的樣子是恨不得要吃人了。
這丫頭一瘋起來連寬局長都拿她沒轍,敖虎臣一幫幹警見這小燒貨老毛病發作,一個個都不吭聲,躲得遠遠的,免得殃及池魚。敖虎臣忍住心中怒火,伸手指了指一個房間,得兒一聲就溜得乾淨。
當下早有警員怕這女霸王挑刺,飛快撤下果盤煙茶,臨時給小強上了銬。小強老遠就聽見來了個小辣椒在局裡雞飛狗跳,一聽那架勢就知道來了難伺候的主。就跟某警員嘀咕幾句,那警員飛快在他身上抹了些紅墨水,這才把他提到審訊室。
寬寶莉一低頭猛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齊比小短裙,便逮住那倒黴警員一把拖入一間辦公室內,強行剝了*,竟當着發呆警員的面,扒了齊比小短裙。那幹警眼見這寬大小姐穿着火爆的T字內庫,把兩個挺翹屁股蛋拱在那裡,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寬寶莉可不管許多,三下五除二穿上*,眼見同事盯着自己的屁股兩眼發綠,猛的嬌斥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屁股啊?”
飛起一腳,踢得那倒黴蛋倒在地下弓作一隻苦蝦。這野蠻丫頭一把搶了大蓋帽,往腦袋瓜上一戴,邁着高傲的公主步一晃悠就進了審訊室。負責監控工作的*事馬上知趣地關閉了審訊室的攝像頭。只是本系統的人都知道,寬大小姐審起人來一向是沒有章法可講的。只要是她審犯人,一律假裝看不見。
怦——
房門重重關上,寬寶莉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根菸,叭唧吸了一大口,扭着小*兒繞到小強身後,猛地一口哈到強子臉上,奸笑道:“小弟弟,你誰啊?我草!敢黑我丁哥,你是誰啊這麼牛比!”說着猛地抓起桌上一隻茶杯,重重一摔,摔了小強滿臉。茶杯跌落地板,摔作八瓣,強子的太陽穴傳來一陣抽搐,能感覺到太陽穴的脈膊咚咚跳得飛快。
小強心想我草,這小虎妞是辣椒託生,夠勁道來,幹起來應該很過癮。當下笑得要多陰有多陰,說,看我口型,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惹我!
“好,我不惹你!我揍你行不行?”寬寶莉根本不把這小年青放在眼裡,嘻嘻一笑,一把抄起桌上放的一摞文件夾,抄起來對準小強的臉,左抽一下,右抽一下,剎時間強子的兩個麪包抽出紅印子來了。寬寶莉見這人骨頭硬,這麼抽他都不吭聲,心裡有氣,索性脫下高跟鞋來,抄起鞋子狠抽強子的臉。抽一下罵一句:“魂淡,你他媽不知道姑奶奶是誰。姑奶奶就讓你知道知道!這下知道不?知道不?我抽死你!”
寬寶莉在小強身上狠狠地發泄了一通,連手都抽痛了,卻見這吃貨擺出一副巋然不動如山的架勢。“喲喲,跟姑奶奶裝比啊。我草,你叫小強是吧?聽說你個小鄉巴佬很斬咯。我告訴你,還沒人跟我這麼說話!姑奶奶不管你丫是誰,到了警局,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臥着!老實的話,快把你下藥迷-奸第一醫院十佳護士白衣靜的經過交代一遍!還有,對前來制止暴行的正義人士常圖丁,你是怎麼毆打他的?兇器呢?”
小強暗笑道,我草,什麼叫反咬一口惡人先告狀,什麼叫顛倒黑白,不分青紅皁白,這就是了,我草——
小強張開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說,你這種弱智也敢來我面前現。是常圖丁給白衣靜下藥好不好?上前制止暴行的人是我!算了,跟你這弱智說了你也理解不了!
“耶耶,小強,你媽比,你說誰弱智?我草,你再說一遍?”寬寶莉有老爹撐腰,她到哪不是橫着走啊?到哪不是別人讓她三分啊?只有這個小流氓不給她面子,還敢當面罵她。這小辣椒差點沒氣暈過去。
“你個傻娘們,左一個比右一個比的,你自己就是一張比。你一共抽了我六六三十六個耳光,這場子我得找回來。輪到我了!不過,我從來不打女人,這可怎麼辦呢?”小強猛地慘叫一聲,不知怎麼的,這吃貨只叫了一聲,手腕上精鋼打造的手銬就斷開哐啷掉地上。
這下子把寬寶莉嚇了一大跳,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害怕道:“小強,我草你這是什麼狗屁功夫?連手銬都能震斷?你丫的不是人!你想幹啥,你別亂來啊——”這位不可一世的寬家大小姐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一流高手,腳底抹油,掉轉身就想開溜。不防被小強箭步追上,把她捉小雞一般拎了回來。
寬寶莉被小強那種野獸一般的不正常眼神嚇怕了,還想大喊救命。不料嘴巴一張,就有一團東西囫圇塞了她滿嘴。她兩個白嫩藕臂一下就感覺到有上萬斤的巨大力道,一下就被反剪起來鉗住了,不能動彈分毫。
寬寶莉喉嚨裡哼哼唧唧的猛回頭瞅,發現那有着上萬斤鉗力的東西竟是小強的一隻手,差點沒嚇出尿來。現在她腸子都悔青了,攝像頭關了,嘴裡出不得聲,局裡的警員都被她趕得遠遠的。叫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寬寶莉總算知道了什麼叫絕望。
啊,別打,再打出人命啦,啊——小強一邊做演員,對審訊室外面的人演起了苦肉計,一邊把嬌小苗條的寬寶莉按到桌上,三兩下扒了她的衣服,登時間,一具顛倒衆生的身體出現在眼前。這吃貨狂吻了一把小辣椒的耳垂還有粉嫩脖頸,這才道出真章來:“寬小姐,樹的皮,人的臉,你抽哪不好,偏偏抽我的臉,還一口氣抽了六六三十六下。這場子我不找回來,以後我還混個屁啊。不過呢,我從來不打女人的,怎麼辦捏?如果把你比作一架鋼琴的話,那我就是鋼琴家。我現在要彈你了!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地彈你!”說着這吃貨一隻爪子在寬寶莉的豐滿上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推拿起來。最初這小辣椒十分抗拒,不停地反腿踢他。不多會兒,隨着彈琴高手超一流的技術施展出來,這不可一世的野蠻女那張幼滑的俏臉飛起了朵朵紅暈,桃花滿面,連呼吸也急促了。
鋼琴家小強一點也不着急,耐心地把小辣椒全身都問候了一遍後,熾熱火焰裹挾而入,小強嘴裡再慘叫一聲,野蠻女寬寶莉就這樣淪淊了,倆個在審訊室內天雷勾地火。糊塗警花正在被快樂地接受着疑犯小強的蹂躪,而外界聽到的卻是卑鄙無恥的小強被痛揍的慘叫聲、哀嚎聲。
蹂躪快到高-潮的時候,寬寶莉這見不得人的一幕還被這吃貨拿手機錄了像。
完事後小強快活無比,三下五除二穿起衣服,拍了拍淚流滿面的小辣椒那嫩臉說:“這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如果不想身敗名裂,只管嚷嚷出去。你不笨,想想後果。別說全仙海公安系統的同行會笑話你了,就說你那個尊貴的男朋友解大少。人家是廳長的崽。嘖嘖,廳長的崽啊,你真有福氣。所以啊,下面就不用我多說啦,你最好把發生在這裡的事爛到肚裡,以後呢你我是好朋友,要聽話知不知道?你如果敢道一個不字,我會毫不猶豫把錄像發給解大少觀賞!”
寬寶莉聽說被他拿住把柄了,哇,兩嘴一塌哭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