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這下沒語言了,摸着鼻子言辭閃爍道:“這倒是。不過這個事上,跟尊嚴無關哈。姐你要是不想吃腥,沒人強迫你是不是啊?沒有我的滋潤,姐你也不會出落得這般鮮嫩,是不是啊?”吃貨擺出了流氓相,心想我草,這是算哪門子帳啊?這荒郊野外深更半夜,這姑奶奶到底玩哪一齣?
苗杏梨把鳳眼一瞪:“二流子,胡說什麼呢?你意思是姑奶奶找不到男人沒人要,衝着你來?好,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以後姑奶奶不和你那個了!你再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叫狗娃打斷你的狗腿!”苗少婦一頓嬌斥,猛想起自己揹着柳狗娃在外偷吃,頓時羞得粉面通紅。有一剎那,苗杏梨覺得自己特麼對不起柳狗娃。不過轉念一想,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暗示過那人,表達了想離婚的意思。還假裝徹夜不歸,天天在家發火撒野,指望用這些不堪的事情讓柳狗娃生厭。沒想到她越是這樣,柳狗娃卻對她越是動情。還說什麼就算你心裡有了別人,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苗杏梨本來是爲柳狗娃着想,怕他受到傷害動了離婚的念頭,這麼一來,婦反而沒轍了。想離對方死抱着不放,不離給她帶來不貞的名聲。
可她一妙齡少婦,正是一生中最需要男人的年紀,柳狗娃別看工作認真負責,對牀第之歡卻一點都不在行。每次都是閃電開始,閃電收場,怪不是滋味,跟家那二流子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這夫妻做得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是貪柳狗娃人品好脾氣好,婦早一腳把他蹬了。
家男人話是這麼說,說什麼她心裡有別人了他不在乎。這話鬼信呢。一到真場,就狗娃那小心腸,不會氣死也得大病一場的。所以苗少婦必須得儘早作好思想準備,一旦東窗事發,應該如何應對,她心裡應有個譜。那個啥,想要有個靠的譜,就離不開始作俑者小強了。她想知道小強心裡到底有沒有她。有她,那沒話說,她的生活就有盼頭有靠山,就算萬劫不復了她還有愛情。沒有她,那她就得快刀斬亂麻,回到狗娃身邊去過老實無味日子。
婦心裡面自顧打算盤,卻見二流子躲得遠遠的在那玩手機,擺明一副我不惹你你別惹我的樣子。苗杏梨就走上前,一把揪住某人罵道:“那個啥,二流子,姑奶奶說的話你當是放屁咩?”
小強呢故意裝糊塗:“姐,你老人家說的話就是聖旨,我哪敢啊?對了,你剛說什麼?”
“我說你英俊蕭灑玉樹臨風。快坐下來!”婦強拉小強在連衣裙上落坐,強行扳轉某人的臉命令道:“那個啥,你看着我!”
“敗家娘們,你到底要哪一齣啊?這荒山野嶺的,萬一歹徒打劫。咱回家去好咩?”
“流氓頭子的姐也敢劫,活膩啦。那個啥,你看着我!”小強就睜眼看着苗少婦,想聽她說些什麼。苗少婦呢眼波灩瀲,跟吃貨對視半晌纔開金口:“強子,你心裡真的有我咩?就是說你是真心喜歡姐,還是純粹拿姐玩玩,玩膩了就丟到一邊不管的?老實回答!”
小強聽了此言,心裡咯登一響,暗道耶耶,這什麼情況?杏梨姐在男女事上一向看得開放,很少有這麼鄭重其事。當下一徑把壞心眼收斂了,賭咒發誓道:“我小強要是存的哪怕一星半點的褻玩心思,天打五雷轟,臉上流膿、屁股長瘡,生兒子沒菊花!”這吃貨心想,姑奶奶,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哪個不是真心實意、日月可表。當然,這種誅心之言是打死不能說的。
苗杏梨聽了此言,一臉的柔情蜜意,心裡酥麻了半邊,緊追不放道:“人家纔不要你發誓哩。你只直說,你是真心喜歡我愛我的吧?”婦問出這話,芳心怦怦亂跳,全身如同電走魚竄,臉燦桃花的好似連魂兒都飛出來了。
“杏梨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愛你,真的!那個啥,你下半生的幸福我來負責,放心吧!”小強心想耶耶,女人怎麼都喜歡聽這些甜言蜜語呢?這個東西不能吃又不能穿的,難道比黃金還重要?書上說女人是感情動物,她們是先愛情後情愛,這話可說到點子上了。
果然苗杏梨聽了此言,心裡喜開了花,桃花滿面把身上多餘穿掛扒了,作馬趴狀,含羞道:“乖寶,有你這句話,姐能爲你做任何事。姐剛洗澡了,現在是你的一盤菜,過來吃吧!怎麼吃隨你!”小強大喜,求之不得,照準那一團黑色,甜滋滋地舔了起來。
倆個在碧翠草地上天雷勾地火,又苟且了一回。完事後苗杏梨臥倒某人懷裡直翻白眼:“魂淡,不帶你這麼虐人。做夢也想不到,你在打我菊花的主意。罷了,我反正都是你的,話也放出來了,你幹也幹了。日後你可別有了新歡,把姐丟到一邊不管咯。那個啥,姐什麼都給了你,你千萬別辜負我,聽到沒?”
倆個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如同恩愛的新夫婦,如甜似蜜、如膝似膠,忍不住又抱作一團在那叭唧叭唧親嘴不迭。婦一徑把香舌吐出來,恨不得叫他吃掉。就在這時,突然一下就聽見一聲響亮的咯咯嬌笑。苗杏梨一聽,拿手電一照頭頂樹上,蔸眼瞅見樹上出現一女孩,啊,慘叫一聲,魂飛魄散推開小強,忙不迭穿衣服。完了燕兒蝶兒溜出樹林,連小強都不管了,發動車子慌不擇路躲家去了。
小強聽見是先前那個在他手裡吃了大虧的女殺手佩玉的聲,不慌不忙道:“那個啥,躲到樹上窺人隱私,你不羞臊啊?我知道你是誰,下來吧!”說着拿手電樹上一照,果見女殺手佩玉身着齊比小皮裙、黑色絲襪、黑色皮靴,把髮髻堆得高高的,臉上還化濃妝,看去比上次老成多了。
哈哈大笑一聲,女殺手佩玉本想在小強眼面前耍個酷,她在樹上不是爬下來,而是臨高一跳。本來,三四米的高度,對學武出身的殺手來說,那是小兒科不算什麼。問題是佩玉九密一疏,她剛拿手機偷拍到了仇人的把柄,一得意下忘了自己穿着裙子。她跳下來的時候,還沒落地,就聽見絲啦一聲響,一根該死的樹枝把她的皮裙連帶絲襪撕得個稀巴爛。
哎喲媽呀,這姑娘落地後拿手電往身上一照,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出來了。偏偏趕巧了,她今兒個出門沒穿內內,裙內絲襪一破,屁股蛋裡面的什麼寶貝啊什麼的被個男人還是她的仇人看得精光。一時間嚇得魂飛魄散,往林子外逃不迭,一徑逃入紅色座駕,在車內捂着下身跟小強喊話:“魂淡,你就是個掃把星。每次見到你,姑奶奶就倒大黴!”
小強跟着也出了樹林,聞言壞笑道:“佩玉,我草,你自己裝比不小心,關我鳥事?又不是我撕了你裙子。再說,我就看到一個草叢裡有個饅頭墳,除了這個什麼都沒看到哦!你別跟我發火哈!”
一句話氣得佩玉粉面含羞,着惱道:“魂淡,我就沒見你這麼耍流氓。我下面就那個東西,你都說是饅頭墳了還要扯皮。都給你看光啦,你賠我!我先回去換衣服,改天找你賠精神損失費!”說着點起火來,嗖的一下飆遠了,很快在轉彎處消失。
小強越想越不對勁,心想我草,這個妞跑這麼快——這吃貨想到這裡,猛地一拍大腿,失聲道:“完了,這殺手妞把我和杏梨姐偷吃的畫面拍走了!我草,什麼人,敢招惹老子,老子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了一堆狠話,馬上一個電話吵醒睡夢中的傻蛋。傻蛋別的本事沒有,叫他找個人搞個情報啥的,那是分分鐘的事。這小包打聽不去幹特工那純是巨大浪費。傻蛋聽說老大發派任務,登時來了精神,連覺也不睡了,開出家裡的摩托就上路,尾行女殺手佩玉去了。
小強冷靜下來,估摸佩玉這番偷拍,目的無非是要挾。她一可能徑直去找柳狗娃,二可能去找杏梨姐,第三可能,就是把這當成籌碼,叫小強替她辦事。這麼一想,這吃貨不由的大爲頭疼,心想我草,偷拍這一招可是我決勝千里的慣用妙招,沒想你個傻妞竟敢偷師,你丫等着!
小強與杏梨姐一場偷歡,從婦身上吸收了純淨陰丹,用意念歸入丹海內,打坐一回,只覺神清氣爽,好不美快。因心繫杏梨姐,便打電話叫起叫驢,叫驢半夜騎車把他接回櫻桃溝。到家一瞅,家裡早亂成一團,什麼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擠了一屋子在那七嘴八舌說些什麼。這二流子見杏梨姐早回來了,懸在心口的大石落地。苗少婦見他回來,猛想起*兒在這廝手上弄得啪啪響,情不自禁就嬌體一軟臉紅了一下,羞得捂住臉,得兒一聲躲入屋裡不敢出來。
小強且不管她,心想佩玉那檔子破事,量那女的不敢胡來,可以先涼一邊。一進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甜膩聲叫得他半邊酥麻:“強子,你怎麼纔來呀?”吃貨蔸眼一瞅,叫他的人不是四姐百荷是誰。半年不見百荷姐,差點認不出來。也難怪百荷姐的穿着打扮還有樣貌全變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