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唐昊,也被震到了。
一株能加速金花成長的神木,實在是太逆天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世上有能加速金花成長的寶物!
他輕吸了口氣,看向那株神木的目光,變得火熱起來。
如今的他,正急需這樣的寶物!
要是能奪過來,種進自己的藥園中,那該多好!
他暗自道。
但想了想,他便搖搖頭。
這個想法不太現實,就算他有這個能力,也不能這麼做,因爲這樣會惹上一尊仙王強者,得不償失。
“最好還是能截下一段,看能不能自己種!”
他琢磨着。
當然,這樣做的難度很大,因爲這株神木跟他以前種過的所有草木都不一樣,它是一株先天靈木,還是仙界開闢之時,誕生的第一株。
能不能割下來一截,又能不能種活,等種活之後,還有沒有加速金花成長的功效,這些都是未知數。
“看來得找個機會,進去探一探了!”
他再看了一會,便收回了目光,跟着衆人,來到了主峰山腰的大殿。
在這裡,已經有兩撥人等着了,顯然是其他兩組入門的人。
三組人加起來,剛好是一千人。
接着,便是一場頗爲隆重的入門儀式。
唐昊跟着衆人,所有流程走了一遍,終於入了門,順利領到了一套制式仙袍,一枚身份令牌,還有一枚洞府的鑰匙。
“黃級令牌,丁字號洞府!”
唐昊拿着令牌,鑰匙,掃上一眼,微微搖頭。
無論黃級,還是丁字號,都是最低的等級。
在帝鸞宗,弟子一般分作四等,按照天地玄黃來排,黃級就是最低的,待遇也是最差的,每個月只能領十來顆道行。
等級越高,領的道行,還有仙晶就越多。
而洞府,分作甲乙丙丁,對應了四個等級的弟子身份。
越高等級的洞府,自然越氣派,內裡仙氣濃度也是越高,像他的丁字號洞府,便是最差,最小的了。
“哈哈!活該!叫你惹長老!”
一旁,不少人看來,立時發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身份等級的劃分,自然跟測試中的表現有關,而這個傢伙竟然在測試中睡覺,還惹得長老大怒,活該被劃爲最差的等級。
“這傢伙啊!算是完了!在帝鸞宗沒有出頭的希望了!”
“趕緊離他遠點!”
他們譏笑上一番,便是遠遠走開了。
唐昊掃了他們一眼,也無所謂,越少人理他,他就越清靜。
“先去找洞府,佈置一下,然後,去寶庫看看,最後,找個機會去探探那株鴻蒙神木,看能不能取到一截木枝!”
出了大殿,唐昊往洞府區掠去。
一路上,他盤算了一下,有了清晰的計劃。
尤其最後一個,至關重要,如果能成功,那他修爲就可突飛猛進。
“還不錯!”
來到洞府區,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洞府,進去之後,他便關上門,把春璇她們都叫了出來,讓她們幫忙佈置。
弄好之後,他便出門了,直奔寶庫而去。
“先天靈物啊,當然有了,很多,寶庫裡起碼還有五六十件,不過,你就別想了,你才人仙呢,得等到天仙巔峰,你纔有資格兌換。”
“而兌換的價格,也是極其昂貴,必須給宗門完成上百件任務,你纔有可能換到一件。”
他來到寶庫,找了個人問了一下,打探了先天靈物的情況。
“五六十件?”
唐昊聽罷,略有些咋舌。
這帝鸞宗裡,雖然還沒出過大羅仙,但金仙着實不少了,比元始教他們還多。
在培養出這麼多金仙后,宗門寶庫裡竟然還有這麼多的先天靈物,實在有些驚人!
“得到天仙巔峰才能兌換,這就有些麻煩了!”
接着,他便是皺了皺眉,略覺棘手。
他現在表現出的修爲,才六千道行,距離天仙巔峰差了九萬多道行。
“也不急,以後再想想辦法!”
他也沒有糾結,反正這事也不急。
他再打探了一下寶庫中其他的寶物,心神又是有些火熱。
在這帝鸞宗寶庫裡,各色寶物極多,尤其是各種仙材,看得他是眼花繚亂,其他丹藥,仙器也是不少,品級都是極高,甚至連仙王級的法寶都有。
“看來都是那位仙王大能丟進去的。”
這帝鸞宗,要是除去那位仙王大能,其實實力並不強,因爲一尊大羅都沒有,只有一羣金仙,而以這羣金仙的能力,哪裡弄得到如此之多的頂級寶物。
“真是個好地方!”
從寶庫出來,唐昊禁不住大嘆。
這地方不光寶物多,還有一尊失蹤的仙王做靠山,着實是個隱藏身份的好地方。
“接下來,便是去探探那株神木了!”
他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探查一番,確定四下無人後,便是取出了金斗衣披上。
接着,他徑直往那藥峰而去。
那株鴻蒙神木,正是在藥峰之巔。
“竟然沒人看守!”
到了藥峰附近,他打探了一下,山巔四方都沒有人看守,只有幾重陣法籠罩。
顯然,這帝鸞宗的人從來就沒想過,有人敢打這株鴻蒙神木的主意。
他恐怕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就是迷陣,護陣,再加一重殺陣,沒什麼問題!”
來到山巔,他先饒了一圈,仔細將這些陣法探查了一番,確定種類,品級之後,他便放心了。
他闖過很多陣法,從未失手過,眼前這三重陣法也擋不住他。
他披着金斗衣,邁步往陣中走去。
沒有任何阻礙,也沒有觸動一重大陣,他順利走了進去。
“好濃重的道蘊!”
一入陣中,他就能感受到,這片空間中充斥的驚人道蘊。
難怪那長老說,這株神木能加速金花成長,看來所言非虛。
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來到了樹下。
盯着神木看了一會,他臉色立時微變。
他能看出來,這株神木的材質不一般,恐怕異常堅硬,很難用利器砍下來。
他探出手,隔着金斗衣,捏了捏一截木枝,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他的猜測是對的,此木無比堅硬,憑他身上所有的利器,都不足以砍下一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