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但葉飛驚訝,就連空明看到師父留下的這張紙條時,也是驚訝得嘴角直抽。
因爲上面寫着:有朋自遠方,老納大限已至,無緣相迎,忘施主見諒,罪過!祝施主他日遇水化龍,重回修仙界。
雖然只是簡單的兩排字,而且葉飛觀他氣息,至少已經死了半天了,可是半天前,葉飛剛纔上飛機,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葉飛會來,就連空明都不知道。
他能寫出這些,很明顯就是對葉飛說的,因爲前面的一句,也有可能是他亂寫或者湊巧,但最後那一句,遇水化龍,重回修仙界,這個重回,讓葉飛完全明白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會推演?知道我是從修仙界重生回來的?這也太神了。”
葉飛不是沒見過之前的佛修大能會觀相推算,但人家也得看到人才能算得出來啊,可這個老和尚,完全就是沒見過自己的,最多隻是空明之前回來給他提起過,他就能算到?
好吧,葉飛也服了。
“空明大師,不知道仙師之前是什麼境界?”葉飛纔想起問這事。
空明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已經是金丹之境了,只可惜他……唉!”
“哦?原來是金丹境界!”葉飛聽後點了點頭,不過也弄明白了,原來地球位面,還有金丹期的修士,確實非常不容易了。
觀他的年紀,應該在兩百歲左右了,只可惜他還是沒有打破桎梏,卻被歲月帶老,失去了生命。
葉飛心中突然有些發酸,修行,本是逆天而行,能打破桎梏的又有幾個呢?一但跟不上修行的腳步,就會被歲月埋沒,最終將化爲一堆塵土。
“我的腳步,又會停在哪一天呢?”葉飛心中暗自想到。
“咦?”
葉飛嘆了口氣後,又看向了老和尚的身上,這一看,又讓葉飛有了發現,趕緊過去拿起他脖子處掛着的那一串佛珠,心中又是一陣驚訝。
這串佛珠,跟他之前得到的那串一模一樣,不過那串佛珠,是葉飛在村裡得到的,可這一串確實跟葉飛那串一樣。
甚至連上面的血木珠子數量,排列,都一模一樣,其他普通珠子,數量和顏色,也是一樣,只不過這上面的血木珠子,也早沒了靈力。
“空明大師,你能給我講一下,這佛珠的來歷嗎?”葉飛激動的問道。
可空明卻搖頭道:“小僧也不太清楚,自從小僧跟着師父的時候,他這串佛珠就帶在身上了,而且他從未跟小僧提起過這佛珠的來歷,甚至……連師父的來歷,小僧都不知道。<>”
葉飛聽後一陣無語,這徒弟當的也太不負責了吧?無奈,葉飛也不知道要怎麼問下去了。
看來這一趟,恐怕是白跑了,除了知道這老和尚跟自己那串佛珠有所關聯之外,再一個就是知道這老和尚,絕對不簡單,雖然只是金丹期,但他這一手的推算本事,卻是很了不得。
看樣子他的修行術法,應該就是專攻的推演吧,否則他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
畢竟修道一途,各有各的本事。這樣一想,葉飛也就釋然了,只不過不知道他的具體來歷,要不然就好辦得多了。
最後,葉飛又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就和謝美美離去了,因爲他不好再在這裡留下去,人家空明還要處理自己師父的遺體呢。
“兩位施主慢走!”空明將他們送到門外。
不過葉飛說,以後有時間再過來看他,讓他先把師父的遺體安葬好,空明也沒多說什麼,看得出來他很難過。
“師父,這老和尚……”
“不得無禮!”葉飛見她叫人家做老和尚,葉飛就瞪了她一眼,畢竟這是一位高人,雖說他的等級還不怎麼樣,可他的本事,確實令人敬佩。
“對不起,那位老師父到底是什麼人啊?”謝美美吐了吐香舌,隨後又問道,因爲她也看出了葉飛剛纔的表情很驚訝,纔好奇的一問。
葉飛一笑,說道:“你沒見剛纔我也沒問出什麼來嗎?但我有一種預感,我與他很有緣,而且以後一定還會遇到有關他的事情,所以沒必要去刻意去尋找,佛家一切講究因果,事情已經有因,想必結果一定會出現的。”
“好吧!”見師父這樣說,謝美美還能說什麼呢?
他們一邊聊着一邊往山下走去,好在這只是一座小山,而且山路也比較好走,憑着他們修士的能見度,倒是很輕鬆。
“師父,這裡的靈氣還不錯啊,好想在這裡修煉呢。”走到山下,謝美美就說了一句,因爲她感覺,這裡比她之前那個麪館裡,靈氣濃多了。
葉飛一笑:“要不你住到這裡來?”
“纔不要,這裡靈氣雖然不錯,但也太偏僻了,我纔不要跟那老……老師父一樣,一直呆在這裡呢。<>”謝美美白了葉飛一眼說道,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爲了這點靈氣,而呆在這裡呢。
……
而蔣芹回到場子裡,胡源就趕回了他那邊去,畢竟他那邊現在正忙着,很多事情需要打理。
所以蔣芹現在又完全接手了整個帝豪,見到蔣芹回來,長毛他們也很高興,晚上也和蔣芹多喝了幾杯。
長毛見蔣芹有些醉了,就要扶她去休息室裡,讓長毛驚訝的是,他把蔣芹給扶到休息室的時候,蔣芹居然拉住了長毛。
而且長毛還看到蔣芹這眼神,帶着一絲……他有些不敢想。
“芹姐,你……你喝醉了,趕緊休息吧,我去看着場子。”長毛說完,飛快的衝出休息室,然後將休息室的門關上。
因爲剛纔他很清楚的看到蔣芹看自己的眼神,絕對帶着不純潔,但長毛不但沒有高興,反而嚇得奪門而逃。
開玩笑,這可是芹姐啊,飛哥的女人,他哪裡敢亂來?別說亂來,就連想都不敢想,畢竟葉飛在他心裡,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
“天哪,芹姐到底是怎麼了?她剛纔爲什麼要那樣看我呢?不會是她喝多了,把我當成飛哥了吧?”長毛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這樣了,她喝醉了,把自己當成飛哥了的,因爲他可不認爲蔣芹會是那種亂來的人。
而此時的蔣芹,一人在休息室裡,她雙眼有些模糊,還感覺丹田裡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就是這種氣息,讓她有些想。
“我這是怎麼……怎麼了啊?”蔣芹迷迷糊糊的說道。
然後腳下不穩,就摔倒在地上,但她也懶得站起來,就乾脆在地上睡着了。
只是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居然是與葉飛在做那些事,甚至她口中還發出了一陣陣聲音,好在沒有其他人敢隨便來打擾蔣芹,要不然被其他人聽了去,她也沒臉在這裡混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蔣芹才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地上,她就趕緊站起來,奇怪道:“昨晚好像是跟長毛他們喝了些酒,以我的酒量怎麼就醉了呢?”
蔣芹確實感覺不對,她以前的酒量非常好,幾乎沒怎麼醉過,昨晚喝得也不多,但卻醉了。
她想了想,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夢,是那麼的真實,隨後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她趕緊跑去了洗手間,看了看之後,臉上就燙了起來。<>
“天哪,我……我居然做了這樣的夢,而且還……我肯定是生病了,一定要去看看才行,要不然真得出問題。”蔣芹洗了個冷水臉,才讓剛纔的羞意退了下去。
但她又感覺自己的丹田處,好像有什麼在動一像,像一股氣,不過很快又沒了感覺,蔣芹也沒太在意。
她想了想,覺得是應該去檢查一下才放心,因爲她自己清楚,以前絕對不會像這樣想的,這肯定是不正常。
“芹……芹姐這麼早啊!”蔣芹剛到樓下,又碰到了下樓的長毛,不過長毛一想到昨晚的情況,他還是有些慌。
蔣芹貌似也想到了昨晚的情況,看着長毛道:“嗯,昨晚的事情……可能是個誤會,你明白吧?”
“明……明白的芹姐!”長毛聽到這話,就知道蔣芹還有昨晚的記憶,嚇得一個哆嗦,好在自己昨晚逃得快,要不然更糟。
不過蔣芹在離開的時候,又瞪了他一眼,叮囑道:“最好是這樣,不然芹姐的手段,你應該清楚的。”
當他看到蔣芹離開之後的那一個眼神時,額頭上就冒出了冷汗,爲什麼蔣芹的眼神中會帶着這麼強的殺意?
昨晚那只是一個非常小的誤會,甚至什麼都沒發生,她不至於對自己起殺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