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別墅區,李心如和鄭瑾聊着天,越來越高興,凌天感覺自己很快就要被賣了,果然沒一會,李心如就道:“凌天,你要不要跟着鄭瑾過去一趟。”
凌天看着李心如的樣子,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好。”
鄭瑾沒想到本來以爲很不好辦的事兒,李心如一句話就解決了,更是高興的聊了起來,聊到興起,鄭瑾直接就打了一套跆拳道的簡單招式,然後又說道婚姻大事。
一頓飯吃完,李心如還想留着鄭瑾在這邊休息,不過鄭瑾沒有留下,凌天很是鬱悶,算算時間,現在就已經是週四了,明天晚上就要跟着過去。
不過,已經決定跟着過去,凌天也就不再多想,上樓開始修煉起來。
次日下午,鄭瑾帶着凌天出了學校,拿了兩套衣服,坐車去江北市,同行的人有五人,除了凌天和鄭瑾之外,還有兩個莫約十五六歲的青年,兩人凌天都在上次跆拳道比賽的時候,遇到過,可以說是輕鬆解決。
兩人看到凌天,也都打着招呼,只是臉上的表情很是詭異。
在兩人身邊,是個男人,方寸頭,下巴上佈滿胡茬,挺着個大肚子,臉上帶着笑容:“這小子,絕對能打個出其不意。”
鄭瑾很詫異:“你看過凌天打比賽?”
“那幾天你有事,我看到了,所有打鬥,就沒有超過一分鐘的!”男人是跆拳道教練很是激動,似乎很崇拜凌天的樣子。
凌天也在車上坐着,聽到兩人對話,感覺有些無語,要說自豪,凌天還真沒這感覺,解決幾個小屁孩而已,這都要自豪,那還得了。
在車上聊了會天,凌天知道那教練的名字,叫鄧鏗,兩個參賽的人之一,有個是他兒子。
晚上五六點的時候,車到了江北市,車是直接到了酒店,因爲李心如來之前交代鄭瑾要好好照顧凌天,所以晚上,凌天和她在一起住,當凌天看到大牀房的時候,驚呆了:“怎麼不開標間?”
“大牀房舒服啊。”鄭瑾一本正經的說着,突然想到什麼:“你要一個人單獨睡?沒事,我不嫌棄你。”
凌天聽到這話,更是無奈,將揹包放在一邊櫃子上,鄭瑾也將包放在了一邊:“走吧,下去吃晚餐。”
酒店內是提供晚餐的,但鄭瑾感覺酒店內的食物,味道都不夠好,不專業,帶着凌天出門問路,找吃的。
對於鄭瑾的行爲,凌天很是認可,這個世界,若要說讓凌天評選出一樣最好的,那就是美食!各種好吃的層出不窮,在神界想要吃到這種美味,往往要到處尋找。
但在這裡,每個城市都有每個城市的特色,鄭瑾一路走着,一路逛着看着,莫約半個小時,走到了一家頗有鄉土氣息的飯店。
飯店很大,鄭瑾看着進進出出的客人,邁步就走了過去。
此刻已經七點多,但飯店的聲音依然很不錯,可以想象吃飯正點的時候,這裡生意的火爆。
進入飯店中,有兩個打扮充滿民族氣息少女上前帶着笑意問道:“歡迎光臨,幾位?”
“兩位。”鄭瑾看着飯店內的裝飾,很是喜歡這裡,感覺沒白走。
兩人在角落坐下,鄭瑾點了三個菜,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凌天伸手將菜單拿過來:“再加這個娃娃魚,這個清炒河蝦,還有這個,這個,都來一份。”
鄭瑾愣住了,兩個人吃這麼多?三個菜她都感覺多了,凌天居然又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菜,服務員沒記,看向鄭瑾。
“你點這麼多,吃得完嗎?”鄭瑾問道。
“吃得完。”凌天點點頭。
鄭瑾稍稍猶豫着,點點頭:“都要。”
“那這二人桌小了點,我給您換個大點的桌子。”服務員帶着兩人換到大桌上。
鄭瑾目光在凌天身上上下掃描着:“你要吃不完,哼。”
正說着話,外面又進來一羣人,莫約有二三十人,一個個走路帶風,很有氣勢,分五桌坐下,讓人上菜,上酒,吃着喝着,大聲喧譁着。
鄭瑾聽到那邊聲音,眉頭皺了皺:“我們要不再換一桌吧。”
凌天扭頭看了眼幾人:“嫌他們太吵了?”
鄭瑾點着頭,凌天扭頭大聲道:“喂,你們說話能不能小點聲,我們還要吃飯呢。”
鄭瑾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這凌天,膽子也太大了吧,這羣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人。
果然,有人拍案而起,看向這邊,鄭瑾頓時心跳加速起來,她也還能打,但這麼多人,鐵定是打不贏,結果那夥人的頭目伸手猛然一拍桌子:“坐下吃飯,還有,都他媽小點聲音,別吵到別人了。”
一羣人很詫異,但還是聽老大的話,鄭瑾卻是目瞪口呆,看着開始竊竊私語的幾個壯漢,這些人一個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隨便拉一個,就能去演魯智深,居然因爲凌天一句話,有這麼大的改變,鄭瑾不敢相信。
隨着凌天說出這句話,沒過兩分鐘,凌天桌子上的菜上了,一連串上了好幾個菜:“菜上齊了,請用餐。”
“他們比我們晚來那麼多,爲什麼這麼快?”旁邊桌,有人很不忿說道。
服務員露出職業化的笑容:“他們之前不坐在這裡,提前就把餐給點好了。”
服務員離開,鄭瑾卻是感覺有問題,自己從那邊過來這邊,也就是半分鐘不用的事,爲什麼自己桌子上的菜,來的這麼快?
沒等她想通,凌天就已經拿起了筷子,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凌天討厭等待,正好那邊一桌人,是天龍幫的人,有個人是葉峰的直屬手下,在這邊管理着,所以纔會剛剛的一幕,至少這樣做了,菜會上得快點。
味道很不錯,凌天吃着吃着,發現鄭瑾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你怎麼不吃了?”
鄭瑾看着桌子上已經被掃蕩了一大半的食物,怔了怔:“你多久沒吃了?”
在看着凌天那平坦的小腹,鄭瑾只感覺,真是變態,這樣吃,肚子都不鼓一下,也敞開肚子吃。
正吃着,外面傳來喧譁的聲音,鄭瑾扭頭看去。
恰好看到一個年輕人擡手用手中的棒子將身邊一個玻璃魚缸給敲碎,水全部衝下來,嘩嘩作響,魚也全部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