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那些被光頭強叫來的人全部被兩人放倒在地,一個個躺在地上不住得哀號。
楊猛嘴角列出一個森冷的笑容,抄起地上的一根棒球棍,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魔鬼!”
狼哥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這樣一個詞語,他不知道除了用魔鬼來形容這倆人,還能用什麼樣的詞彙。
看着楊猛託着棒球棍一步步地靠近,狼哥竟然發現自己邁不動步子了。
雖然說他也勉強算是混道上的人,但最多也就是個拉幫結派的小混子而已,和那些真正混道上的人根本辦法比的,平時也就仗着一點勢力欺負一些老實人可以,但是面對楊猛和戴峰這樣的變太,他也只有恐懼的份。
“你……你別過來!”狼哥緊張地說道。
誰知道楊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直接來到了離他不遠處的李奇面前,說道:“李奇,本來你在我眼裡連個屁都不是。可是你今天所做的事情,讓我感到很不高興,所以,我打算玩死你!”
“我,我告訴你,我姑父可是華夏五大世家中賀家的家主。你,你如果敢動我,我叫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李奇渾身顫抖地看着楊猛,只感覺眼前這男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賀家?又特麼是賀家!”楊猛眸子中閃過一抹狠唳,“老子這輩子最恨賀家的小崽子們!”
話音剛落,楊猛毫無徵兆地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對着李奇的手臂狠狠地砸了下去。
“嗷!”
只見李奇的整條手臂都軟軟地耷拉了下去,他抱着胳膊發出殺豬一般的嘶吼,劇烈的疼痛,讓他那張俊臉都極度扭曲了起來。
賀家,華夏五大世家之一,面對這樣一座龐然大物,所有人都會感到膽寒。
可是躺在地上的混混們卻是萬萬沒想到,這乾瘦的年輕人竟然在明明知道對方是賀家親戚的時候,還敢下這樣的狠手,頓時嚇得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往後腦上衝,原本哀嚎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沒有一人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再斷你一條腿,叫你長長記性!”楊猛吐了一口唾沫,手起棍落,隨着“喀嚓”一聲脆響,李奇再次慘嚎一聲,躺在了地上,右腿扭到了外側,明顯斷掉了。
丟掉手中的棒球棍,楊猛盯着李奇的雙眼說道:“記住了,老子叫楊猛,楊戩的楊,兇猛的猛!老子隨時歡迎你來報復!”
李奇慌張地點點頭,又搖搖頭,滿臉恐懼地看着楊猛,哪裡還有半點報復的心思,能夠活着回去就不錯了。
楊猛笑了起來,反身走了兩步,盯着狼哥道:“狼哥是吧,現在該談談咱倆的事了!”
狼哥可不會認爲楊猛的笑容是善意的示好,這明顯就是惡魔的微笑。
強大的恐懼感籠罩了狼哥,他再也支持不住,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一邊狂甩自己耳光,一邊哀求道:“大哥,不……大爺,是我錯了,是我瞎了狗眼!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我說你這是何苦呢?爲了給下面的小弟出頭,連自己都搭進去。”楊猛伸手輕輕拍了拍狼哥的臉,道:“不過,既然是你先找的我麻煩,我如果不收一點利息,怎麼都說不過去。這樣吧,你們全都自斷一臂,然後都給我滾蛋!”
所有人聽到楊猛的話都嚇呆了,每人自斷一臂,這麼狠!
“怎麼,不樂意嗎?”似乎看出了狼哥的猶豫,楊猛皺了皺眉,道:“峰哥,咱倆幫他們一把!”
話音剛落,楊猛一腳將狼哥踹翻在地,然後分出右腳踩住他的左手,雙手抓起狼哥的右手,用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輕響,狼哥的整條手臂怪異地耷拉了下去,再看那狼哥,竟然痛的小便詩禁了。
戴峰可沒有楊猛那麼麻煩,每到一個小混混身邊,直接一記手刀砍在他們的臂膀上,一時間“咔嚓、咔嚓”的聲音,響徹整個藍月亮酒吧,聽得人頭皮直髮麻。
酒吧裡面的人全都看呆了,這形式轉變的也太快了吧,剛纔還氣勢洶洶地一幫小混混,現在卻全都成了滾地葫蘆,一個個慘叫連連,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的。
尼瑪,這就是在拍少林寺啊!
……
做完這一切,楊猛看着滿地哀嚎的小混混們,哈哈大笑:“哈哈哈,狼哥,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有興趣再和我玩下去的話,老子很樂意奉陪。”
還特麼的玩?狼哥嘴角抽了抽,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離這倆變太遠遠的,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他們倆了。
聽了楊猛的話,狼哥強忍住右臂傳來的疼痛感,慌亂地說道:“大爺,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楊猛無所謂地點點頭,道:“沒關係,我倒是很希望你來找老子麻煩!”
說完,楊猛瀟灑的轉身,從兜裡掏出十來張老人頭丟在了吧檯上,對調酒師說道:“美女,這是剛纔的酒錢。至於酒吧裡損壞的桌椅,讓地上的這幫廢物們出!嗨,說你呢,聽到沒有?”
“是,是,大爺!我出,我出!”看着滿地狼藉的就把,狼哥的心都在滴血。
整間酒吧是仿古建築,所以裡面的傢俱多是一些紅木桌椅,這如果要賠償出去的話,肯定得有個十幾萬,這可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楊猛拍了拍戴峰的肩膀,一把抓起未喝盡的伏特加,道:“峰哥,走了,還賴在這裡做什麼?”
“我靠,你小子還真是過河拆橋!”戴峰沒好氣地瞪了楊猛一眼,對着不遠處的三個小姑娘吹了聲口哨,道:“小妹妹們,以後一定要小心啊,下次可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三個小姑娘傻愣愣地看着兩人推門而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
出了藍月亮酒吧,坐在戴峰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上,楊猛伸了個懶腰,道:“峰哥,帶我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
過了半晌,楊猛見車裡沒有動靜,好奇的扭過了頭,卻發現戴峰用一種詭異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並且在他下身的那個地方停留了很長的時間。
“靠,峰哥,你看什麼呢?老子可不是gay!”楊猛推了戴峰一把,罵道。
“尼瑪,你給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說去酒店開房,我能不想歪了嗎?”戴峰笑罵了一句,一扭鑰匙,赤豔豔的法拉利在街道上留下一條刺目的紅線,瞬間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