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聞言笑了起來,他先是伸手拍了拍柳思思和沈夢瑤的小手,隨後大跨步地向着商務套房專用餐廳走了過去。
來到那中年人桌前站定,楊猛微笑着對這中年人伸出了右手,道:“這位先生,不介意認識一下吧?我叫楊猛,龍京人士,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
中年人似乎沒想到楊猛會來這一手,不過他很快就反映了過來,用溼‘毛’巾匆匆擦了一下右手,握住了楊猛遞過來的手,道:“楊先生客氣了,鄙人蘇元國,天南省寧江市人。哦,對了,這位是我愛人,鍾文清。”
楊猛禮貌地向着鍾文清點點頭,並把劉思思和沈夢瑤介紹給兩人。
都說一個‘女’人一臺戲,那三個‘女’人就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三那麼簡單了。
三個剛剛認識的‘女’人,等楊猛和蘇元國落座之後,就躲到了一邊,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看樣子聊得很開心。
蘇元國笑看了柳思思和沈夢瑤一眼,他的眸中坦然無比,有的只是讚賞之‘色’。
自然,不做作!
楊猛倒是對這位剛剛認識的人,產生了一定的好感。
“楊先生真是好福氣啊,有這麼兩位簡直堪稱絕‘色’的紅顏知己,真是羨煞旁人啊!”蘇元國爲楊猛斟上一杯茶水,笑着說道。
楊猛輕輕壓了一口茶水,揶揄地說道:“蘇先生客氣了,能夠得到鍾夫人的青睞,蘇先生想必在年輕的時候沒少被人嫉妒吧?”
“哈哈哈,楊先生說話真風趣!”蘇元國呵呵一笑,不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楊猛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蘇先生。不知道方纔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楊先生,剛剛那個‘女’人可是不簡單啊,她是寧江市本地人。他的哥哥名叫常海寧,說起來那可是寧江市的四把手。而且據說她還和法華集團的董事長。關係不清不楚的。光是這兩個人,隨便出來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蘇元國自然知道楊猛過來找他的原因,不過他也不怕把這些告訴楊猛,因爲僅僅憑藉常海寧或者法華集團,還真就不能把他蘇元國怎麼樣。
“常海寧,法華集團嗎?”楊猛不置可否地一笑,道:“還要多謝蘇先生關心了。這傢伙的後臺就算是有再大的來頭,在我面前也上不了什麼檯面……”
這話說的在理,因爲法華集團的董事長,法華宗外‘門’掌‘門’郝建鵬,早就已經被楊猛給‘弄’成白癡了,就連他兒子郝飛都難逃白癡的命運。
至於常海寧嗎,相信這傢伙屁股底下的位子,也坐不了多麼安穩了。
“唉,既然小兄弟你不在意,吶……這是我的名片。你收下吧,如果以後遇到什麼麻煩了,你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蘇元國見楊猛搖頭。暗自感嘆楊猛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其實他哪裡知道啊,楊猛這是在扮豬吃老虎,恐怕現在卻是在心中暗自感嘆着,想要那‘肥’婆多找幾個後臺過來,好結結實實地踩他們一回。
楊猛順手接過蘇元國遞過來的名片,這是一張素白‘色’的名片,上面沒有繁瑣的各種頭銜,各種稱號。有的只是蘇元國的名字,以及一串看似最普通不過的電話號碼。
楊猛把手伸進兜裡。瞬間將素白‘色’名片送進了儲物戒指,同時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紙筆。裝作從口袋中拿出來的樣子,‘唰唰’兩筆簽下了自己的大名以及電話號碼,遞給了蘇元國,道:
“這個,蘇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名片,吶,這張紙片你拿着,但凡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絕對爲你辦到!”
楊猛這話就很管用了,以他的能力,就算是移山倒海都能夠做到,就更別提世俗界的瑣碎之事了。
不過蘇元國可不知道楊猛的這些能力,他只是單純地對這個小夥子有很大的好感,所以當楊猛說出這在他看來無比狂傲的話,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隨手收起了那張紙片。
此刻的蘇元國萬萬不會想到,就因爲這一張小小的紙片,他們整個家族都逃過了一劫。不過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之後的時間裡,兩人又聊了很多,從人文地理到民俗習慣,讓楊猛感到驚訝的是,這蘇元國好像無物不通,什麼都是信手拈來,沒有絲毫的滯澀感。
楊猛心中驚訝,豈不知那蘇元國比他更驚訝,要知道,他在楊猛這麼年輕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豐富的知識儲備,就算現在說的這些話題都有些捉襟見肘了。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這聊天的時光中匆匆而過,當柳思思她們三人手挽着手重新來到楊猛以及蘇元國身前的時候,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到了十二點半。
“元國,你們聊完沒有?我這都餓的肚子咕咕叫了,你們難道就不餓嗎?“蘇元國的妻子鍾文清,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無論是身材還有容貌都像是二十七八歲的美‘豔’少‘婦’。
蘇元國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笑道:“看我,這一聊就忘了時間了。楊小兄弟,一起去吃個飯?”
“哈哈哈,老哥邀請,敢不從命?”楊猛哈哈笑着,一手牽着一個,跟在蘇元國夫‘婦’身後出了餐廳。
午餐也是在皇天大酒店中吃的,只不過由酒店定製改成了‘私’人定做,陽澄湖大閘蟹、松子魚、佛跳牆……一樣樣美味佳餚端上桌,看得衆人是食‘欲’大振,口水橫流。
雙方郎有情,妾有意……不是,雙方都感覺對方人不錯,所以這一頓飯自然是吃的賓主盡歡,足足到了下午兩點多鐘才各自回到套房。
……
就在楊猛等人剛剛回到各自的套房之後,在皇天大酒店大‘門’的另外一側,一輛赤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裡,坐着兩個‘女’人。
如果楊猛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坐在副駕駛席上的那個‘女’人,因爲這個‘女’人正是先前和他們有過沖突的那個‘肥’胖‘女’人。
“小姑姑,您叫我過來幹嘛?我還有兩個包包沒買呢?”
說話的,是一個大約二十三歲的美‘豔’‘女’郎,這‘女’郎容貌絕對可以稱得上漂亮,只是她那染得‘花’裡胡哨的頭髮,塗抹地像是煤球一樣的雙眼,卻讓她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
“海藍,姑姑被人給欺負了,你幫不幫姑姑報仇?”‘肥’胖‘女’人一張胖臉極速‘抽’搐着,小眼睛中迸‘射’着點點寒芒。
“什麼?在寧江市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敢動我姑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常海藍當時就怒了,他拍了拍方向盤上的喇叭,道:“小姑姑,說,是誰欺負您了,我一定幫您報仇!”
“先前我在酒店餐廳吃懂得時候,一個不長眼的‘女’人撞了我一下,害得我把手裡的豆漿都給灑到了自己身上,結果她不聞不問不說,竟然還罵我!”
胖‘女’人近乎咬牙切齒地敘說着,她可不會說是自己是想要找回面子,而故意找人茬兒的。這麼丟人的事情,以她的‘性’格又怎麼會說出來?
常海藍明顯很信服她小姑姑的話,她一聽‘肥’胖‘女’人的話頓時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笑道:“有意思了,我倒要看看在這寧江市裡,誰敢不給我常海藍面子,欺負我常海藍的長輩!”
說到這裡,常海藍直接推開了法拉利的車‘門’。
胖‘女’人微微一愣,道:“海藍,你去做什麼?”
常海藍道:“小姑姑,我先去前臺問問那幾個傢伙到底是誰,被人欺負了,沒理由不找回這個場面!”
“嘭!”
話音落地,常海藍就直接關上了車‘門’。
“等等,姑姑也和你一起去!”‘肥’胖‘女’人趕緊下了車,幾步走到常海藍身側,說道:“海藍,你不知道。那三個傢伙住的還是皇天最頂層的總統套房,會不會他們有些什麼來頭?要不先打電話問問你爸吧?”
常海蘭滿臉倨傲地哼了一聲,道:“不可能,但凡來到寧江的大人物,就一定會接觸市委班子,我爸作爲寧江市的四把手,沒理由不知道,所以這三個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大人物。”
“這樣的話,那我們在前臺問好了,就直接過去就是了,既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只要有海藍你出馬,那三個傢伙肯定得服軟!”胖‘女’人一聽這話,頓時就興奮了起來,“海藍,我要甩那倆賤.‘女’人一人五個……不,十個耳光!讓這倆小‘騷’.蹄.子發‘浪’……”
常海藍冷笑了一聲,道:“十個怎麼夠,我要拔光了她們,讓她們在皇天大酒店的一層去‘裸’.奔!”
胖‘女’人頓時大喜:“海藍,那姑姑還真得謝謝你了……”
常海藍冷笑道:“小姑姑,咱們是親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讓所有敢欺負你的人好看的!”
一聽這話,那胖‘女’人眼中閃過一道尷尬的神‘色’,事實的經過是怎樣的,她和那個姓周的小白臉自然是心知肚明,她只不過是想找個人發泄一下,讓面子上過得去,可誰曾想到,竟然遇到了楊猛他們這仨硬茬子,這也是她自找的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