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個檔口,楊猛正好從三樓裡出來,看到陷入呆愣的衆人,不由得感到很奇怪,問道:”小姑姑,三叔,你們這是怎麼了?”
楊鳳兒等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倒是楊清涵看着楊猛說道:“表哥?”
“嗯?”楊猛一愣,旋即說道:“他們都告訴你們了?”
“說了,真是沒想到啊!猛哥哥竟然是我的表哥,真是太好了,以表哥的武力,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了!”
“那是!”楊猛直接拍着胸脯說道:“誰敢欺負我們楊家的小公主,老子滅了他!”
“不準說髒話!”清涵小丫頭忠實地實行着自己的責任,上前狠狠地扭了楊猛的胳膊一把。
“哎呦,你這丫頭倒是輕點啊,疼死我了!”楊猛故意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說道。
小丫頭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
“哈哈哈……”衆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
又繼續聊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樓上突然傳來了叩擊樓梯的聲音,頭髮有些花白的雪鶯聖女從樓上走了下來。
衆人看到這位老婦人,表情不一。
楊猛連忙上前兩步,儘管這雪鶯聖女有着化勁巔峰的實力,可是仍舊攙扶着她來到了休息室唯一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那隨意的樣子,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
看到衆人向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楊猛介紹道:“戴叔。小姑姑,三叔,這位就是雪鶯聖女!”
“啊?”
在場的除了楊淑敏夫婦之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畢竟按照楊在天那邊的關係來算的話,雪鶯聖女確實應該算是他們的長輩。
這衆人中最爲糾結的,那就要數楊鳳兒和楊天河了。
面對自己老夫曾經的老情人,這倆現世的子女,卻是有些侷促不安。
老婦人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溫和地笑了笑。說道:“你們都坐吧!我老婆子還沒有那麼大的普兒,需要你們這些小輩們全都站起來見禮!”
聽這話的意思,倒是認下了楊天河他們這羣小輩人。那豈不就是說她已經和楊在天談妥了,同意和他們一起回龍京?
楊猛壓抑不住心頭的激動,說道:“婆婆,您……”
“傻小子。還叫婆婆。是不是該改口了?”自小就跟母親相依爲命的楊淑敏,自然知道母親已經做了決定,而且這個決定肯定和她的便宜父親楊在天有關。
“啊?那個……奶奶……”楊猛有些驚喜地說道。
“唉!”雪鶯聖女應了一聲,眼角隱隱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
……
在休息室中坐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楊猛見戴鋒還沒有進來,就站起身來說道:“奶奶,我出去看看鋒哥解決了沒有,另外還有些事情需要王爲民來辦!”
“我也去,我也去!”小丫頭很粘這個表哥。也急忙表態。
“嗯,你們去吧!”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雪鶯聖女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孫子,笑着應了一聲。
“猛子,一切都搞定了!”看到楊猛從珠寶店裡面出來,戴鋒頓時笑着迎了上去,問道。
站在戴鋒對面的王爲民看到楊猛和楊清涵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立刻上前去問候:“楊少,你好……嗯,不知這位是?”
戴鋒撇撇嘴,說道:“行了,這位美女就是這間珠寶店的老闆,也是我妹妹!”
王爲民頓時呆住了,旋即渾身冷汗直冒,後背更是冷汗森森,這可真是……海大富還有龐正林這倆混賬王.八.蛋們還真是有眼光啊,找死都找的那麼準,惹誰不好,居然敢招惹戴家!
“原來,原來是戴小姐啊,真是失敬了!”
王爲民這傢伙明顯理解錯了衆人之間的關係,連忙慌忙打招呼,可是他這心中也是膩歪地很,那幾個遭瘟的東西惹了人家,偏偏自己還要給他們擦屁股,而且還差點把自己給砸進去。
這一刻,王爲民活颳了海大富父子,以及龐正林兄弟倆的心都有了。
相比起王爲民認錯了,楊清涵可是一點都不給他面子,直接說道:“停,我可告訴你,我不姓戴,我姓楊!”
王爲民面色一窒,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王書記,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忙!”看出了王爲民的尷尬,楊猛淡淡地說道。
王爲民頓時一怔,旋即說道:“楊少有話就請說好了,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不會含糊!”
情急之下,王爲民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他在心裡時刻提醒自己,眼前的這幾個年輕人,那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手眼通天的主兒。
在他們面前說話,可不能像對老百姓說話那麼隨便,更不能像對手下說話那般的隨便,不然的話,自己一旦有什麼話給說錯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楊猛也沒有在乎王爲民說話有什麼不妥,跟這種牆頭草,見風使舵的人說話,他連客套的心情都提不起來:
“王書記,我現在只要求兩點。這第一嘛,自然就是對那些爲非作歹的匪人的處置,審問過程我要全程監控,我決不允許他們逃脫法律的制裁!如果你們高層誰徇私了,別怪我楊某下手不留情!”
楊猛這可是放了狠話了,由此可見他對海大富父子倆以及龐正林他們是有多恨了。
王爲民聽到楊猛的這第一個條件,下意識地掏出紙巾,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水。
說實話,先前他還真的動過心思,畢竟在那份舉報資料裡面有涉及到自己的問題,他很想將那些涉及到自己的資料全都挑出來,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可是楊猛這一手,卻是把他的這種想法給徹底打進了深淵。
彷彿沒有看到王爲民此刻的表情似的,楊猛繼續說道:“這第二,對你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纔對,這間珠寶店是我奶奶還有大姑姑一家開的,現在他們需要搬離這裡,還得麻煩你把他們一家四口的戶口給提出來,我們要將其遷往龍京。”
一聽到這第二個條件,王爲民心底立刻鬆了一口氣,直接點頭說道:“這個自然是沒問題!只是不曉得楊少,這件事情急不急?”
楊猛道:“最好是現在就把這件事情辦好了!”
“那好,待會去了玉溪市公安局我就讓人去辦!”王爲民應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繼續說道:“對了,楊少!方纔手下人給我打來電話,因爲最近的派出所比較遠,所以這那海大富、龐正林以及常海燕等人,全都被送去了玉溪市公安局。這兩件事正好一起辦了,不如我送您去市公安局吧?”
“嗯!”楊猛現在是厭惡透了這些官場上的傢伙,他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道,“送就不必了,我們自己有車,還請王書記給我們帶路吧!
楊猛這話說的太過生硬,如果放在以前的話,以王爲民的性子絕對會大發雷霆。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王爲民笑呵呵地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我在前面帶路,請楊少跟我來!”
“好,你先走,我需要和戴叔他們說一聲!”楊猛點點頭,轉身進了屋子。
“不妨事,楊先生有事就先請便吧!”王爲民客氣地回了一聲,快速地朝着奧迪車走去。
……
玉溪市公安局,審訊室內。
此刻,略顯富態的龐正林面容蒼白如紙,他的雙手被倒扣向椅子的後方,整個人就好像是一灘爛泥一般,軟坐在椅子上,額頭更是冷汗直冒。
在他的嘴裡頭還在不停地喃喃低語:“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
坐在對面桌子後的兩個警察,其中有一個正是那個生猛無比,敢抽龐正林耳光的那傢伙,他有些憐憫地看了海大富一眼。
自從考上玉溪市的刑警之後,他們自然知道這前龐會長,在霧隱山旅遊區那是何等的強勢,再加上人家上頭有人,那可是絕對說一不二得主兒!
可現在倒好了,就因爲得罪了一個人,親兄弟被打斷了四肢,而且還斷子絕孫了;他自己呢?也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摔落神壇,成爲了一個階下囚……
“小韓,你說咋辦?這傢伙在車上的時候就不停地低估這兩句,到現在都他孃的快一個小時了,不會是傻了吧?”坐在那名生命小警察旁邊的另外一個警察問道。
名叫小韓的生猛警察不屑地撇撇嘴,道:“傻了?不可能!我告訴你吧,能夠坐到處級幹部的,那可都是意志堅韌的主?就這點打擊就能夠把他給打垮了?陸哥,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名叫陸哥的警察嘆了口氣,道:“媽的,這叫什麼事啊?無緣無故的把咱門給叫出去了,結果屁事都沒做,這也太憋屈了!”
“行了,陸哥,您就甭抱怨了!還是想想辦法讓這傢伙清醒過來,開開口吧!“小韓端起水杯來喝了口水,說道。
“我去他馬勒戈壁的,這種活我是幹不了了,小韓,你要是有能耐的話,你叫他開口!”陸哥有些惱怒地拍了拍桌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