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默來勢洶洶,南憶這個時候手中的武器也被丟掉。萬昌新試圖抓住距離自己不遠,並且現在已經卸下防禦的南憶來脅迫陳默。如若不然的話,瞧陳默這架勢,在安保人員沒有到來之前,很有可能把自己胖揍一頓。
“啊——”見萬昌新朝着自己撲來,南憶開始後悔之前過早把武器扔掉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時候幾乎以及木然的南憶,只看着快要撲中自己的萬昌新,刷的一下橫飛了出去!
萬昌新笨重的身體,落在實木的辦公桌上,整個厚實的桌子瞬間不堪如此重大的衝擊力,散架的辦公桌,把萬昌新的身體掩埋起來。他在掙扎着還能爬起來。
原來之前試圖挾持南憶的萬昌新,是被陳默手中的鐵質垃圾桶擊飛的。
雖然身體經過改良的陳默,在移動的速度上,有了很大的改進。但是陳默想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阻止萬昌新,倘若不是藉助鐵垃圾桶,他是斷然辦不到的。
但是如果藉助鐵垃圾桶的話,就很容易辦到。並且從目前來看,得到的效果似乎超出了陳默的預期。
陳默在拋出垃圾桶的時候,也沒有停止腳下的動作,當垃圾桶和萬昌新同時落地的時候,陳默已經來到了南憶的身邊。
“陳大哥!嗚嗚嗚嗚嗚……”南憶有些不敢相信陳默在這個時候回像超人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是你嗎?陳大哥……”
陳默將南憶攬在懷中,然後走到萬昌新的身前,將他身邊的垃圾桶拿在手裡,然後在他的褲襠狠狠地踩了一腳。
陳默不知道南憶究竟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但是可以看出,南憶並沒有預料到自己的遭遇。好在她頑強抵抗,加之陳默從接到電話直到衝進天陵龍都的二十八樓,一共只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因此南憶現在只不過是受到了些驚嚇而已,如果陳默來得晚些,或者南憶並沒有那樣決然的抵抗,那麼現在後果不堪設想。
一切罪的根源,都來自萬昌新這個老頭子的褲襠。想到這裡,陳默趕緊又補了一腳。
這個時候南憶拽了拽陳默的衣角。陳默擺了擺手,說:“南憶,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畜生怎麼可以輕易放過他。”
南憶皺了皺鼻子,把眼淚擦了擦,對陳默說道:“不是的,讓我踩一腳。”
陳默險些笑出聲來,但是看着地上似乎很痛苦的萬昌新,陳默覺得自己應該嚴肅一些。眼看着安保人員已經快要上來,陳默對南憶說道:“快點!踩完跑路了。”
“嗯嗯!”南憶使勁地點了點頭,然後故作兇巴巴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萬昌新,猛地一腳踩了下去。
南憶穿的是高跟鞋,就是那種鞋底尖尖的高跟鞋。
陳默看着南憶的舉動,不由覺得自己的胯下也同樣一緊。
“萬總!萬總!你在哪裡?”這個時候,第一個安保人員已經衝了上來,只不過因爲萬昌新已經痛到失聲失禁失理智。陳默和南憶不出聲的話,基本上還要找一會的。
陳默見狀,把南憶抱起來,直接衝了出去。因爲南憶現在穿的是高跟鞋,跑不快,就算是把高跟鞋脫掉,也跟不上陳默的步伐。陳默索性就用單手把南憶抱了起
來。
身體經過強化之後的陳默,抱着九十斤的南憶,簡直不費一點力氣。
“啊——”南憶被陳默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就間自己的胳膊攬在了陳默的脖子上。
現在的南憶,就像是一隻掛在陳默身上的小樹懶。
“哎呦呦——哎呦呦——”這個時候萬昌新開始呻吟起來,這聲音在原本沒有聲音的二十八樓中,可以被輕易捕捉。
“這邊這邊這邊!萬總在這邊,後面的快過來。”那名之前第一個衝進二十八樓的安保人員,在聽到萬昌新的呻吟聲之後,對後面衝上二十八樓的其他人呼應到。
這個安保人員是天陵龍都保安隊的隊長,放一個陌生的傢伙進入二十八樓,這個人還把自己的老總給打了。加入這個傢伙不能擒住“刺客”飯碗相比必然是要丟掉的。
保安隊長在說話的時候,在轉角處看見了抱着南憶的陳默。
“站住!今天老子非揍死你不可!”
陳默見到安保隊長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從樓梯離開,但是聽到安保隊長這樣讓人惱火的話之後,陳默原本已經調轉過去的身子,真的站在了原地。這樣一來,也算是聽了安保隊長的話了。你看,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
南憶摟着陳默的胳膊,見安保隊長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陳大哥,快跑呀。”南憶不知道陳默呆在原地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她因爲雙手要摟住陳默的脖子,才能讓自己不掉下來,於是便只能用頭在陳默的胸前蹭了蹭。
陳默低頭,看着南憶一臉緊張的樣子,可愛極了。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陳默笑着對南憶這樣說道。與此同時,那名保安隊長已經來到距離他們不到五米的地方。
保安隊長手裡拿着一根橡皮棍,身高體胖,一臉橫肉,看上去和街上的城管沒什麼兩樣。他靠近陳默之後,二話不說,掄圓了手中的橡皮棍,就朝這陳默的腦門砸了過來!
“啊——”看着眼前砸過來的棍子,南憶不免還有緊張地叫了出來。陳默這個時候不緊不慢地將另一隻手中的垃圾桶舉了起來。在橡皮棍沒有揮到他們之前,就將那保安隊長掀翻在地。
動作力量的強度決定速度,陳默的力量驚人,速度也同樣如此。那名保安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迅猛霸道的力量掀翻在地。他感覺自己的下巴已經和頭蓋骨分離,之後便沒有了反應。
等到其他保安隊員衝上二十八樓的時候,看到的,也只有倒在地上暈厥過去的保安隊長。
爲了避開接下來可能衝上來的一大票人,陳默帶着南憶從樓道下去,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就這樣,陳默幾乎是半扛着南憶,從二十八樓一路狂奔。南憶因爲受不了這種驚嚇,環在陳默脖子上的胳膊越來越緊。她的臉距離陳默也越來越近。
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陳默跑下二十八樓。都不帶喘大氣的。這樣的體能,讓陳默自己都有些愕然。
當一票安保人員從在二十八樓沒有發現陳默之後,留下一部分人照看他們的老闆,剩下的一幫人一邊用對講機分派了大量的人去堵電梯的門
。
這種愚蠢到近似傻逼的做法,致使陳默帶着南憶從正門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陳默將南憶放在副駕駛,自己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纔看到一幫子反應遲緩的傢伙,從天陵龍都的正門追出來。
“陳大哥!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到了,我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或許是因爲之前的情況過於混亂,以至於南憶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現在處在這種比較安全的狀態中,南憶便開始後怕起來,說着說着竟然哭了出來。
“我接到你的電話之後,就直接過來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去那裡?”陳默指的是天陵龍都。
南憶說:“早上老闆讓我去幫他送一份資料過來,他說他沒有時間,我就一個人過來了。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大雨依然在下,甚至有越來越大的驅使。這個時候風也起了,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畢竟在這種惡劣的天氣環境之下,沒有必要的事情,人們纔不會出門。
陳默將車開進一個小巷子裡。因爲他害怕抽泣的南憶會情不自禁地撲倒自己的懷裡。畢竟從現在她的這種狀態來看,這種可能心還是很大的。
果不其然,陳默纔剛把車停穩。想要點根菸,南憶卻猛然撲了過來。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裡面穿着粉色的襯衫。之前在和萬昌新衝突的時候,外套掉了一顆釦子。也就是說,在之前的狀況中,南憶實際上受到的傷害,也只不過是一顆釦子而已。
“這個工作你別做了,一定是那個禿頂從中作梗。有我在,你不要害怕。”南憶淡淡的髮香縈繞,陳默低頭撫了撫南憶柔順的頭髮。現在的南憶,就像是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兔子,在陳默的懷裡瑟瑟發抖。
陳默和南憶一道,回到她所住的酒店。把南憶的東西通通拿走,因爲衣服的扣子被扯壞,加之之前被雨淋溼,南憶還要換一身衣服。因爲不放心南憶一個人回來拿東西,陳默便和她一起,現在的南憶一步也不肯離開陳默。
南憶將原本就沒有幾件的東西拿好之後,便拿着一套衣服去了洗手間。她要洗個澡換個衣服再走。
因爲酒店的浴室都是毛玻璃的,雖然不是透明,但是也能看清楚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陳默坐在酒店房間中的沙發裡,獨自抽菸,他的正前方正對着洗手間的毛玻璃。
他看着南憶將外套脫下,將襯衫脫下,然後將胸罩脫下。雖然無法看清楚南憶的身體,到那時那輪廓,已經無比分明地展現在陳默的眼前。他看到南憶彎腰將自己的裙子和內褲脫下,這是一個十分勻稱的身段,光是輪廓,就讓人血脈噴張了。
隔着那面毛玻璃,撒花噴出來的水,變成一條條清晰可見的黑色線條,細膩地澆淋在南憶的身上,那些線條撞上這具酮體,被截斷成水滴。那些水滴吸附在南憶的肩膀上,頭髮上,胸部,腹部以及臀部。
它們由撒花中被釋放出來,前赴後繼地和南憶的身體做着最爲親密的接觸。它們至頭頂落下,隨着溼滑的髮梢,滾落到南憶的鎖骨上,那些不願意傾瀉下去的水珠,在南憶的鎖骨中匯聚起來。但是幸運永遠只是暫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