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將捂在頭上的手拿下,流了一些血,不過只是少量的而已。“我只是聞到這邊有香味,想要過來要些吃的,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複雜。”
對於誤解,陳默自然是要解釋的,畢竟被誤認爲是變態的感覺很不好受啊。
“哎,沒想到在上山也能碰到要飯的,運氣真是不好啊。”其中年紀稍長一些的姑娘說道,而另外一個柔弱一些的姑娘,在看到陳默手上的血之後,就開始有些緊張了。
那個柔弱的姑娘,不光是看起來年輕比另外一個小,無論是個頭還是三圍,都比另外一個姑娘小一些,她穿一身迷彩服,只是上衣露臍褲子超短,款式和她的身材之間產生了一種十分微妙的化學作用,傳出了一絲強硬的性感,這種視覺上的混搭,恰到好處。
這美女的裝扮讓陳默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迷彩服少女在看到陳默手上的血後,就急忙鑽進帳篷去給陳默找繃帶什麼的。
而另外一個年齡稍長一些的姑娘,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
兩人雖然身材比例上有些微妙的差異,但是從長相上來看,很容易究竟看出,這兩個人絕對是親姐妹,因爲實在是太像了。
她穿一件牛仔馬甲,下身一隻緊身的牛仔長褲,將兩隻細長的腿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總而言之,乍一看不覺得,在近距離細細觀察一番之後,陳默覺得,這兩個美女絕對是不同類型的尤物級別。
“你……你的傷沒事吧,我們也不是故意的,你這個人也這是的,不能遠處吆喝一聲,我們也不會扔石頭砸你。”迷彩服從帳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急救箱,然後從裡面拿出了藥酒和繃帶,只是讓人費解的是,她開始包紮的,是陳默的手。
看到迷彩服姑娘這樣的舉動,陳默有些哭笑不得,然後開口提醒道:“姑娘,我受傷的是頭,不是手。”
“哎呀,腦袋如果被砸壞了可不得了。快讓我看看。”迷彩服姑娘這樣說着,便讓陳默坐在一個木樁上。舉手投足間,都是對於自己之前魯莽舉動造成的誤傷感到愧疚。
想比於迷彩服姑娘有些慌亂的表現,長腿美女顯得要淡定很多,她回到烤箱前,給上面放着的肉翻了個身,然後抹上了一些蜂蜜。
斜眼看了陳默一眼,顯然是對於陳默之前前來搭訕的理由有些質疑。
的確如此,大部分前來山上露營的人,基本上會準備好充足的食物,當然,陳默之前也如同樣認爲自己準備了充足的食物,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自己預想不到的事情。
果然這個世界上,對於食物充足的定義,在吃貨尤其是一羣吃貨面前,都是要土崩瓦解的。
迷彩服美女的上身僅僅穿着一件類似迷彩款式的胸罩,以爲身高差的問題,坐在木樁上的陳默,和站在自己面前的迷彩服美女之前,就形成了一個十分曖昧的角度。——陳默的頭,和迷彩服美女的胸部之間,形成了水平的距離。
“還好傷的不算太嚴重,真是不好意思。我給你簡單的處理一些。我小學的時候學過見到的緊急護理。”迷彩服美女這樣說道,就開始有些笨手笨腳的給陳默“處理”傷口。陳默心想,自己小學的時候還學過搭帳
篷呢,之前還不是一樣忘光光,陳默這樣一想,不禁對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少女有些擔憂。正在這樣想的時候,從腦門上傳來了一陣劇痛。
“弄疼你了嗎?我只是打算先給你上些雲南白藥,然後幫你包紮起來的。”迷彩服美女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陳默,有些驚慌地問道。
長腿美女手裡拿着啤酒,坐在一個木樁上,另外一隻手裡拿着烤肉。
喝一口酒吃一口肉,翹着修長而腿,看着自己的妹妹給這個陌生的男人包紮傷口。
看得陳默好餓,尤其是聽到烤肉在烤架上冒出滋滋的聲音,他的肚子更是咕咕地積極應和着。
“姑娘,你不會把這瓶雲南白藥直接灑在傷口上了吧?”陳默看着迷彩服美女手裡拿着的一瓶雲南白藥,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迷彩服美女點了點頭,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陳默,然後有理有據地說:“你看那些足球比賽裡的球員,如果受傷了隊醫只要朝受傷隊員的傷口上,噴上些雲南白藥,原來哎吆哎吆的傷員立馬就可以站起來繼續比賽了。”
迷彩服美女說的有理有據,陳默看着她手裡的雲南白藥的粉末,然後對她說道:“先不說他們用的是不是雲南白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人家用的是噴霧劑啊。你這是粉末啊,這種東西用之前要用碘酒消毒的,不然的話傷口可是會發炎的啊!”
陳默說話的時候,摸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半瓶快過期的礦泉水,然後往自己的頭上澆了下來。
“哎呀你看不見的,我來幫你清理好了,對了,碘酒是什麼東西?用啤酒行不行?”迷彩服美女看起來一副沒有生活經驗的樣子,誰知道實際上也一樣沒有生活經驗。
迷彩服美女站在陳默的面前,她在幫助陳默清洗那個原本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傷口,陳默的頭只要微微的後傾,她的身體就要往陳默靠近一些,這樣一來陳默的嘴巴幾乎就要貼在迷彩服美女的胸罩上。
陳默可以聞到從迷彩服美女身上穿來十分清晰的香味。或許是嗅覺上甄別,讓這種怡人的香味,蓋過了烤肉的先問。
迷彩服美女一點一點地靠近陳默,陳默盯着那白皙豐滿挺拔高聳的乳溝,感覺自己更餓了。
迷彩服美女因爲正在專心致志地幫助陳默處理傷口,作爲一個當局者,她自己是不知道自己挺拔的乳溝這個時候正在近距離地暴露在一個男人的視線中。但是長腿美女作爲一個旁觀者卻是將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哎!那個,你也是來野營的?”長腿美女這樣問道,然後又對迷彩服美女說:“小香你什麼時候可以長點心眼啊?”
“啊?什麼心眼,我可是看到姐姐扔石頭我纔跟着扔的,只是姐姐的沒有砸中而已,怎麼可以說是小香缺心眼呢。姐姐你也正是的。”這個叫做小香的迷彩服姑娘,說話的時候胸部已經快要貼在陳默的臉上。
果然很缺心眼啊。陳默這樣想。
“我也是和朋友過來野營的,只是我們帶的食物還沒有上山就被吃完了。”陳默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來解釋一下關於食物的問題。
或許是因爲陳默說話的時候,鼻息噴在了小香的胸前,這才讓這個缺心眼的少女突然意識到現在這種姿勢
,的確是有些太過曖昧。
她趕忙加快了包紮的速度,然後紅着臉移開了身子。
陳默覺得如果再不解釋清楚自己爲什麼會餓肚子的話,至少從現在看來,長腿美女已經慢慢開始用色狼的陽光看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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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子啊,看來你們也挺卻心眼的。”小香走到烤架旁,從上面夾了一塊烤肉放在盤子裡,然後端給了陳默,說:“我都聽到你肚子不止一次在咕咕叫了,看起來你並沒有騙我們。”
陳默飽含熱淚地結果了這盤烤肉,入口之後,覺得這他媽的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人在極度飢餓的時候,味蕾都是會發生變化的。
經過一番短暫的交流,陳默得知,這兩個女人竟然不是親生姐妹,只不過是表姐妹而已。只是陳默不明白她們爲什麼長得如此的想象。這兩個女人中,姐姐叫淺淺,妹妹叫小香。
這兩個姐妹都是時尚雜誌的編輯,她們兩個年紀輕輕就合夥創建了一家雜誌公司,並且獲得了業界的認可,同時她們也同樣是戶外運動的業餘愛好者。
當然,只有最初級的戶外運動愛好者,纔會選擇在空山這種地方露營,畢竟這裡是完全沒有危險的地方,露營僅僅只是露營,只要準備妥當的話,就不會有什麼樣其他的狀況發生。
“你搭訕的方式很特別,還得先把自己餓上一會,真是夠下功夫的。”淺淺很顯然直到現在,都不相信陳默真的是因爲餓肚子,纔到這裡來的。相比於小香,淺淺更加果斷,並且對人也多疑一些。
“哎呀,姐姐,人家真的是肚子餓了,你沒有聽到之前他肚子咕咕叫的聲音麼?”小香說着,有遞給了陳默一根烤腸。
陳默看着這個善良溫柔的女人,在這種特殊的時候,感覺自己快要愛上這個姑娘了。
可想而知,當面對別人質疑的時候,有這樣一個人,能夠從對方的陣營中,站到自己的一番。就是讓自己以身相許,陳默都願意了。
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當然,陳默在咬下香嫩可口的烤腸的同時,明顯更是想多了。
“還是小香姑娘善解人意,我們真的沒有食物了,不然的話,誰會厚着臉皮冒着被砸死的風險來噌吃的。”陳默咬下一口香腸,感覺口齒間都冒着香腸的香氣。或許這種烤腸平時他並不喜歡吃,但是在這種飢餓的時候,卻感覺有別樣的美味。陳默心想,自己之前簡直誤會了香腸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這個時候,淺淺扔給了陳默一瓶啤酒。
沒錯,是瓶裝的,而且是在距離陳默五米外扔過來的。這時陳默的身邊都是各種大大小小的石頭,萬一接不住淺淺扔過來的啤酒,這瓶酒一定更是會爆炸的。
好在最後陳默沒有脫手,縱然如此,也嚇出陳默一身冷汗。
“妹妹你真是膽大,這啤酒瓶萬一爆炸把我破相了,你可要負責。”陳默咬開啤酒蓋。
淺淺不以爲然地哼了一聲,然後問陳默:“哎,你是做什麼的?”
在此之前,很少有人會問陳默這個問題。
“傳媒。”陳默輕描淡寫地說道。
“哦?傳媒?”淺淺打量了一下陳默,小聲嘀咕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