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小香將睡袍一扯的肩膀輕輕下拉,白皙的香肩瞬間裸露在空氣中,暴露在陳默毫不自察的貪婪目光中。她對着鏡頭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嫵媚的一笑。陳默感覺自己身上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
小香看着鏡頭的眼眸中,風情萬種,而在此之前拍攝那款運動休閒裝的時候,卻是清純可人。這種風格上的迅速轉變,讓陳默歎爲觀止。
按照之前的姿態,小香從左肩轉換到右肩,半露香肩的姿勢拍好之後。
圓潤的香肩在燈光的映照下,反着柔軟的光,而在之前拍攝的照片的前提下,現在從小香肩膀上反射出來的光似乎都極具誘惑。
這讓陳默不得不感慨專業級的拍攝的確需要許多講究,這些顯然都是在之前精心設計過的動作。因此現在陳默在鏡頭中看到的,幾乎每一幅圖片,都讓人有一種莫名的亢奮,這種血脈噴張的感覺,實在有些奇妙。
他只覺得口渴,卻依然在盡職盡責地捕捉完美畫面。
陳默心想,老子真是他媽的太敬業了。
當然,這除了說明人傢俱備絕對的專業素質之外,根本說明不了什麼。
拍攝就在這個一種讓陳默口乾舌燥的氛圍中,進行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好了,這一個款式的拍完了。真是辛苦你了陳默哥哥。”小香說着,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休息,端起自己的檸檬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陳默眼角的餘光不時地朝着小香的身體瞄上兩眼,但是對方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小香才喝了兩口水,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因爲小香的手機放在陳默的面前,因此陳默可以看見來電顯示的聯繫人上寫着淺淺姐姐。
“啊?哦,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小香一邊接電話,一邊用手給自己煽風,眼看着搖搖欲墜的胸罩吊帶就快要掉下去了!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淺淺姐,客戶那邊你搞定,這邊我有辦法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晚上回來等着拿現成的片子就可以了。”小香的話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但是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將視線從陳默的身上移開,這樣陳默感覺有些不自在,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小妮子究竟要對自己做什麼。
“陳默哥哥,你站起來一下。”小香對陳默甜甜一笑,陳默立馬就照做了。簡直毫無抵抗力。
“你要做什麼?”陳默這樣問到,似乎已經從小香打量自己的眼神中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小香從沙發裡站起來,陳默感覺到迎面襲來一陣香風。
他本能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視着小香的眼睛。
“是這樣的,陳默哥哥,今天因爲突發情況,之前約定剛好的男模特也沒有辦法來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陳默哥哥能不能幫個忙,我們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
“你的意思是說,讓給我幫你們當模特?”
陳默有些哭笑不得,之前臨時被變成攝影師,現在搖身一變,又要讓自己來做模特。“好的,當然沒有問題。”
看着小香那泛着漣漪的大眼睛,陳默甚至都沒有想到過拒絕對方。便一口答應了下來,想到在雜誌上可能還會出現自己的照片,陳默心裡還有些小激動呢!
“拍好了我可要好好報答你才行呢!”看到陳默一口答應,小香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
“不過我可沒有經驗,連poss都擺不好。這樣真的行麼?”對於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東西,陳默雖然感興趣,但是依然有些擔心自己
會坐不好。
小香再一次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陳默,然後一隻手託着自己的下巴,說:“然圖片可以後期ps,但是肚子最好不要太大才行。”
爲了表示感謝,小香決定晚上請陳默吃飯。因爲照片的後期處理,淺淺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小香在這個時候要請陳默吃飯,之後的節目陳默不用想也知道。只不過就在陳默快要答應下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要不改天吧,今天臨時有些事。”掛斷電話之後,陳默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滿臉遺憾地說道。
小香柳眉一彎,笑着說:“沒關係的,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之前的電話是司馬靜雯打來的,她說她在家裡,讓陳默過去一趟。
電話裡司馬靜雯說法的語調十分嚴肅,以至於陳默只是嗯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無論是何種情緒,只要在對方的身上滋生出來,就務必會傳染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因爲你永遠不可能看到一個十分沉悶的人和一個極爲樂觀的人在一起,那些外在的情緒,總是會傳染的。
來到司馬靜雯家的樓下,陳默擡頭看到她們家的樓層燈是亮着的。
陳默上樓,發現門並沒有關,便推門進去。
在陽臺上,陳默看見了坐在古箏前面的司馬靜雯,她身後房間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開着,屏幕上是一個小時之前的一條新聞。
《華夏探險隊烏克蘭失蹤跟蹤報道》這是一個專題報道。
國內某國立門戶網站爲這個事件建立了一個專題,任何和探險隊失蹤事件掛鉤的新聞,都會第一時間在這個專題的頁面迅速更新。
相比之下,這個專題記錄者網關注的並不是特別多,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個專題新聞的資源幾乎是共享的,並且消息的準確度無法甄別,萬里之外的國外消息,在沒有得到驗證的情況下,不如不報道。
這一點陳默和靜琦的觀點出奇的一致,寧可放過,也不能讓不實報道出現在記錄者網的版面上。
這是他們的底線,如果往大了說,這就是整個海岸線公司的企業文化。
在這個專題裡面,有一則消息的副標題是“華夏探險隊一失蹤人員遺體被發現!”
這個副標題被用紅色的特殊字體,放在網站最爲醒目的位置。
這個標題配上了一張插圖,這是一個已經腐爛的屍體,陳默看到這個有些令人作嘔的圖片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憑藉這具身體僅剩下的一些特徵,來辨別這個人究竟會不會是司馬。
但是這張照片中遇難的人員,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個大胖子。所以,或者不可能是司馬。
“這正是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消息了。”陳默點了一根菸,看着筆記本電腦上的圖片,司馬靜雯一直背對着陳默。
看着面前的古箏,卻始終沒有撩動一根琴絃。
月色如水一樣灑在穿着白色睡衣的司馬靜雯身上,讓這個原本就有些冰冷的美女,寒意更重了一些。
司馬靜雯咳嗽一下,或許是夜晚窗外依舊會有涼風。
“我要去烏克蘭。”司馬靜雯的聲音並沒有太多的情愫,但是語氣充滿着堅定。
陳默冷笑了一聲,說:“你去了也無濟於事。要知道,你不可能比搜救隊更加專業。”
“至少我還有可能去給我哥哥收屍。”司馬靜雯這樣說。
“看來你從一開始就很悲觀。”陳默說。
司馬靜雯裝過身來,走進臥室,說:“並
不是我悲觀,而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樂觀。”
的確如此,整個探險隊從傳出第一名遇難者開始,到現在已經接近二十天的時間了。
種種不利的因素糾纏在一起,實在找不出任何可以樂觀的理由。再加上現在是已經發現了一具失蹤人員的遺體。這簡直就是一個雪上加霜的消息。
“是我害死哥哥的,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司馬靜雯這樣說着,話語中有掩飾不住的自責。
陳默雖然不知道司馬靜雯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心裡清楚,司馬靜雯的這句話中,包含的可不是一丁半點的沮喪。
陳默此時對司馬靜雯使用了一次【心聲探測器】。
幾秒鐘之後,司馬靜雯的頭上顯示出“或許,我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傾訴出來,憋在心裡太難受了。”
這是司馬靜雯現在心裡所想事情,陳默心想,如果司馬靜雯願意主動說出來,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這個時候,放在司馬靜雯臥室桌子上的一杯水,微微震動了一下。
這裡沒有風,沒有地震,同樣也沒有人爲的碰撞。只不過這個微小且怪異的現象並沒有被陳默或者司馬靜雯發現。
“算了,明天我會告訴你一切,關於我都做了些什麼事情。或許將這些都傾訴出來,纔是對我說做過的那些壞事的救贖。”司馬靜雯低着頭,陳默在她垂下的頭髮間隙裡,看到了她憔悴的面容。
陳默點頭,時間已經不早,他要回去了。
司馬靜雯站在陽臺,看着陳默驅車離開小區。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疲倦極了,回到臥室,將桌子上的一杯水喝掉,就睡下了。
這一夜司馬靜雯睡得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司馬靜雯的話,讓陳默銘記在心。因爲陳默有十分強烈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之前司馬靜雯口中所說的惡事究竟是什麼事。
……
只不過,當次日陳默再次來到司馬靜雯家的時候,一切事情都偏離了陳默之前的預期。
因爲,司馬靜雯失憶了。
現在陳默對於任何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都不會感到詫異,他的生活已經完全沒有了劇本,他永遠也不知道第二天會發生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
“你是誰?”司馬靜雯的扎着一個馬尾,她坐在陳默的對面這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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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再次使用了【心聲探測器】。
他發現司馬靜雯的確記不起自己。
司馬靜雯有些茫然的表情就可以說明,她現在對於自己面前的這個陌生人的出現有些驚慌失措。
“我是陳默,你好好想想。”陳默點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參雜着尼古丁的煙霧在他的肺裡繞了一個來回。
他之前並不相信司馬靜雯就這麼失憶了,而現在,事實證明他必須要接受現在自己面前這個有些荒唐的事實。
事實就是這樣,類似狗血電影裡的情節出現在陳默的現實生活中。
司馬靜雯的失憶,讓她昨天承諾告訴陳默的“真相”付諸東流。
“這個人你認識嗎?”陳默將手邊一張司馬和司馬靜雯合影的照片舉到司馬靜雯的眼前,這樣問道。
司馬靜雯看了看照片說:“我哥哥我怎麼會不認識?你這個人真有趣。”
“你還記得昨天和我說的話嗎?”陳默將照片放下。
司馬靜雯搖頭,笑着說:“你這個人真有趣,我連你都不認識,昨天怎麼會和你說話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