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爬山的經驗後,今天陳默一行人心中已經有了準備,因此直到半山腰他們也沒有感覺有多麼的疲憊。
“昨天那個在羅強身邊的女人是誰?”陳默心想許柔應該會比較熟悉。
“你說的是羅茜吧,她是羅強的姐姐。當然在他們羅家,屬於庶出,而羅家的家主生性比較風流,家業有比較大,因此妾侍還是比較多的。這是因爲如此,庶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地位。羅茜因爲長得漂亮,並且只有練了一手好刀法,才能勉強在羅家家主面前叫他一聲父親。一些資質和長相都比較一般的,也就只有當一個下人的命了。”許柔一邊走一邊說。
“薯片,你就給我一瓶可樂吧,我保證不胡鬧,保證聽話。”嬌嬌從上山開始,就問陳默要可樂喝。
嬌嬌自己心裡清楚,只要開啓無賴模式,基本上就肯定能達成目的。
在陳默一行人的身後,是尾隨而來的羅茜和羅強等人。
“有人已經上山了。”羅茜看着地上的腳印,又發現了地面上紅塔山的菸頭。
羅茜將紅塔山的菸頭撿了起來,然後對羅強說:“上山的就是昨天那一幫人。這個季節上東山頭,登頂也是爲了找上品四葉茴。這樣的話我可就多了一個教訓他們的理由了。”
“理由?我們他媽的要需要理由,如果作爲大良城羅家人教訓人也需要理由的話,我爹不是白混了。”羅強顯然對於羅茜的話不太贊同。
羅茜也不理會羅強,帶着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她的腰間是上品寒鐵打造的彎刀,上品寒鐵就是天外隕石。
在大良,所有的東西只要是被稱之爲上品的,基本上就是非常的稀有和罕見的。
羅茜手上的這把寒鐵彎刀也是,同樣用上品寒鐵打造的並且,在整個大良也不過兩把。
一把在羅茜的手上,另外一把爲大良王的貼身侍衛所持。
由此可見羅公對於這個庶出的女人還是比較看中的。這也是羅茜爲什麼可以在羅強的面前也可以愛理不理的原因。
要知道在大良羅府,其他庶出的女人,羅強連正眼都不看,這個心高氣傲的薯片哥之所以能忍受羅茜這種性格,雖然平日裡嘴上總是那庶出呈一時之快,這麼多年來,羅茜最少救過羅強三次。
正因如此羅茜纔會成爲羅強的貼身“保鏢”。
陳默一行人對於山頭地勢並不是特別的瞭解,加上隊伍裡有白箬和嬌嬌這兩個體力並不是特別好的女人,雖然比羅強的商隊出發的早上很多,不過在行進速度上,卻要慢上不知一個檔次。
“他們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讓弟兄們腳步加快些,到時候挑兩個能打得,我們清理掉前面這些人,也就可以慢慢在山上找上品四葉茴了。”相比之下,羅茜更像是整個商隊的領隊,而羅強是個名副其實的打醬油的。
羅茜之所以認爲陳默一行人就在不遠處,完全是因爲地上的那個紅塔山的菸頭剛剛熄滅,現在還殘留着一些溫度。
“看到山頭的那一片茶田了沒有?只要到了那裡,既要看我們的運氣了。”許柔指着不遠處的一片綠色有些期
待地說道。
“上一次採茶還是和爸爸媽媽一起。”許柔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暗淡。
陳默不知道許柔的家人究竟是因爲什麼死掉的。既然許柔不說,他也就沒有多問。
“這裡只有這一片茶田?”陳默看着山頂並不大的一片綠色,似乎覺得這麼小的面積,能夠找到四葉茴的機率究竟有多大。
“山頭朝東的一面全部都是茶樹。只不過在山頂生長出四葉茴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許柔這樣說道。
在一行人的不遠處,羅茜和羅強虎視眈眈地看着陳默他們。
簡單粗暴直截了當,一直是羅茜慣用的風格。拖泥帶水不是這個女人的個性。
“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呆着,剩下的沒你什麼事兒。”羅茜說話的同時,帶着幾個人就從陳默一行人的後背包抄了過去。
羅茜自幼就是大良一等一的習武奇才,刀法也是迅雷一樣快速。
一把飛刀並不是朝着陳默飛去,而對準了陳默身邊的嬌嬌。
“果然在什麼地方都有蒼蠅!正是防不勝防。”陳默的反應不可謂不快,手中的光暈,在嬌嬌的周身形成了一道防護罩。
原本飛向嬌嬌可以一刀封喉的飛刀,愣是被陳默截了下來!這對於的羅茜來說,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二十年來,幾乎沒有任何對手可以抵禦自己這樣的攻擊。
飛刀被硬生生地擋了回來,羅茜身邊的幾個手下也隨之衝了出去。
“你們兩個就在我身後。”陳默知道這些人能力,只要白箬和嬌嬌不亂跑,基本上就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只不過讓陳默沒有想到的是,從草叢中陸陸續續出來二十多個人。
“男的殺了,女的留下。讓你小子昨天晚上那麼狂妄,知道我是誰麼!老子要把你拉回去喂狗。這兩個娘們長得着實不錯,留着我日後享用了。”羅強見自己的人已經將陳默一行人團團圍住,於是便將之前羅茜交代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雖然一圈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對於陳默來說,這幫普通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之前陳默之所以不動手,是以爲他在考慮這幫傢伙究竟要怎麼處理,是殺掉還是打傷教訓一頓就算了。畢竟他們名義上可以許柔的朋友,他可以殺完人屁股一拍就回到現世,但是許柔不行。
在者羅家也是大良王城的權貴人家。因此讓陳默有些猶豫。
“看來你爹媽只把你生下來。卻忘了教你怎麼做人。”陳默手中的光刃立在面前,他還要謝謝羅強剛纔的一番話,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口出狂言。
之前陳默還真的要在殺和打之間做很長時間的抉擇,現在可好,沒有什麼需要糾結的了。
陳默舉起手中的光刃,手起刀落,面前二十餘人,應聲倒地,無一倖免!
站在整個包圍圈外面羅茜和羅強呆呆地站在原地。
羅茜這時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本來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權大勢大什麼樣的作風我不管,但是你們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就要知
道什麼叫教訓。”陳默手中的光刃直接伸向了羅強,平日裡缺乏鍛鍊的他,在這時看着突然發生在自己面前的威脅,他轉身想跑,但是腳下卻是一軟。
羅茜腳下發力,移動速度也不可謂不快,轉眼間就來到陳默的不遠處。 ▪тTkan▪¢O
“放了他,有什麼事情衝着我來。”羅茜眼看着陳默就要對羅強下手,若是羅強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就成了衆矢之的。
這種後果羅茜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和陳默單對單的話,贏得勝算現在看起來是沒有了,但是僥倖逃走的可能還是有的。
陳默哪裡聽的進羅茜的屁話,他手中衍生出去的光刃,直接刺中了羅強的大腿。
嘩啦啦——
羅強的身體失去重心後,直接從上山滾了下去。陳默現在想追也追不上了。
這滾的速度實在太快,這種程度的墜落,不死恐怕也是傷殘。
“現在輪到你了。”陳默活動了一下胳膊,看着面前面容姣好的羅茜。這個女人他並不討厭,當然,也談不上喜歡。
陳默說話的時候,光刃就已經開始朝着羅茜發起攻擊。見到羅強從上山滾了下去,羅茜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和陳默戰鬥。她躲過陳默上次擊出的光刃,第三次擊中了她的臂膀,至此她也朝着羅強剛纔的軌跡滾了下去的。
……
京北市,來龍鎮。
三聯會給老禪舉辦了重大的葬禮。而作爲和昌聯的龍頭,李臣和阿左也到了場。只不過現在他們和三聯會的差距,已經從之前的旗鼓相當勢均力敵,變成了現在這種懸殊的局面。
“我大餅從小就承蒙禪爺的照顧,沒想到如今他老人家卻頑疾復發,離開我們三聯會的所有弟兄。我大餅在這裡發誓!一定會把三聯會給壯大!不負老爺子的在天之靈!”大餅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在禪爺的牌位前大放厥詞。
李臣抽着香菸和阿左坐在最角落裡,整個會場中,除了他們兩個,其他全部是三聯會的人。
李臣和阿左這兩個人就是因爲膽兒肥才走到今天,就算是三聯會在韓泥和大餅的手下,對和昌聯有什麼意圖,只不過在今天這種場合,大餅和韓泥絕對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這孫子,當年在山水街老禪還護着他,要是當年讓我一刀剁了這狗日的,今天還輪得到他在這裡放屁。老禪的老毛病是什麼來着?”
李臣皺着眉頭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看着阿左問道。
阿左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說:“你他孃的說話能不能小聲點,你他媽非要耍酷不帶人過來。今天的三聯會和從前不一樣了,說話注意點。咱們在這裝會逼就走,你他媽能不能消停點。”
“我問你禪爺的老毛病是什麼病來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李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西裝,平時都穿背心褲衩的他感覺這套衣服很不舒服。
“是腰肌勞損。”阿左想了想說。
“他媽的什麼時候腰肌勞損都能猝死了!”李臣突然大聲說道!
整個會堂中的人都轉身看向李臣和阿左。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