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元亮帶着手下的幾個人,站在付楊凌的小棚子外面,這小棚子看上去只有兩米左右,很不結實。
“我覺得,我一腳踹不開這門,估計能把這門和這狗窩一塊兒給踹倒了,你們信不信?”歐元亮哈哈大笑着,如此說道。
“我覺得亮哥絕對有這能力。”
“這狗窩估計不用力就能給踹翻了。”
“不知道這狗窩裡有沒有狗啊。”
“狗窩裡沒有狗,那怎麼能叫狗窩呢。”
歐元亮對着幾米開外動彈不得付楊凌如此問道。“哎,付楊凌同學,你說這狗窩裡有沒有狗啊?”
說話間,歐元亮猛然擡起腿,狠狠揣在了門板上。
“不要啊!”付楊凌看着歐元亮一腳踹下,就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歐元亮已經將整個小棚踹倒。
呼啦——
小屋被歐元亮這一腳下去,瞬即土崩瓦解。
“哈哈哈!狗窩塌了,不知道里面的狗以後要睡在什麼地方。”
歐元亮說話的時候,在他身邊的幾個人,已經將付楊凌的住所踩的不像樣子。
他的所有東西都在這小棚子中,這裡是他對於這個已經絕望的世界,最後一塊安寧的地方。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付楊凌的身體氣得顫抖,他站起身來,或許是因爲憤怒到了極點。他甚至都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
他撿起腳邊半截的棒球棒,朝着嬉笑的七八個人走去。
這些人將他的小棚子給拆了,將他所有生活用品都毀於一旦。
這裡是付楊凌生活的全部,而這些人,卻毀掉了他生活的全部,這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咄咄逼人!”
唰!!
付楊凌手中半截棒球棒插進了歐元亮的心臟,他就是奔着對方最爲致命的部位攻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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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起手來,都不會留情。
其他之前還嬉皮笑臉的人,瞬間全部都懵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付楊凌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飆。
要知道之前他們足足打斷了兩根棒球棒,就算是鐵人,估計也都要斷掉幾根肋骨的。
“你?!”歐元亮驚恐地看着面目猙獰的付楊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會下死手。
就在此時,付楊凌將歐元亮推倒在地,然後用手中斷掉的棒球棒狠狠在他身上紮了十幾下!
付楊凌下手,幾乎每一下都可以再要了歐元亮的一條命。
“臥槽!報,報警!”其中一個傢伙說着就要掏出手機。
唰!
付楊凌手中殘缺的棒球棒飛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扎進了那個要報警的傢伙脖子裡。
鮮血瞬間從對方口中涌出,這個時候歐元亮已經徹底一命嗚呼,付楊凌走近那個脖子上被攻擊的傢伙。
伸出手,將插在對方喉嚨中的東西給拔出來。
付楊凌的這個舉動,也間接判定了對方的死刑。
嘩啦啦——
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對方喉嚨的傷口以及口中涌出,對方掙扎了好一段時間,才漸漸沒有了動靜。
“還有誰要報警的麼?”付楊凌聲音冷冷的說。
現在
付楊凌的雙眼中泛着綠光,這綠光由暗綠色的代碼組成。
此前當他們踹倒付楊凌房子的同時,月流鶯也完成了對於劉東遺留下來的打包程序的傳輸,而接收者,就是付楊凌。
在付楊凌的手掌上,就是之前月流鶯留下電話號碼的地方,漸漸發光,一個黑色的小圓餅出現在了付楊凌的手中。
聽到付楊凌的聲音,之前還作威作福的幾個人,被嚇得尿了褲子。
“我們,我們不報警,不報警。”其中一個人聲音顫抖的回答道,其他四個人接着呼和道。
付楊凌嘴角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沒有人報警就好,接下來,你們全部到這裡站好。”付楊凌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片空地。
這空地的前面就是被毀掉的小屋。
有了之前兩個死人的前車之鑑,這幾個人嚇得直打哆嗦,沒有人再敢嘗試逃跑。
他們按照付楊凌的吩咐,在他指定的地方站好。
“跪下!”付楊凌對着腿都直打哆嗦的四個人吼道。
噗通——
這四個人已經徹底慫了,他們甚至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們錯了,還求你高擡貴手,只要你把我們放了,今天晚上這裡發生的事情,我們絕對隻字不提。”
還是之前帶頭表態的那個傢伙,這種人表態積極,思維活躍,說白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是爲了可以脫身。
付楊凌自然是可以看出這個傢伙究竟是想玩什麼花花腸子的。
“磕頭!”付楊凌讓幾個人對着自己的小棚子磕頭。
幾個人和之前一樣,毫不猶豫的磕起頭來。
嗵!
嗵!
嗵!
三個響頭,這四個傢伙磕的是一點也不含糊。
“你說,只要我放了你們,今天晚上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你們一點也不會透露出去?”付楊凌如此問道。
此時此刻,付楊凌的這句話,無疑是給這幾個人打了一劑強心劑。
如果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維邏輯,付楊凌此時這樣問,一定是在心裡動過放了他們的念頭。
“對對對!我們絕對不說出去!如果說話不算是,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依舊是之前帶頭表態的那個傢伙。
這個傢伙看起來十分踊躍,但付楊凌知道,他纔是這四個人當中最怕死的人。
“此話當真?”付楊凌嘴角有笑意,只不過此時這笑容讓人看了滲得慌。
對方頭如搗蒜,對付楊凌說道:“當真!當真!”
“你的回答,我很不滿意。”付楊凌笑着說。
看着那已經變成一片狼藉的小棚,付楊凌對那個傢伙說:“你們剛纔說那是什麼?我之前沒挺清楚,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他手中的殘缺的棒球棒握緊了幾分,這個細微的動作,被膽小的傢伙所察覺。
“我,我不說。”這傢伙果然不會輕易將那兩個字說出口,因爲他從付楊凌這個細微的動作就可以看出,對方只要聽到那兩個字,就一定會特別的憤怒。
付楊凌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這讓膽小的傢伙吃不准他究竟什麼時候會發飆。
因此他選擇什麼也不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他明白,所以的他選擇了閉嘴。
誠然,這個傢伙如果一開始就保持沉默,現在估計也沒有他這麼多麻煩。
“你是不是記性不好?所以記不清楚剛纔你們稱呼這個地方叫什麼了?”付楊凌如此問道。
這個弱智的問題,看上去實在給膽小鬼臺階下,但對於付楊凌來說,並非如此。
膽小鬼點了點頭,他說:“是的,就是這個樣子,我記不清楚剛纔歐元亮叫這個地方什麼名字了。”、
“你這個回答,我就很滿意。”付楊凌說。
膽小鬼以爲自己說對了話,咧開嘴還沒笑出來,付楊凌手中殘缺的棒球棒就已經插進了他的腦袋中。
“記性不好,一定是腦袋有問題,幾分鐘前的事情都記不住,你這種人,活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付楊凌將棒球棒拔出來。
膽小鬼瞪大的眼睛再也沒有閉上,他的四肢掙扎了片刻,最後同樣是命歸西天。
歐元亮今晚一行一共六個人,死了三個,還剩下三個。
另外三個人中,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小的,此時已經嚇尿了褲子。
空氣中有血液的腥臭味,這讓人作嘔。
付楊凌指着另外一個人,對他說:“你們剛纔管這個地方叫狗窩,對不對?”
那個被詢問的傢伙,一時間不知道究竟要怎麼回答付楊凌的這個問題。
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你們剛纔的確稱呼這個地方爲狗窩?”付楊凌如此問道。
依舊點頭。
付楊凌笑着說:“很好,那麼現在告訴我,在你眼裡,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那被詢問的傢伙連連搖頭,對付楊凌說:“不是狗窩不是狗窩。”
唰!
棒球棒插進了對方的動脈,穿過喉嚨,最後被付楊凌拔了出來。
看着那帶血的殘缺棒球棒,付楊凌說:“我讓你回答,在你的眼裡,這個東西是什麼,你說,他不是狗窩,這樣說來,你就是把這個地方和狗窩相提並論了?”
只可惜,面對付楊凌的質問,對方已經永遠也沒有辦法開口了。
還剩下兩個活人,笑尿褲子的傢伙已經開始抽泣,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付楊凌可以清楚記得,之前在他背上,將棒球棒打折的人,就是這個嚇得尿褲子的傢伙。
他依然可以記得他將自己肋骨打斷的時候發出的笑聲。
從付楊凌將歐元亮殺死的時候,他就沒有想過放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一個活口他都不會留。
“好了,剛纔敲斷棒球棒的感覺如何?”付楊凌看着尿褲子的傢伙問。
對方搖了搖頭說:“不,不怎麼樣。”
“哦?之前笑得歡樂無比的,難道不是你?”付楊凌皺着眉頭問。
有了前車之鑑,尿褲子的傢伙最後還是決定有一說一。
“是我,剛纔打斷棒球棒的人是我。”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顫抖,這種人只會以強凌弱,狐假虎威。
如果讓這種人單獨的面對問題,不出兩個回合,慫逼本色,顯露無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