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我又給你點了首歌，快去唱。”章若英心裡酸溜溜的，故意過來打岔，免得喬木這個死崽子泡雪芷若。
士可殺不可辱，喬木就像小鳥憤怒了！
“不唱，我正跟女神程序猿探討《憤怒的小鳥》4.0版本中小鳥天黑鳥出巢的問題，你就來打擾，一邊撒尿和泥巴玩去！”喬木滿臉怨氣，瞪了章若英一眼，轉身順手握住雪芷若柔嫩的小手，“我們去跳舞，繼續探討。”
“我沒穿裙子，又一身的火鍋味道，還是不跳吧。”雪芷若看了一眼氣鼓鼓的章若英，淡淡拒絕道。
喬木忽然眼神深邃迷人，聲音也溫柔動聽：“走吧，我們去跳一支華爾茲，我會用雲霧做你的裙子，讓你如仙子臨塵。”
雪芷若被喬木催眠，起了身，她有一七0，穿上高跟鞋就有一七幾了。
喬木摟住她的小腰，下面微微貼合着，兩人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然後詭異的是，絲絲薄霧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繚繞着喬木跟雪芷若。
章若英如墮夢中，後退兩步對正在唱歌的劉秋伶道：“你們看喬木跟雪芷若，快放支華爾茲的曲子，”
“愛的華爾茲多甜，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一圈一圈貼緊我心，
就像一朵旋轉浪花。
……
要陪你旋轉不停，
沒有誰能比你更合我的節拍！”
房間迷幻的燈光夜色就像一片幽邃的海，白霧像一條裙子冉冉拖曳，雪芷若飄飄若仙，跟喬木隨着柔美的曲子起伏旋轉，舞姿優雅，就像一朵旋轉起伏的浪花，美得讓人窒息。
劉秋伶反應過來，趕緊拿着手機一通狂拍。
跟雪芷若下面貼合處產生摩擦，讓喬木的下面一下就硬了，麻痹的，管她是校花還是女神，先頂一把再說，這是臨死前的心願，反正有薄霧繚繞，那就卑鄙一點，耍耍流氓，喬木摟着雪芷若腰肢更緊了……
一曲舞罷，喬木已經讓中醫智腦將他和雪芷若的身體連衣服清洗了一遍，如同沐浴之後一樣清新。
雪芷若才從被催眠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感覺剛纔全身像有細細的水流緩緩流淌，按摩肌膚，好像喬木下面硬梆梆的東西頂着自己，連頂帶摩擦的，不覺都有了潮意……全身好舒服啊，火鍋味全無，跟剛沐浴出來一樣。
只是跟他跳了支舞而已，難道芳心就被他俘獲，真是緣訂今生嗎？雪芷若心頭呻吟道。
喬木對雪芷若眨了眨左眼：“這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可不能說出去！”
喬木跟雪芷若回來，剛坐下，章若英就過來，側身看着他，挺胸翹臀，凸凹有致，加上那股女警自身的冷眼氣質，更是迷死人不償命，冷冷道：“喬木，便宜你了，快請我跳支舞。”
“單買了沒有？”喬木皺着眉頭問。
“沒，跳了舞再去買。”章若英隨口敷衍道。
“算了，你一身火鍋味，張口就是酒氣，再說你白西服牛仔褲，跳起來根本沒華爾茲那個味道。”喬木不見兔子不撒鷹。
“敢不給我面子，你這是作死的節奏？”章若英說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
鶯歌海會所的辦公室。
靜姐被喬木說得半信半疑，拉着顏歌苓問了一陣喬木的情況。
顏歌苓口水都快說幹了，都是誇讚喬木的話，反而將老江湖的靜姐說得不相信了。
末了顏歌苓嘆了口氣說道：“靜姐，那你還是聽喬木的，到附屬醫院去做個肝科檢查。”
忽然靜姐笑了：“小歌，沒見你這樣誇過人，不過你的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是不是動了春心？”
“靜姐，怎麼可能，我是她老師，比他大兩三歲。”顏歌苓臉頰發燙佯裝怒道。
“靜姐是過來人，也玩過姐弟戀，這有什麼，比我小的也偷吃過……咳咳。”靜姐咳咳兩聲掩飾道，她猛然反應過來，越發發覺得顏歌苓在吹噓喬木的醫術，推銷她那個中醫養生保健，一年幾十萬，哄誰呢，掛個名老中醫的號纔多少錢？
突然一個服務生在外面猛地敲門，進來後慌慌張張說道：“靜姐，出事了，方總剛纔飆高音，突然癱倒在地，臉色蠟黃，還在冒冷汗，需要急救，她的朋友聽問會所裡有沒有醫生？”
“趕緊去豪包叫喬醫生。”顏歌苓不等靜姐說話，就衝了出去。
靜姐反應過來，在後面嚷嚷：“小歌，是不是先送附屬醫院，方總可是我們這兒的貴賓，不能出一點亂子。”
顏歌苓衝到豪包，見喬木還在跟章若英鬥嘴，氣喘吁吁道：“喬木，隔壁的方總剛纔飆高音，突然癱倒在地，生命危在旦夕，需要急救。”
“好，青青，跟我來！”喬木二話不說趕到隔壁的豪包。
幾個打扮入時的漂亮女人圍着沙發七嘴八舌道：“方總，怎麼樣，能動嗎，我們送你附屬醫院。”
“不能動，剛纔我扶她到沙發，她就大叫起來！”
“那怎麼辦，還是打120急救中心吧，讓醫生來處置。”
喬木扯開大步進來，“我是醫生，讓我看看。”
那幾個漂亮女人立刻讓開，雖然喬木年輕得不像話，但現在有個醫生總比沒醫生強。
喬木一邊搭脈一邊用中醫智腦觀察，不由嚇了一跳，“方總是乙肝患者，最近是不是經常上腹脹痛？”
一個年約二十六七歲的漂亮女人道：“嗯，我是方總的秘書，方總幾年前就患了乙肝，不過她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也沒怎麼治療或者定期到醫院檢查，最近她上腹脹痛，她認爲是胃病，只吃了點胃藥了事。”
“剛纔怎麼發病的？”喬木臉色凝重地問。
“方總歌唱得好，剛纔點了幾首高難度的歌曲，剛飆了兩曲高音——”
喬木擡頭道，“青青，趕快給附屬醫院打120急救電話，說我要用移動手術室，讓他們馬上將手術室車開過來。”
靜姐也進來了，慌里慌張問：“喬木，方總是什麼病？”
“方總長期患乙肝，忙於工作，肝臟右前葉長出個巨塊型腫瘤，與嬰兒腦袋大小相近，已經侵犯到膈肌，腫瘤
的個頭長大後，一直受膈肌的壓迫束縛，本就已經處於隨時會破裂的邊緣，方總唱高音時很用力，腹腔壓力突然升高，從而讓腫瘤破裂，隨時可能發展爲大出血，將直接奪去她的生命。”喬木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肝臟上會長出嬰兒腦袋大腫瘤，着實令人咋舌，包房裡所有的女人都聽得花容失色。
但靜姐有剛纔先入爲主的念頭，懷疑道：“喬木，討厭，是不是真的喲，長這麼大一個腫瘤，連CT檢查都沒做，你怎麼知道，不要胡說八道，靜姐今晚都受驚了幾次，經不住你嚇！”
你懷疑老子的醫術，你那肝硬化沒一百萬老子不會治，喬木心道，開始給方總的肝經大穴扎針，掐她的人中，做手術前的準備。
方總的呼吸漸漸平穩了，臉色也正常了一些，周圍的女人們才暫時鬆了口氣。
鶯歌海會所跟附屬醫院都在城南，相距不過二十多分鐘車程，不一會兒夏青青就說道：“附屬醫院的移動手術室來了，肝膽科一個姓王的副主任醫師也隨車跟來了。”
喬木雙手輕輕把方總抱了起來，很平穩地抱到了移動手術室。
喬木將方總放在手術檯上，對副主任醫師介紹病情說：“王老師，方總肝臟右前葉長出個巨塊型腫瘤……現在必須爭分奪秒做手術，摘除腫瘤。”
副主任醫師認識喬木，知道他治療肝病上有一手，不過在移動手術室動手術風險太大，猶豫再三還是不敢：“喬醫生，沒有經過CT等一系列檢查，沒有專家會診，對病症瞭解不準確，出了問題誰負責？”
“等檢查完，方總就完了，既然王老師不願意做手術，我來做，責任我來擔。”喬木立刻開始穿手術服，消毒。
副主任醫師鬆了口氣，好意勸道：“這樣，喬醫生，還是等病人的家屬簽字再動手術。”
“來不及了，叫她的秘書籤字，如果她秘書不敢籤，我們繼續手術，我覺得挽救她的生命比醫生的名譽前途更重要，王老師，你經驗豐富，在旁輔助我手術吧。”喬木的語氣他纔是副主任醫師，而不是眼前這位。
幸好秘書跟方總的家屬溝通後，代表家屬簽了字。
喬木趕緊在車裡動手術，他瞬間進入了大定的狀態，連麻藥都未打，直接取了十幾根金針準確到紮在方總心經幾處穴竅上，目的是減緩血液流動速度，防止大出血，還有幾針是阻斷神經疼痛，然後開始用手術刀破開方總的腹部。
誰也沒注意到，喬木手中的手術刀不是護士遞過來那把……
移動手術車外。
夏青青知道喬木是第一次開刀，就做這麼複雜的腹腔取瘤手術，她的心蹦蹦地跳着，雪芷若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不由捏了把汗，喬木是在拿醫生的名譽前途做賭注。
靜姐害怕得挽住顏歌苓的胳膊，不住地問：“沒事吧，那個姓王的副主任醫師都對手術沒把握，喬木行嗎，方總要是在鶯歌海會所出了事，那是很麻煩的事。”
跟方總同來的幾個漂亮女人也屏住了呼吸，聽得見彼此砰砰的心跳聲，緊張地等待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