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已經昏迷的瘦子扛在身上,想着儘快離開這裡,這些破事怎麼跟夜鶯交代,她會不會跟着白鳥一起來揍我啊,我眉頭不展。
我跳上空中,想用騰空術儘快離開這裡的時候,海上突然升起兩條水柱,朝我射了過來!
臥槽,白鳥回來了,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回來,此刻我心中早將白鳥問候了千百遍!
那兩條水柱看來只是警告,速度不快,但將我想從空中逃離的路給封死了,無奈我只好從空中跳了下來,在甲板上等着白鳥過來。
先將瘦子放倒安全的地方吧,說不定等下得有一番苦戰呢,別連累了他。
我從沒見過白鳥,只是聽過她的大名而已,海上神龍...這外號比我的好。
白鳥的戰鬥力正常情況下應該和同爲隊長的夜鶯差不多才對,不過她有操縱水的能力,現在她佔着天時之利,不知戰鬥力會上升多少。
我正想着該怎麼對付白鳥的時候,一條水柱慢慢升起,水柱上面站着一個白衣裙的女人,長髮飄飄,身上一塵不染,最離譜的是,現在由於下暴雨的天氣,大家都不可避免的溼身了,可這女人的衣服竟然沒有沾上水的痕跡,不然她穿這種衣服,肯定給我看光光!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女人真的是我活到目前爲止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一副古代女俠的打扮,若不是我先見了夜鶯,肯定以爲自己穿越了,她身上有一種我從沒見過的古典氣質,細細一看,我囧,這女人還學着古代的女人畫眉。
看她的身高,可能還比我高了點,她的容貌看上去竟是如此年輕,最多不過二十歲,我與她對望了一眼,心裡竟然產生了自卑感,羞愧的低下了頭。
隨即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臥槽,我又不是要泡她,儘管這妞長得跟仙子似的,但關我屁事啊,我是要跟她幹架,又不是跟她談情說愛,再說了,哪個女人不是男人配的,我自卑個屁。
我猛地擡起頭,故作兇狠的瞪着白鳥,眼見白鳥緩緩地擡起右手,她要攻擊了嗎?
我急忙擺出準備戰鬥的姿勢,卻見白鳥身後慢慢升起了兩條水柱,水柱上面還躺着兩個人,我凝神一看,我去,在水柱上躺着的不就是鉄銅和力熬嗎?她...她居然真的追上了力熬他們,還把力熬打的半死不活捉回來了,她是有多強啊。
那兩條水柱將力熬和鉄銅拋在甲板上之後,散了開來,潑在已經昏迷的大疤臉他們身上,把他們給澆醒了。
大疤臉他們醒來之後,看到他們隊長那熟悉的身影,都回復了不少精神,看上去挺興奮的。
大疤臉好不容易聚起了力氣對着白鳥喊道:“隊...隊長,就是那個蒙着臉的男人,他意圖不軌,混進這裡來不知想幹什麼,還偷襲我們...”
臥槽,這大疤臉看着挺男人的,怎的如此無恥,我偷襲他們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這二編隊的人素質這麼差,看來這白鳥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啊,如果白鳥是個品行端正的人,她的手下怎會不知何爲廉恥?
白鳥從水柱上跳了下來,動作非常輕盈,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換就話說,沒露出破綻,悲劇的我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白鳥站在我面前,我纔看的清楚,這女人利用操縱水的能力,將所有的水都與自己隔絕開來,雨水在快要落到她身上的時候都會自行改變軌跡繞開她,甲板上現在有了一些積水,儘管只有一點點,但這女人的確是站在水面上的,她不是站在甲板上。
看來白鳥比夜鶯強也許是真的,至少現在她所變現出來的實力就比夜鶯強。
從她的身上沒有沾上一絲水漬來看,她在行動的時候是一直在動用自己的能力的,也就是說她一邊分神將水與自己隔絕開來一邊去追捕力熬他們,在一心幾用的情況下還能擊敗力熬,併成功將他活捉。
我很清楚,一直動用異能是很耗精神力的,但這女人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疲態,老實說,這女人的表現讓我頭皮發麻!
我就地一滾,撿起了離我最近一把匕首,我將匕首橫握在胸前,還是儘量別看她的臉了,美得讓我分神,我只得緊緊盯着白鳥的胸部看...好像也不行啊,太有誘惑力了,那就只能盯着她的腳看了。
我很奇怪白鳥爲什麼不攻擊我,我都盯着她的白裙美腿看了一分鐘了,她都沒動作,無奈之下我只得擡頭,看向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只見她雙眼微閉,呼吸凌亂,白皙的臉上有着一股異常的紅暈,她受內傷了啊,她那臉上的紅暈絕對不是她發春,是她在強行壓制自己的傷勢,導致血氣上涌。
看她周圍的雨滴,好像有些已經不受她控制了,滴在了她的白衣裙上。
難怪她一直不說話,看來是受了挺重的內傷,我就說嘛,她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不過我真服了這女人,都這種時候了,還想着不讓自己沾水,我看的直搖頭,這樣只會讓自己的傷勢加重啊。
看她現在的狀態,別說跟我幹架,自保都成問題了啊,這下好玩了,嘿嘿。
我單手託着下巴,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白鳥,這女人真是越看越夠味,特別是細腰,嘖嘖,沒得說。
她穿的挺單薄的,我是現在救她呢,還是等她溼身後再救她,看她這衣服,溼了之後肯定變透明,她裡面有沒有穿內內啊,我真挺好奇的。
我繞着白鳥轉了幾圈,她的呼吸很沉,很重,很亂,看來她這傷短時間內是恢復不了了。
突然我眼睛一亮,她的左肩已經被雨水弄的有些溼了,在那半透明的薄衫中,我好像看到了她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她皮膚真好啊,雖然我變年輕後感覺也挺白嫩的,不過還是比不上她,真失敗!
白鳥的臉好像變得更紅了,我見她朱脣輕啓,嬌弱的說道:“賊子,你敢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