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易峰懷抱蘇如霜,居高臨下地看着還吊着半口氣的殺手。
“咳咳。”殺手咳出兩口鮮血,苦澀地望向易峰,自嘲地笑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青市,居然隱匿着至強者,華夏果然藏龍臥虎。”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告訴我,誰僱的你,我可以給你個痛快,你應該能猜出我的手段!”易峰冷冷地道。
“當然。”殺手絲毫不懷疑易峰的話,實力步入至強者,對於人身上的各處脈絡拿捏地更爲準確,換句話說,易峰有足夠的能力讓自己痛不欲生。
“您應該知道,做我們這行的規矩,是不能透露僱主的信息的。”
殺手還在堅持,他有最後的底線,他的眼中竟然有着一絲祈求。
幽幽嘆了口氣,易峰心軟了:“下輩子別再做殺手。”
言罷,易峰勾了勾腳腕,“嗖”的一聲,一把鋼刀飛起,隨即沒入了對方的胸膛。
一聲沉重的悶哼聲,殺手的目光漸漸渙散,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洋溢着解脫後的笑容。
“謝。。。謝。。。”
斷斷續續吐出這句話後,殺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殺手,並不光彩的職業,提起他們,無情,殘忍,嗜殺,喋血永遠都與之掛鉤,他們更像是劊子手的代名詞,他們的存在,只爲殺戮而生。
然而,鮮少有人知道,殺手界,或者說傭兵界,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但凡是接受了僱主任務的殺手,必須要嚴格保密僱主的信息,一旦泄露,定然會遭到衆多殺手的羣起而攻。
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條件下,迫使這些冷酷無情的劊子手遵守這樣的承諾,但是隻要是這樣做了,那麼這個殺手,就還有一絲的可塑性!
而這種可塑性,便是血性!
有了血性,纔有人性!
對於有“合格證”的殺手,易峰向來都是很尊重的。
這也正是爲什麼易峰不對其嚴刑逼供的原因,當然,這裡面同樣有一絲“本是同根生”的惺惺相惜。
蘇如霜沒有阻止易峰的擅作主張,這就是聰明的女人,她明白她在什麼時間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強勢還是柔弱。
蘇如霜怔怔地看着表情嚴穆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迷離。
五年前的男人,嗜殺成性,殘忍無情,對待自己的敵人毫不手軟。
五年後的男人,時而多愁善感,時而猥瑣好色,時而又變回到五年前。
蘇如霜也搞不清楚,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他,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比以前更加關心自己了。
“霜姐,打個電話讓人來處理下。”易峰笑着對懷中的女人說道。
蘇如霜頭也沒擡,稍微有些爲難:“這麼晚了都,不麻煩他們了,還是讓他們睡個好覺吧。”
易峰愣了一下,心道,你蘇如霜振臂一呼,不說整個青市,至少也要半個青市拍着馬趕來給你獻殷勤,這哪叫麻煩啊。
隨即,易峰看了一眼那輛已經面目全非的奧迪,苦笑一聲:“我說霜姐,就算你不想麻煩他們,那我們總要有輛車子回去吧。”
“就這樣走回去好了。”蘇如霜嘟囔了一聲。
“。。。。。”
“我說大姐,離家至少十公里,我們走,要走到猴年去啊?!”易峰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腦子,想到一出是一出。
“你以前不是也經常負重奔襲嗎,怎麼連短短的十公里都不敢了。”女人有些鄙夷地說道。
“擦,那能一樣嗎?我現在抱着的是個人,還是個病號,我敢亂折騰嗎?”易峰被氣得翻了個白眼。
“那就慢慢走咯,又不着急。”女人已經認定了,必須走回去!
“那你的傷怎麼辦,你也不想變豬蹄子吧。。。哎呀,你掐我幹嘛。。。”
一個小時後。
易峰感覺懷中的女人似乎沒有了動靜,呼吸張弛有序。
怎麼看出來的?廢話,當然是胸了!
以易峰的尿性,不看個眼花繚亂豈能罷眼?
看着發出輕微鼾聲的女人,易峰撇撇嘴:“感情累的不是你,從來沒抱着人走這麼遠,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你了,偷着樂吧你。”
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抱怨,女人又嘟嘟囔囔了一聲,拱了拱身子,接着睡!
哭笑不得的易峰,搖搖頭,健步如飛地往回返,但是身體的平穩程度並沒有因爲速度提升而降低。
五分鐘後,怡和園,到了。
屋內沒開燈,想是王姨和蘇若雪那丫頭已經睡下了。
低頭看了看嘴角還掛着淡淡笑容的女人,易峰躡手躡腳地打開門,上到二樓,將女人平放在柔軟的席夢思上。
“呼~”
易峰可算是逮着機會喘口氣了,這一路上,不僅要保持高速,而且還要保持好身體的平穩,饒是易峰是至強者,也感覺有些吃不消。
找來紅花油,倒在手上少許,將那隻紅腫的玉足拿了起來。
至於蘇如霜的鞋子,早在易峰將她抱起的時候就給扔了。
肉色的絲襪已經被裂開一條大大的口子,入手的柔軟順滑,讓易峰都差點把持不住。
乖乖,怪不得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啊,易峰敢打包票,光這雙玉足,就能玩一年!
由於蘇如霜今晚穿的是高挑的開衩裙,因此,當易峰提起那隻受傷的腳時,裙底的風光立時呈現在易峰眼前。
淡紫色。。。。
易峰瞬間不淡定了,絲絲的紅色液體從他鼻孔中緩緩冒出。。。
易峰趕緊默唸清心咒,驅除心底的雜念。
阿彌陀佛,南海觀世音菩薩,上帝,嫦娥姐姐。。。
擦,錯了,換一個,鳳姐。。。
果然,鳳姐還是有效的,原本可恥的硬了的某個部位,因爲突然想到鳳姐銷.魂的背影,居然立馬恢復了原形!
臥槽,該不會直接萎了吧。。。
易峰心裡直犯嘀咕。
平復了心底的騷動之後,易峰小心翼翼地推拿着,大概揉了半個小時,原本腫脹的腳有了明顯好轉之後,易峰才放下。
趁人之危,總歸是不好的事情,何況易峰剛纔偕的油就已經撈足了本。
輕輕拿起一邊的毛巾被,爲蘇如霜蓋上之後,又不動聲色地退出了房間。
而就在易峰剛剛退出房間之後,原本熟睡的女人立時坐起身來,目光緊緊地盯着那道房門,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