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裡呢。”值夜班的警察昏昏欲睡見符月一大早就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生怕惹禍上身,哪裡敢招惹她。
說話間,丁洋也來上班了,看到符月,頓時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湊了過去,說道:“小月,你沒事了吧?我已經幫你教訓那個犯人了,昨晚把他關在了重刑犯那個牢房,吩咐那羣傢伙好好照顧他了,估計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了,現在你高興了吧?”
“誰要你幫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不需要你插手。”符月瞪了他一眼說道。接着冷哼一聲,朝看守所走了過去。
好心當成驢肝肺,丁洋被符月罵的一頭霧水,愣了半響回不過神來,身旁幾位同事愣是強忍着不敢笑出聲,只是那表情說不出來的痛苦。
看着符月性感的背影,丁洋暗暗的想到:“臭女人,得意什麼,如果不是因爲你爸,我才懶得理你,等你被我騎在胯下之後,看我怎麼整你。”
到了看守所的牢房門口,丁洋不由的大吃一驚,他一直以爲今天林天肯定是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的樣子,結果非但如此,他竟然悠閒的躺在牀上,手中捏着玉溪煙,吞煙吐霧好生自在,那些平日裡凶神惡煞,目露兇色的犯人全都溫順的像小綿羊一般乖巧的在一旁替他按做着摩揉,這哪裡是在坐牢,簡直是來享受的嘛。
“林天,你給我滾出來。”看到林天一副好爽好舒服的樣子,符月大聲的喝道。這混蛋欺負了自己竟然還可以安然的在看守所享受按摩,他把警局當成了什麼地方,還有丁洋,這就是他所謂的教訓?
林天微微一笑,說道:“美女,那麼想我啊,這麼早就來看我,是不是昨晚你想我想的失眠啊?看來你對昨天的事情意猶未盡啊?”
“意猶未盡?”符月愣了一下,罵道:“我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我死了,就沒人欺負你了,到時候你飢渴了去找誰解決問題啊?好歹你也奪走了我的初吻,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林天嘆了口氣,一副很心痛的模樣。
聽了林天的話,丁洋和那些犯人都一臉愕然,目不轉睛的看向了符月,丁洋心理更是暗暗的想到:“這個臭女人,在老子面前裝清高,原來是個騷貨,竟然和一個犯人勾搭在一起,做那些事。”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全部挖出來喂狗吃。”符月對着那羣犯人厲聲的喝道。
那羣犯人無奈的撇了撇嘴,轉過頭去繼續老老實實的幫林天按摩。
“林天,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出來和我決鬥。”符月大聲的挑釁道。
“決鬥?”林天被煙嗆到,猛咳兩聲,笑道:“美女警花,難道你要和我在牀上決鬥嘛?”
“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應戰?”符月罵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和我在牀上決鬥試試就知道了,保準殺的你丟盔棄甲,還有啊你一個女人,別沒事老是這麼野蠻,一點也不溫柔,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林天笑着打趣道。
“我就不溫柔,我就是這樣,我嫁不嫁的出去和你沒關係,反正又不讓你娶我,要你管。”符月說道。
“你願意嫁給我,我也得願意娶才行啊,你這麼暴力,娶回家一隻母老虎,我可吃不消。”林天說道。
一旁的丁洋被他們兩人之間打情罵俏的話弄的膛目結舌,這哪裡像是警察和犯人的對話,這分明就是一堆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混蛋,你不是個男人,我這麼溫柔的女人你竟然說是母老虎。”符月氣憤的罵道。
林天無賴的本性再度發揮,說道:“我就不是男人,你就是母老虎,怎麼樣,怎麼樣,有本
事你進來咬我啊?”
符月氣的暴跳如雷,對着一旁目瞪口呆的丁洋吼道:“還不把門給我打開!”
丁洋麪色陰冷,和符月對視了兩眼,最後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還是把牢房的門打了開來。在他看來,符月一直對自己冷冰冰的,原來是因爲她早已經由男朋友了,還是一名犯人,心裡對林天的恨油然而生,與其同時,心裡更是暗暗的咒罵着符月這個臭女人,遲早有一天要把她騎在身下狠狠的蹂躪,看着低聲下氣一樣的符月在自己身下求饒。
牢房的門剛一打開,符月就衝了進去,掃了一眼那些犯人,吼道:“都給我滾開。”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寧得罪女人,別得罪潑婦,那些凶神惡煞的犯人哪裡敢招惹這樣一隻失去理智的母老虎,符月走過之處,紛紛閃出一塊空地。
林天看着暴跳如雷的符月,裝出一副緊張害怕的模樣,靠在牆角,雙手緊握,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啊,你要在靠近一步我就喊非禮了…”邊說還邊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彷彿符月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強“女幹”他一樣。
符月冷哼一聲,彎下腰一把抓住林天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林天吃痛的叫了一聲,罵道:“靠,你變態啊,就不能溫柔點強“女幹”我嘛?”
符月一副得意的樣子,這一口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笑道:“怎麼樣,我就是變態,咬死你。”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天看來不狠狠的教訓你一下是不行了啊。”說完,林天的手順勢伸進了符月衣服裡,因爲符月身子的遮擋,其它人卻是看不到這一幕。
“嗚。”符月只感覺渾身一軟,嘴上的勁道小了許多。
林天感受到符月的異常,臉上閃過一絲常人不易覺察的微笑,手中的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揉,捏,擠,搓,四大招式發揮到極致,不斷的在符月36D的大白兔上實驗着。
那種滑滑,燙燙的感覺讓林天心理一蕩,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個混蛋傢伙還摸自己的胸部,異樣的感覺徹底讓符月癱在林天身上,口中的力道卻是小了很多。
這場面落在丁洋和犯人眼中可就是另一種場景了,看到符月整個人都趴在林天身上,看來這一口咬的極其狠啊…
夏偉和陳傾顏在警局門口見面之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往關押林天的分局,分局的警察看見領導忽然前來,以爲是突然視察,都是大吃一驚,一個個都是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弄不懂夏偉突然來是爲了什麼。
當着陳傾顏的面,爲了表現自己,夏偉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們昨天拘捕的犯人中叫林天的嫌犯現在關在哪裡?”
“夏局長,那個叫林天的嫌犯被關押在看守所重刑犯牢房。”其中一名知情的警察說道。
“重刑犯牢房?”夏偉大吃一驚,林天雖說是殺了人,可是夠不成犯罪,但是還不至於把他和那些罪名落實的殺人犯關在一起吧,他曾經也是一名小警察一步步從底層做起,自然明白關押在重型犯牢房的意思,頓時憤怒的吼道:“胡鬧,簡直是胡鬧,他殺人不假,可是案件的緣由已經搞清楚了,還把他關押在重刑犯牢房,這是誰的主意?”
幾個警察平日裡見丁洋大隊長髮個脾氣還嚇得冷汗直冒,此時局長大發雷霆,個個嚇得魂飛魄散,扎着腦袋不敢說話。
“這是誰的主意。”夏偉負手而立繼續問道。
“是丁大隊長的意思!”其中一名警察說道。
“丁大隊長是誰?”夏偉自然不知道丁大隊是誰,疑惑的看了那警察一眼。
那名警察慌忙說道:“丁洋,是這片分局的大隊長。”
夏偉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我待會在處理,看守所在哪裡,還不帶我過去!”
“是,是!”那名警察連連點頭的說道:“夏局,這邊請。
”
那名警察在前面領路,心理卻亂如麻,他不明白夏偉爲什麼會這麼在意這個犯人,這種事情在警局可是經常的事,這犯人和局長也沒有什麼關係,難道會和局長身邊那個女人有關係?
當陳傾顏和夏偉來到看守所的門口時,映入眼簾的一幕不由讓他們大吃一驚,只見牢房內,一名身着警察制服的女人正撅着翹臀壓着一名男犯人,動作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而牢房裡的犯人全部都瞪大着眼睛,一臉驚愕的縮在一旁,牢房外,一名男警察竟然沒有去阻止的意思,反而好像是一副看戲的興奮模樣。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堂堂警局之內竟然會發生這麼齷齪的事情,還是警察和犯人之間,還有這麼多人在一旁欣賞,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陳傾顏不認識那個女警,可夏偉不同,他認識,當看到那是符月之後,無奈的拍了拍額頭,環山郊區有名的美言警花,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符月怎麼會在警局裡和犯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她以前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骨子裡就是一個很YD的女人?就喜歡和犯人們亂來?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應該是怎麼樣制止這場不可思議的行爲,還好沒有上級領導來視察,不然自己這個環山郊區的局長位子也沒有了。
“咳咳。”見到他們都沒有發現夏局長來,那名警察咳嗽了兩聲,提醒一下符月副隊長和丁洋大隊長。
丁洋最先反應過來,見陳傾顏和夏偉,不由的大吃一驚,急忙上前對着夏偉行了個禮,尊敬的說道:“夏局。”
聽到咳嗽聲,林天看到陳傾顏的身影,微微的笑了一下,鬆開符月,將手從她的衣服裡拿出。誰知道他剛剛鬆手,符月一巴掌就打了過來,幸好林天反應夠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道:“還來?”
“林天,我殺了你。”符月感受到胸部兩隻大白兔上傳來麻癢燙的異常感覺,憤怒的吼道。
“符月,聽我的,別鬧了,你要想殺我,改天我讓你殺個夠,現在你們領導來了。”林天用眼神示意符月,悄聲說道。
符月心有不甘,扭頭看了一眼夏偉之後,狠狠的瞪了林天一眼,才從他身上起來,走了出去,林天無奈的聳了聳肩,看着陳傾顏,也緩緩走出牢房。
“誰是林天?”見符月走出牢房,夏偉問道。
可是還沒等林天回話,卻見陳傾顏猛的撲了過去,一把摟住林天,激動的說道:“來晚了。”
這下夏偉和符月,丁洋可都算是徹底的愣住了,夏偉看着曾經心愛的女人摟着另一個男人,自己還一直幫忙期待着發生點什麼故事,心中不悅,旋即淡然一笑,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現在有自己的家庭了…
符月看着另一個漂亮的女人摟着這個混蛋,氣不打一處來,胸部上下起伏,恨不得親手宰了這一對狗男女,剛剛還摸自己,轉眼間就被另一個女人抱住了。
丁洋看着符月的樣子,臭婊子,人家有老婆你也勾引,這次事情過後,說什麼也要把你搞上牀,嚐嚐你的味道。
牢房的其他犯人也是驚訝不已,敢情這牛13的老大原來在外面竟然這麼風流,剛剛和警花結束,這又和一個美女抱在了一起。
林天拍了拍陳傾顏的背部,微微一笑,說道:“墨香呢?小一他們呢?”
“墨香去上學了,只有小四活了下來,其他人都死了。”陳傾顏說道。
“好了,回去說吧。”
由於有了充分證據,證明林天是在陳傾顏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纔出手殺人,在夏偉的運作下,林天也被放出了警局,在符月哀怨的眼神中,林天坐上了陳傾顏的車離開了警局。
至於林天和符月的行爲,夏偉似乎也並沒有追究,可是丁洋的行爲就讓夏偉不滿了,兩天之後丁洋的大隊長身份和符月的副隊長的身份相互換了換了。
(看官們,收藏,鮮花啊,謝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