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林天的一衆手下反撲,齊河的人抵擋不住,紛紛縮回別墅四周,而那位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猖狂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被別墅的門口,雙眼緊閉,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怎麼水路的人還沒有消息!”林天一邊帶着人朝齊河的別墅奔去,一邊暗自思索,一切按照計劃實施的話,現在水路的人應該早已經上岸了,可是看別墅附近的齊河手下沒有絲毫亂了陣腳,可見水路偷襲的人並沒有按照指定的計劃實施,就算是行動完了,按照現在的時間也該到了,難不成是出現什麼問題了?
想到這裡,林天心理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立刻顧不得朝着齊河別墅疾奔,反而是命令鬼臉帶人衝進去,至於林天則是將附近的一些手下聚攏在一起,緩慢的前進,目光一直注視着江邊的一舉一動,在他看來,這江邊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鬼臉帶人猛衝,終於是衝到了別墅附近,而那些戰龍老兵和星幫精英也紛紛怒吼着朝着別墅衝去,齊河的手下越打越少,無力支撐,已經顯現敗退的跡象,不過唯獨猖狂站在別墅門口,動也不動。
鬼臉這廝最見不得別人囂張,看到那身穿黑色皮夾克的傢伙竟是紋絲不動,嘴角還流露出譏諷的笑意,立刻吩咐手下幹掉對方,幾個星幫的人立刻朝着猖狂圍了過去。
待到這些人距離猖狂四五步的距離時,只見他猛得睜開眼睛,雙手飛快的摸出兩把短刀,飛射而出,衝在最前面的兩人閃躲不及,立刻被放倒在地上。
何爲手速?只見猖狂整個人立在原地,雙手不停的在身上一摸,然後飛快的甩射出一道道寒光,雖然這些星幫的精英在最初被他放倒兩個人後有了準備,不過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幾個人一會兒的功夫都被放倒在地上,身上無一例外都插着一柄短刀,更有甚者,身上插着三四把短刀,早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鬼臉看到這傢伙不動則已,一動驚人的舉動,立刻又帶着身旁的四五個衝了上去,想要會會這個玩短刀男子。
猖狂依舊站立在原地不動,目光看着衝向自己的五六個人,又是一陣在身上亂摸後,陣陣寒光在暗淡的月色下閃着寒光直衝鬼臉幾人而去。
鬼臉右手一動,暗紅色的血匕在半空中帶起一陣陣血紅色的刀光,將射向自己的匕首盡數擋了下來,可他身後的幾名手下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立刻被放倒在地,死得死,傷得傷。
不過猖狂在放倒了十幾人後,身上的短刀也終於被他甩空了,這下鬼臉密佈傷疤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大吼道:“沒有飛刀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說完,腳下猛得一用力,血紅色的刀光直直的衝向猖狂的脖頸。
猖狂站立在原地不動,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微笑,兩個胳膊猛得一抖,只見兩把短刀再度出現在他的雙手中,這短刀與之前的短刀不同,刀身上剋制一條青龍,刀把上塑着一個龍頭,無不彰顯這兩把短刀威猛。
兩個玩刀的高手碰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只見猖狂和鬼臉兩人手中的短刀,血匕不停的碰撞在一起,至於他們身旁,早已經沒有任何人敢靠近了,聽着那呼嘯的寒光聲,都會讓人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誰又會湊上去挨刀子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鬼臉和猖狂可謂難解難分,打得不亦樂乎,而林天則是緊緊的盯着江邊的同時,指揮着手下進攻齊河的別墅。
可就在這時,江邊那裡突然傳來幾道“唰唰”的破空聲,這破空聲好似什麼槍械發出的聲音,只是因爲天色太暗,林天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武器發出的這樣的聲音。
直到林天身旁的一名手下被一個急速而來的尖銳利器穿過了胸膛,下意識匍匐在地上的林天才看到那利器是什麼,鋒利的箭頭,類似箭矢一樣的形狀,這不是魚叉槍嗎?
等到林天明白過來剛剛的“唰唰”聲是何種武器後,只見前方江邊不停的上來身穿黑色防水服的蛙人,他們手中都端着魚叉強,紛紛瞄準附近的人在射擊。
因爲齊河的手下本身就沒有多少,這些魚叉槍射殺的對象卻大部分是林天的人?
林天原以爲這些是齊河藏在暗處的援兵,可是見這些蛙人連齊河的人都射殺後,他就知道,這場原本是兩個人的王者之爭,已經又有人插手了。
“上,給我幹掉他們!”魚叉槍再厲害,可是那箭矢一樣的魚叉因爲攜帶不方便,這些蛙人們不可能帶多少,而此時這些先上岸的蛙人已經盡數射擊了,必須趕在其餘的蛙人沒有上岸錢衝到岸邊,只有這樣才能儘量減小傷亡,如果任由這些蛙人射擊,建立防線,其餘蛙人上岸後,手中的魚叉槍又會對準自己的人。
林天一句話令下,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戰龍的老兵們,他們絲毫不畏懼這些魚叉槍,就像是那不要命的敢死隊,朝着已經上岸的十幾個蛙人衝去,在衝鋒的過程中,不少戰龍老兵都被魚叉槍射中,倒在了衝鋒的路上,不過有的卻被魚叉槍射中後,從自己身體中拔出那尖銳的魚叉,拿在手中,繼續死命的朝前衝鋒。
也許是被戰龍老兵那股無謂的氣勢所感染,一些趴在地上星幫精英們也紛紛從草地上爬了起來,舉着手中的短棍和片刀,猛得朝前衝去。
“八嘎,殺掉這羣華夏豬!”蛙人中一名頭目憤憤的說道,隨後舉起手中長長的武士刀,帶着十幾名蛙人試圖抵抗住已經近在眼前的戰
龍老兵們,好爲還在上岸的人爭取一點時間。
“他們是島國人,殺啊!”戰龍的老兵東征北戰,熟悉好多國家的語言,因爲兩方人馬距離較近,自然是聽到了這些蛙人嘴中的喊話,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說了這句話,緊接着跨散在人羣中,只見戰龍和星幫的人紛紛大喊道:“殺掉島國人!”
這時候,林天才知道原來是這羣蛙人是島國人,只是他久久不能回神,爲何島國人會出現在這裡,又爲何會殺齊河的人?意外還是故意的?
如果是意外,這倒還好解釋,齊河聯合田曉明的父親,這點他是知道的,可如果是故意的,這裡面的學問可就大了,完全是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身處別墅的齊河聽着外面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知道對方的人距離別墅已經近在咫尺了,此時他早已經顧不上什麼第三戰線的問題,顧不得問暗殺虎胡靈,有沒有幹掉褒妃,他現在一心的注意着別墅附近的局勢,如果情況真的越來越不利,必要時刻,他就要選擇逃跑了。
“老…老大,不好了,他…他們打打過來了!”只見一個滿臉是血的西裝男急急忙忙,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慌什麼,給我好好說話!”齊河見自己的手下當着田伯光的面,慌張不已,有失自己的面子,頓時一腳將這個滿臉血漬的傢伙踹了個人仰馬翻後,怒斥道。
“老大,敵人打進來了,前面有人已經衝勁了別墅門口,猖狂正死命的拖延,江邊也有一羣蛙人上岸了,因爲這羣人來得神出鬼沒,我們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這羣蛙人已經進入了別墅!”西裝男被齊河踹了一腳後,終於是一口氣的將現在面臨的情況說完了。
聽到這裡,齊河眉頭一皺,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反而是對着身後的一衆保鏢說道:“開車,離開這裡!”
“是,立刻又兩名保鏢飛快的朝着別墅左邊的車庫跑去,前面有林天的人,後面有蛙人,現在整個別墅基本上被對方包圍,而自己的援兵遲遲沒有趕到,齊河選擇了棄卒保帥,只能先跑爲妙,只要人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說,勝負未定,只要自己不被對方捉住,到時候胡靈只要能殺掉褒妃或者是活捉那個可惡的女人,勝利的天平依然會偏向自己。
“田先生,和我們一起走吧!”齊河在一羣保鏢的圍繞下,轉身朝着田伯光問道。
“好,齊先生,我們趕緊行動!”田伯光佯裝害怕不已的樣子,想要趕緊離開這裡的樣子。
“去,保護好田先生!”齊河吩咐了兩名保鏢護在田伯光身旁,便是在一衆保鏢的環繞下,急忙朝着車庫的方向疾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