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裝逼又要救人,這不是爲難我嗎?”周曉飛很是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救人很容易,他直接一個飛竄或者一道風水符就能把那傢伙給救下來,難就難在救人的同時還要裝逼。
看這樣子,系統是準備讓周曉飛以裝逼的形式來救人了。
“先去看看再說吧。”系統安排的任務周曉飛不敢不完成,要是完成不了,那可是要倒扣技能點數的。
見周曉飛竟然往人羣的方向走去,松木玲很是驚訝。
她原以爲周曉飛不會理會這種閒事,沒想到周曉飛竟然這麼有閒工夫,跑過來湊熱鬧,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傢伙。
天台上,一箇中年男人坐在欄杆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他單手拎着酒瓶,時不時地給自己灌上一兩口,滿臉淚水,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打擊。
警察和消防人員都到了,消防人員在高樓下面擺了墊子,不過這高樓有好幾十層,估計摔下來不會摔死也得嚇死。
不管有用沒用,消防人員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消防人員做好了佈置,警察則跑到天台,想要勸說這個中年男人不要跳樓。
中年男人看到警察來了,大聲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跳下去了!”
“先生,你別激動,我們不過來就是了。”警察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會過去,這男人才繼續坐欄杆上邊喝酒邊哭。
周曉飛和松木玲也走上了天台,周曉飛朝着那些警察說道:“你們讓我過去,我可以救他下來。”
那些警察正想把周曉飛轟走,松木玲拿出自己天照護衛隊的證件,那些警察立刻朝松木玲鞠了一躬:“長官好!”
“你們好。”松木玲點了點頭,“讓他過去。”
有松木玲做擔保人,周曉飛便朝着那個中年男人走去。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發現有人過來了,中年男人情緒激動地大聲叫道。
周曉飛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地說道:“你跳你的,我跳我的,你要跳就跳,不讓我過來幹嘛?反正你都要跳了,你跳完了接着就是我跳,你攔着我有用?”
“納尼?你也是來跳樓的?”中年男人不再攔着周曉飛,讓周曉飛坐在了他的身邊。
“是啊!”周曉飛拿起中年男人的酒猛灌了一口,長長地嘆息一聲,“這人生還真是沒意思啊,活着真無聊,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中年男人見周曉飛這麼年輕,忍不住問道:“你年紀輕輕的,怎麼會覺得活着無聊呢?”
周曉飛反問道:“你也沒多老啊,你幹嘛要跳樓?”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兒,中年男人便很是悲憤地說道:“我老婆整天嫌我不會賺錢,罵我沒用,不過我好歹有一份工作,她還不至於太過分。結果前兩天,我失業了,嗚嗚嗚嗚……”
說到這兒,中年男人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
“不就是失業啊,小意思啊!”周曉飛道,“大不了再找一家公司嘛!”
“不不不,你聽我說。”中年男人接着說道,“我老婆說了,反正我也賺不了多少錢,讓我在家裡呆着做飯帶孩子,她去公司上班賺錢。”
“這挺好的啊!”周曉飛道,“你老婆不錯啊,島國很少有你老婆這麼開明勤勞的女人……”
“不錯個屁啊!”中年男人大罵了一句,一把鼻涕一把淚,“前兩天我幾個朋友聚在一起閒着無聊,便買了最新番的冬京熱。結果發現,我老婆竟然是女主角!”
“咳咳……”周曉飛很是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他覺得自己剛纔表揚那女人表揚得太早了。
他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說老哥,像你這樣不成功的男人,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戴點綠啊!你還能怎麼樣?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啊!”
“原諒什麼啊!”中年男人放聲大哭,“你能夠想像一下,我一大羣朋友和我一起看着我老婆和別的男人圈圈叉叉時候我的心情嗎?我想死,我想死啊!”
“唉,聽你這麼說,你還真是可憐,除了跳樓之外也沒別的選擇了。”周曉飛又喝了一口酒,很是無奈地說道,“我和你完全相反,別人有的我全都有,別人沒有的我也有,我覺得這世界對我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中年男人被周曉飛這句話給吸引住了,不禁好奇地問道。
周曉飛道:“我是個華夏人,現在身家上百億華夏幣,不騙你,這是我的手機銀行截圖。”
周曉飛把自己手機銀行打開給中年男人看了一下,中年男人的眼睛頓時就直了:“這麼多錢你還想死?”
“當然啊!”周曉飛道,“我的錢太多了,多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花。去和別人賭錢,結果運氣太好了,從來沒輸過,錢沒少,反而多了起來。”
“想投資華夏股市,據說那兒吃人不吐骨頭,結果我買哪隻股票,哪隻股票就瘋漲。據說那是因爲我一下子投了幾億,散戶以爲這股有大莊家,全都跟了進來,想跌都跌不了,又賺了一大筆。”
“然後呢?”中年男人很是好奇地問道,“想花錢還不容易,去做慈善啊!”
“我建立了一筆慈善基金,結果黑字會有人把我的錢給黑了一大半,最後被查出來,黑字會把所有的錢都退回來還給我,我連慈善都做不成啊!”
周曉飛很是無奈地連連搖頭,“想花錢怎麼就這麼難呢?”
“那你可以花錢玩女人啊!”中年男人說道,“我要是有這麼多錢,我就全世界玩女人!”
“你別說,我女朋友好幾個,結果她們個個都說不要我的錢,她們看上的是我的人,一分錢不要,好死賴活地纏着我,非我不嫁。”
周曉飛滿臉悲傷,指着身後的松木玲說道,“你看看那邊那個妞兒,她就是我今天剛認識的,非得纏着我,說願意和我玩盡各種姿勢,想甩都甩不掉。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