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霧草!
周正的聲音剛落,眨眼之間,煉器道場上,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是臉色狂變,而後冷厲起來。
器神道是很牛逼,這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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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周正的話,卻是直接觸犯了在場修士的逆鱗。
許牧這些天之內,不眠不休的免費幫助這些修士煉器,得到煉器的修士,絕大多數都沒走,他們把許牧奉若真神,當爲真主,哪裡能容的許牧受到這等欺壓?
器神道?
滾你丫蛋去吧!
“哼,器神道太過分了吧?”
“沒錯!你們器神道,有什麼資格剝奪歐尊師的煉器資格?”
“歐尊師又不是你們器神道的人,你們算個什麼東西?”
“快滾吧!地級域就牛比了?老子四重界神,根本不怕你!”
沉寂了一會之後。
衆多修士爆發了,大喝出聲,那一道道聲音落在周正耳中,使得周正的心肝肺都快氣炸了。
這要是在地級域中,周正分分鐘就可教這些修士,怎麼做人。
不過現在是在人級域,而他,也只是四重界神巔峰的修爲而已,暫時還真不敢動手。
天器老祖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萬萬沒想到,許牧竟然收攏瞭如此多的人心,心頭大罵這羣修士二比,爲了許牧竟然得罪器神道,這是多二比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都住口!”
周正驀然發出一道大喝。
接着,就看到他身前的古老符篆,綻放出一股莫大的威壓,無窮無盡的散發,彷彿重錘,砸在了衆多修士的心間。
人羣安靜下來,但是,眼神卻是極爲冰冷,想要看看這個器神道的狗雜,會吐出什麼雜碎之言。
周正冷笑道,“天下煉器師,都是器神學徒,歐治子自然也是如此!我器神道秉承器神意志,有器神法旨的守護,自然能處理任何煉器師,根本無需緣由!爾等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本座辣手無情!”
有些修士,心神開始發寒。
熱血一過,便是餘悸。
器神道終究是地級域中的巔峰勢力,真要是被周正記住了他們,必定活不過三天。
望着沉寂的煉器道場,周正眼神閃過一絲不屑,接着,便對着許牧說道,“歐治子,老老實實的交出器道所有,感悟、煉器之物等等,可免死罪!”
許牧樂了。
是真的樂了!
這器神道,真尼瑪的高高在上啊!
你說你丫要是器神,也就算了,咱得到器神的傳承,你說要廢,給你就是,不稀罕。
但是,你丫一個得到器神什麼所謂法旨而建立的勢力,也敢對大爺指手畫腳?
這什麼玩意啊?
在我這個裝逼犯面前裝逼,除非你牛比大了天,不然的話,嘿嘿...
“歐治子,老實點吧!器神道的威嚴,不是你可以碰觸的!”
天器老祖面露得色,譏諷說道。
許牧瞥了一眼天器老祖,而後,便懶洋洋的說道,“我要是不願意,你真要殺我?”
周正面無表情,冷聲道,“沒錯!”
許牧笑了,而後便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就來殺我吧!”
周正懵逼了,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不怕死?”
許牧呵呵一笑,“不是怕死不怕死的問題,只是…就憑你,也想殺我?夜風!”
虛空中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在!”
許牧冷笑道,“給我抽死他!”
周正瞳孔一縮。
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許牧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竟然敢對他動手,這尼瑪就是在挑釁器神道的威嚴啊!
“哼!本座有器神符篆守護,誰能傷我分毫?”
周正怡然不懼。
話音剛落。
便看到虛空之中,一道烏黑之光閃耀而出,射向周正,只不過與此同時,周正身前的古老符篆,陡然爆發出一道道光幕,烏黑之光落在光幕上,根本無法前進分毫。
周正神色冰冷的盯着許牧說道,“混蛋!你死定了!”
許牧撇撇嘴,笑眯眯道,“我死不死,以後再說,但是,今天你應該活不了,器神符篆是吧…”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器神符篆。
許牧很快就洞悉了器神符篆的結構。
對他而言,器神的所有東西,幾乎都毫無秘密可言。
伸手對着器神符篆遙遙一指,眨眼之間,器神符篆赫然在半空,爆裂開來。
“現在,木有了!”
許牧攤攤手。
周正卻是吐血了。
器神符篆爆裂的剎那,周正的心頭吐過了無數道曹尼瑪!
這器神符篆可是器神所留,蘊含着不可思議的威力,哪怕是不朽,都不說能夠完全鎮壓,而現在,被這傢伙一指,就他媽爆了?
我去你大爺個腿的,你到底用了什麼邪法?
而虛空中的夜風,此時已經悍然出手,晉升許牧腦殘粉的夜風,哪裡管周正是不是器神道的人,勾劍一甩,絕招閃爍而出,烏黑的光柱傾瀉而下,沒有了器神符篆的守護,這比擬不朽的一擊,頓時把周正打懵逼了。
“哇…”
周正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跌飛而出,而跌飛途中,煉器道場上的修士,已經是恨意難忍,紛紛出手,瞬息之間,無數道攻擊淹沒了周正,等到這貨停下,已經是氣若游絲。
這一刻,衆多修士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
也就在此時。
一隻貓爪從天而降,落在了周正的眉心。
“喵了個咪的!”
鴉鴉化作的喵星人吐了口口水,踩着周正的屍體,晃晃悠悠的昂着腦袋,回到了許牧的身邊。
周正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到底也難以接受,自己竟然死在了一隻貓的爪子之下。
許牧呵呵一笑。
接着,便看向了天器老祖。
此時的天器老祖,是三百六十度旋轉無數遍的懵逼。
器神道使者周正,竟然死了!
這他媽簡直捅破天了。
天器老祖已經無法想象器神道的怒火了!
不過,很快天器老祖,就恐懼起來,突然想到,此時此刻,自己還管器神道的怒火幹毛線?現在最重要的是…
看着似笑非笑,盯着他的許牧。
天器老祖身軀顫抖,臉色煞白,絕望當場,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我特麼該怎麼死的好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