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不必多說,就是許牧這貨。
現在,許牧正前往真武宗,準備踢館。
沒錯。
在聽到上官懸昊有真武老祖這個老吊後臺之後,許牧便把主意打到了這個上面。
你後臺強?沒關係,就特麼怕你不強。
只要真武老祖敢保你,那老子就有把握把這天都捅破!
許牧挖坑那是賊雞毛溜,他就不信,坑不死真武宗!
坑不死,也得坑個半死!
否則,正如鴉鴉所說,真對不起小老鼠被拔掉的那一身毛啊!
前往真武宗的途中。
紫陽宗的大佬們很蛋疼。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阻止許牧。
畢竟,他們之前可是放言了,無論許牧闖出多大的事,他們都能平事!
雖然,這麼上門挑釁,顯得有些無理了些,可是…
蛋疼歸蛋疼。
管特麼雞毛真武宗!
說實在的,在地級域,紫陽宗的實力,可是要比真武宗,都高出一線!
誰怕誰啊?
而且這些大佬的內心中,也有些小激動。
前幾天真武宗出盡了風頭,現在呢?輪到他們紫陽宗啊!
孃的,雙榜第一啊,這麼可怕的天賦,培養起來,那得是多牛逼?紫陽宗稱霸天下都指日可待了,未來多麼的美好?
也就是真武宗太傻比,連雙榜第一的許仙都委屈了,換個宗門,你上官懸昊敢殺許仙?呵呵呵,盒飯拿着,領好走人吧!
在許牧和紫陽宗大佬們身後。
其實還有很多的修士。
這些人,自然是看熱鬧來的。
新晉雙榜第一,前往真武宗挑事,這要是不去看看,那可真是畢生的遺憾啊!
“嘿嘿嘿,你們說誰會贏?”
“這還用問,肯定是伏虎尊者!”
“屁,別以爲雙榜第一就厲害了,許仙也是雙榜第一,還不是被上官懸昊差點打死?”
“沒錯,這事比較懸乎,天賦不是實力,許仙的天賦碾壓上官懸昊八條街,但是,現在的實力,看來還是不足!這伏虎尊者天賦是比許仙更厲害,不過啊,真跟上官懸昊打起來,勝負難料啊!”
“當初那上官懸昊,貌似是界神巔峰的修爲,此人天賦也是不一般吶!”
“就是不知道,紫陽宗和真武宗,會不會打起來,如果因爲這個,兩宗打起來,那就好玩了!”
修士們很激動。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再說了,光是今天的所見,就足以讓他們吹三年,這看熱鬧看的,值了!
一些大宗大族的大佬們,卻也沒走。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去看一看也無妨嘛。
而且,他們也想瞧瞧,上官懸昊到底有什麼底牌資格,能差點殺死雙榜第一的許仙。
此時此刻。
真武宗炸了。
那真武宗的探子一路上吐血吐血再吐血,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燃燒精血,快速的返回真武宗,親自通知了宗主周伯倉這個消息。
周伯倉一聽就噴了。
連跟探子計較的心思,都沒有了,連忙召集真武宗的長老們,商議此事。
議事殿大廳。
周伯倉正襟危坐,沉聲喝道,“人就要到了,大家說說,該如何應對?”
一個長老納悶的說道,“來就來唄,就是雙方弟子比試比試,至於這麼嚴肅麼?”
另外一個長老瞅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特麼懂個屁,這是挑釁!老子就不信,這其中沒有紫陽宗那些混蛋的暗中指使,我們真武宗這幾天威風無兩,名聲大振,紫陽宗這是上門打臉來了!”
下首處一個老者驀然淡聲道,“我們要對上官有信心嘛,他可是連許仙都差點打死,在界神境界,上官懸昊,近乎無敵了!”
而就在此時,一個青衣老者,陡然間皺着眉頭,臉色難看的說道,“怕就怕…上官懸昊不知輕重,把對方重傷,乃至…殺了!那就闖下潑天大禍了!”
一羣長老想到這一茬,大驚失色。
仔細一想。
不是特麼不可能啊!
上官懸昊連本門副宗許仙,都敢殺!
外面的人豈不是更加心狠手辣?
還有就是,之前傷了許仙,上官懸昊可是沒有一點重懲的,這肯定猛漲了上官懸昊的傲氣,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天地之間老子最大最吊的貨,你能指望他爲大局着想?
別他媽做夢了!
嗖嗖嗖。
一道道目光,看向了周伯倉。
周伯倉很是尷尬,因爲他從長老們的眼神裡,看到了濃郁的不滿,心知是自己之前對上官懸昊的處理,引起了長老們的衆怒,周伯倉內心快鬱悶壞了。
怪我咯?
老子又有個雞毛辦法?
老祖下令了,我能不聽?
想到這裡,周伯倉對老祖真武神君,也是強烈的不滿。
不公平不公正,難以服衆,這其中留下的禍端,實在難料啊!
“放心,我會吩咐上官懸昊的,再說了,上官懸昊肯定也會有點自知之明!”
周伯倉只能這樣說了。
一羣長老還是有些擔憂,臉色十分難看。
周伯倉深吸一口氣,驀然起身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我們,就從容應對,無論紫陽宗是什麼打算,我們,都必須要從頭到尾的強硬,在以後,紫陽宗算什麼?地級域,還是我們真武宗說了算!兩個弟子的比試,大家多注意,我們身爲東道主,要保證公平公正,或許,這也是我們再一次威名大震的機會,也說不定呢…”
…
…
許牧來了。
一馬當先。
身後是紫陽宗大佬,各處大佬,圍觀黨。
紫陽宗一大佬走到許牧身前,正色道,“伏虎,比試歸比試,切記不要下死手,那就太麻煩了!”
許牧無所謂的擺擺手,“我心裡有數!”
真武宗護宗大陣出現了道道漣漪,周伯倉帶着人,很快出現了。
“李兄!”
“周兄!”
周伯倉對着許牧身邊的紫陽宗大佬打招呼,紫陽宗大佬笑眯眯的拱手迴應,雙方皮笑肉不笑,各懷鬼胎。
“李兄請,我已經接到了消息,場地已經準備好了!”
周伯倉淡淡說道。
做了個請的手勢。
紫陽宗大佬剛要邁腳。
哪知道。
“請個屁啊,何必那麼麻煩,上官懸昊人呢?讓他出來吧,收拾他,哪用得着那麼麻煩?”
周伯倉身體一僵。
都快氣炸了。
許牧卻是驀然間上前一步,抱着膀子看着周伯倉,冷笑道,“你就是真武宗宗主?”
周伯倉神色一沉,淡聲道,“沒錯,是我!”
許牧直接哈哈大笑,“老子真替許仙感到不值,堂堂鎮域神碑雙榜第一,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被區區一個垃圾差點殺了,偏偏真武宗,還擺明了偏袒!”
“你放肆!”
周伯倉被碰到了逆鱗一般,厲聲大喝。
紫陽宗大佬眼皮一跳,趕緊上前乾笑道,“周兄莫怒,少年心高,且擔待點!”
許牧卻是譏笑道,“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說罷。
許牧突然間一指周伯倉身後,在那裡,真武宗有點資格的弟子,幾乎都來了,唯獨不見上官懸昊,“你覺得我說的錯,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你這些所謂的天驕,是多麼的垃圾!”
周伯倉身後一個真武宗界神弟子氣不過,低喝道,“你說誰垃圾?”
許牧笑了笑,眯着眼睛,突然間搖搖頭,“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
“其實我的意思是,你身邊的諸位狗屁天驕,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