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我媽還要送我,說怕我在路上一個人不安全,我問她:有你在就安全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她說要不叫小區的保安送我,我說別了,我自己可以。
身上沒錢的時候,不管天多晚,去多麼偏僻的地方,我都不怕,但是身上帶着這麼多的錢,現在我就有點怕了,一邊走一邊四下看周圍的人,我當時還想來着,賤男人要是知道我今天來拿錢,故意找人在路上堵着我,暗算我,再把錢給我搶了,那我可真是吃了啞巴虧都說不出聲來了,所以後來碰到一個出租車,趕緊就打車走了。
到了劉慧家的時候,劉慧並不在家,估計是在醫院呢,家裡只有劉東一個人,見我手上有個塑料袋後,他還問我拿的啥啊,是不是好吃的?我說不是,髒衣服,他這才小聲嘀咕了幾句,一個人跑電視機那晃盪去了,我想他肯定是想打電視機的主意了,之前家裡有些能賣錢的玩意,都被他拿走賣了,我正打算上去問他想幹啥呢,劉慧就回來了,劉東趕緊又離得電視遠遠的了。
劉慧看見我在家後,挺驚訝的,問我咋回來了,我說有點事,然後還讓他跟我到屋子一趟,那劉東還一副奸笑的樣子看着我,說:你小子有啥事還不能當着我面說啊?
我沒搭理他,跟劉慧進了屋子後,我就把那錢給她了,劉慧一掀開那袋子,看見裡面那麼多錢,也嚇了一跳,差點就叫出聲來,我趕緊就給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讓她別大聲說話,她緊張的問我這錢哪來的,怎麼這麼多?
我說放心,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是我姥姥給我的,劉慧一聽,眉頭一皺,說:你姥姥?我說對啊,我姥姥給我的,劉慧有點不信,說她在我家也有些年頭了,從來沒見我和我姥姥有過來往,咋這時候好端端的給我這麼多錢了,還問我是不是我媽給的。
我說不是,真是我姥姥給的,劉慧沉默了幾秒鐘後,就跟我小聲說:不管這錢是誰給你的,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爸出來了,看他怎麼打算吧,我有點不明白,問劉慧說:爲啥要等我爸出來?家裡現在情況特殊,你先拿去用吧。
劉慧搖搖頭,說不成,這錢是我的,她不能動,我說我這麼小呢,要這麼多錢也沒用啊,再說了,這幾年不一直是你養我的麼,這錢應該你拿,劉慧不管我說啥,就是不要,說給她也行,她能幫我保管,但是絕對不會動這些錢的,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了。
見劉慧態度很堅決,外面的劉東也一直問我兩再屋裡聊啥秘密呢,我便只好先交給她保管,劉慧還讓我晚上睡在家裡,我說不了,我去店裡睡。
第二天中午快上課的時候,林一妹和墨鏡潔突然來學校了,兩人說是給宋婷打了電話,知道了我跟蛋哥要打羣架了,所以纔來學校問問咋回事的。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兩人後,墨鏡潔罵了幾句髒話,說她去找蛋哥說說去,大家互相都認識,能和解就和解得了,非鬧的這麼大動靜幹啥。
我不讓她去,但是她沒聽我的,不但她去了,林一妹和宋婷也跟着去了。
等她們三回來的時候,墨鏡潔就埋怨我道:人家說了,是你先打高帥的啊,給人家打屎坑裡去了,我說那是他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讓我聽見了,再說了,就算我好端端的打他,關那蛋哥啥事?你們也不用勸他了,上次那仇,我也一直想報呢,這次不一定誰整誰呢,墨鏡潔說那倒也是,你那小風哥也挺猛的,我感覺收拾他根本就不是問題。
林一妹倒是沒多問我關於打架的事,而是問我和二妹的事,說剛纔找蛋哥他們的時候,二妹在旁邊說都幫我求了好久的情了,但是蛋哥根本就不聽,鐵了心了要收拾我。
林一妹關心的,也就是二妹爲啥幫我求了那麼多情,是不是我找二妹了,我說我哪知道,她自己要去求情的,我可沒讓她幫忙,林一妹撇撇嘴,一副不信的樣子,還說宋婷都說了,二妹經常來找我。
她剛說完,旁邊的宋婷就趕緊說:我可沒說啊,你們的事,不要把我攙和進去啊,說着,她就拉着墨鏡潔去了一邊了,林一妹一副氣嘟嘟的樣子,說她現在不在我身邊了,我就無法無天了是吧。
不管我咋說,林一妹看樣子都不太相信,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下午的課,我也沒上,跟林一妹和墨鏡潔出去玩了,晚上她們兩個表示都不回家,因爲只給學校請了假,沒敢給家裡人說,畢竟快要中考了,說了家裡人肯定要生氣的。
後來我們三個還去喝酒了,喝的挺多的,三個人都醉了,因爲大的酒店不讓我們住,我們只好去了偏僻的地方,更不湊巧的是裡面只剩下一間房了,只好在那湊合了。
也確實是喝的太多了,回到屋子沒一會就睡覺了,林一妹睡中間,我和墨鏡潔睡兩邊,雖說我醉了,但還是沒忘了趁機摸一把,一開始林一妹反應挺強烈的,估計也是因爲墨鏡潔在這,她怕被墨鏡潔發現吧,但是墨鏡潔明顯睡的跟死豬一樣,所以林一妹只好讓我摸了,只不過沒能幹炮,不是她不讓,而是我也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我醒了,很自然的又去摸林一妹,還把手伸進她內褲裡,扣那地方,讓我奇怪的是,這次扣的似乎,感覺特別緊,我當時還尋思:這女的睡着的時候,下面夾得比較緊?
越緊我自然是越興奮,就打算用手塞進去,也就這時候吧,林一妹咳嗽了一聲,瞬間把我嚇軟了,這他媽哪是林一妹啊,分明是墨鏡潔的聲音啊,我趕緊下了牀,過去一開燈,果然,本來是林一妹睡中間的,現在成了墨鏡潔了,我估計也是都喝多了,亂翻騰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