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子的這一刀,絕對是下了很重的手的,不過他沒敢朝人家臉上砍,而是砍在了右邊肩膀上,雖然沒有把衣服砍破,但那麼強烈的碰撞,估計也讓壯碩男不好受,他的右肩膀一顫,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等站穩後一個鐵棍就橫着輪了出來,直接打在凱子的手上,這大冷天的,讓實心的鐵棍打在手上,疼痛大家可向而知,凱子的手也跟觸電了一樣直接就鎖了回來,那把砍刀也掉地上去了。
這下,我兩手裡的傢伙,被人家這麼幾下,就給鬧沒了,凱子還想去撿砍刀,但是人家又一棍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凱子身子一個不穩,往旁邊一歪,差點摔倒,這傢伙嘴裡罵着cnm,上前一步又接着朝凱子身上打,凱子被打的只能叫着往後退,根本就喪失了還手的能力,我這才趕緊撲上去,樓主了他的身子,想控制住他不讓他掄鐵棍。
但沒想到人家兩個胳膊一用力,使勁一撐,就把我的胳膊給撐開了,隨即一棍子打在我的肋骨那,還好今天出門的時候故意穿的很厚,這一下並沒感覺多疼。
我當時尋思,抱着他的身子是抱不住了,那乾脆就抱他的大腿,趕緊撲上去,緊緊摟住了他的大腿,同時跟凱子喊:快上!
其實不用我說,凱子這時候也已經衝過來了,他不停的朝着壯碩男的臉上打拳頭,這傢伙用鐵棍掄了幾下,想打凱子,但是身子有點不靈活,凱子一繞道他身後,他想轉身就沒那麼容易了,所以他這時候又朝着我的後背掄了幾下,可能是他也明白,我穿的厚,這樣打根本就沒效果,乾脆就用鐵棍的一頭,使勁朝着我身上戳,同時罵着:cnm,快給老子鬆開!
我這時候依然是抱的緊緊的,他就大吼了一聲,一棍子打在我的左邊耳朵那了,這一棍子打的我耳朵嗡嗡的,周圍好像一下都沒了聲音一樣,不過沒幾秒就緩過勁了,凱子這時候也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脖子,我往前這麼使勁一拽,凱子往後一拉,這壯碩男的身子一個重心不穩,就摔倒了。
他倒地後,手裡的鐵棍基本就喪失作用了,凱子也一下撲倒在壯碩男的身上壓着他,我依然是在下面壓着他,壯碩男想翻身,但是凱子這時候直接抓起旁邊地上的碎土塊,就朝他的臉上蓋,這傢伙喊了幾聲,可能是吃了幾口土,趕緊吐了好幾口,一時沒翻過身來,他也用手抓着土往我兩的臉上撒,我在下面呢,倒是沒啥,凱子估計就不好受了。
這傢伙的力氣也是非常大,我兩就這麼糾纏了沒幾秒鐘呢,人家突然一扭身,先是側過了身子,然後腿一用力,用膝蓋把我頂開,差點就要騎在我的腰上,眼看人家就要翻身了,凱子趕緊喊了聲,快走開!
我這才鬆開手,凱子也這時候往一邊跑,但他的衣服被人家拉住了,沒跑了,我一看這不行,低頭找了塊拳頭般大小的土塊,過去將胳膊掄直了,狠狠的就衝他臉上拍上去了,就聽啪的一聲,那土塊在他臉上直接拍碎了,這傢伙可能是迷到眼睛了,趕緊鬆開凱子用手去抹拉自己的臉,我也沒給他機會緩過神,直接一個正踹就朝着他的臉上踹了上去,這一下又給他踹倒了,凱子也從旁邊撿起鐵棍,過來一個勁的朝他身上打,還吵着他的褲襠踹了一腳,我估計也是這一腳對他傷害最重,因爲這一腳下去,他就捂着褲襠,蜷縮着身子,在那低聲呻吟着,半天沒起來。
雖然踹人家褲襠這招式有點下賤,但是很管用。
完事我兩又補了幾腳後,罵了好幾句後纔打算走,這時候再看看四周,戰線已經拉扯到墳頭那邊去了,有個幾人還抱着在墳頭打滾呢,我心想這些人晚上睡覺的時候,估計要做惡夢了。
當時林一妹她們離着我也就二十來米遠,我看她們的時候,她們也看我呢,可能是馬靜她們七姐妹沒有來,林一妹和墨鏡潔就都沒有人可以打,別的男的也不會去找她們麻煩,她們很安全,完全就是在這裡看熱鬧的。
我和凱子剛纔的一舉一動,估計她們也看見了,林一妹還朝着我兩豎起了大拇指,這倒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爲畢竟是我兩打人家一個,沒啥好誇讚的,況且是踹了人家蛋之後才把人家制服。
這時候在看看整個局勢,已經基本可以肯定,我們這邊是佔優勢的,虎子叔帶頭的那幫成年人,這時候依然很猛,四處在找人打,他們撂倒人後立馬就交給後面的年輕人來幹,然後再去幫其他的人,李文武的人還有很多人已經逃的遠遠的了,摩托車那也有幾個人,在那發動了摩托車,只不過並沒有急着走,估計是先看看情況。
既然局勢已經確定了,我和凱子也就不打算再去找人打了,因爲已經用不到我們了,那個壯碩男後來爬起來後,四下看了一下,可能覺得他們大勢已去,也沒再過來找我們麻煩,只是朝我們用手指了下,意思是這件事沒完,然後朝着摩托車那邊去了。
這時候在柏油路那邊看熱鬧的人,也開始往鄉鎮的方向走,估計是沒人報警,因爲這麼半天了,都沒警車來。
我和凱子走到林一妹她們跟前後,墨鏡潔就在那一個勁的笑,我問她笑啥,她說你兩剛纔打人家真逗啊,你咋還抱人家大腿啊。
這墨鏡潔說話,我就是不愛聽,非得挖苦挖苦我她才高興似地。
我說你懂啥,男人打架,這是一種戰術,不懂一邊玩泥巴去,墨鏡潔被我這麼一說,臉色也變了,說:你再欺負我一個,我讓我虎子叔等下收拾你。
別說,墨鏡潔的這一句話,還真把我給鎮住了,我咳嗽了幾聲,沒繼續搭理她,轉而跟林一妹說:咋樣,哥帥不啊。
林一妹說了聲帥,但這口氣聽起來明顯是說假話,她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好半天,看了看墨鏡潔,說:你兩在一起一斗嘴我就感覺可逗了,真是冤家。
墨鏡潔白了我一眼,說:那是他太賤,我說還不知道誰嘴賤呢,正說着呢,就見虎子哥和那幫成年人回來了,遠處倒還是有些學生,估計沒打過癮,還在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