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業可是郡都之內名氣頗大的一名五行煉陣師啊,神魂之足,精神之強大,造詣之深厚,而那葉柏陽亦是一位元花修士,更是金烏商會的管事人,現在這龍虎天師竟然說這二人是邪惡之徒?這……可能嗎?
石正業和葉柏陽二人惱羞成怒,這龍虎天師今日讓他們威嚴掃地,名譽受損,二人對其恨之入骨,奈何他拿出小山谷的證據將自己一方吃的死死的,場內有這麼多人看着,郡守大人在此,二人也只能乾瞪眼,此刻這龍虎天師這般污衊自己,石正業和葉柏陽卻是不怒反笑。
這龍虎天師能以污衊罪讓符文塔和金烏商會的名譽受損,二人自然也想玩這一招,故此轉過身,咄咄逼人,欲要用污衊罪將這龍虎天師當場誅殺。
“季大人,請你拿出神聖天息鏡照一照我與葉兄弟,以此證明我等的清白,如若我二人不是邪惡之徒,今日我以污衊罪將他誅殺!”
石正業滿臉陰沉,雙目怒瞪,咬牙切齒的死死盯着龍虎天師。
旁邊,身高九尺的季東來濃眉大皺,他雖說是聖堂的執法長,擁有特權,亦擁有神聖天息鏡這等寶貝,可也不能隨便照,這玩意兒你得有證據才行,特別是對一些頗有身份之人,如果照過之後,人家是清白的,那是對人家的一種羞辱,一種污衊,所以,如若沒有一定證據,季東來很少會用神聖天息鏡照那些頗有身份之人,此刻看石正業這般要求自己,卻讓他有些不適。
季東來看向旁邊的龍虎天師,說實話,他對這哥們的印象很不錯,尤其是大虛空擒拿手,他還想請教請教。若是照過之後,石正業二人不是邪惡之徒,這哥們怕是要大倒黴了,看石正業二人的架勢不弄死他都不罷休,不由秘密傳音道,“哥們兒,我這一照下去,你可就遭殃了啊。”
唐擎望着他,笑意甚詭,秘密傳音道。“人家讓照你就照唄。”
“季大人,請你快些爲我與葉兄弟二人證明清白。”石正業又是一喝,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將龍虎天師弄死。
“照就照。你咋咋呼呼做什麼!”季東來也不是好惹的主兒,一雙虎目瞪着二人,道,“這可是你們要求本大人照的。”季東來可是很清楚這幫烽火符文塔的煉陣師們有多麼難伺候,他前兩年就吃過這種虧。照過一位烽火符文塔的煉陣師,對方並非邪惡之徒,結果那次他差點被烽火符文塔的煉陣師的吐沫星子給淹死。
季東來當下也不再遲疑,再次掏出神聖天息鏡,舉在頭頂,對着二人。心念一動,樸質無華的神聖天息鏡頓時泛起金色微光,照射出一束光芒將石正業二人籠罩。
被神聖光華籠罩。不管是石正業還是葉柏陽皆沒有異狀發生,石正業不由咧嘴哈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一種得意的笑,凝視着龍虎天師,怒喝道。“小輩!你可看清楚了!這是你污衊我在先,場內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郡守大人也在此,受死吧!”
話音落下,石正業摧動神魂,而旁邊的葉柏陽也露出猙獰,摧動體內元種,欲要將龍虎天師誅殺。
然而就在這時,季東來忽然暴喝一聲,“不要動!”他這一喝,聲如洪鐘,令二人一愣,疑惑的瞧向季東來。
此時此刻,季東來滿面威嚴,瞪着二人,而周圍衆人亦是不敢相信,駭然張望着,只見石正業和葉柏陽二人周身浮現出一抹陰森黑色的綠光。
“鬼息!這是鬼息!”
石正業和葉柏陽似乎也意識到異變,不由愣在當場,徹底石化,仿若無法接受,是的!他們無法接受,自己明明沒有侵染鬼息,爲何會有鬼息!爲什麼!他們不知道!
“你們二人果然是邪惡之徒,隱藏的好啊!”
季東來手中青龍偃月刀釋放出耀眼的金光,喝道,“給我拿下!”十餘位聖堂修士當即衝出來將二人包圍,手持鎖鏈,將二人捆綁。
“慢着!我不是!”石正業二人劇烈反抗,“季東來!我是烽火符文塔的管事!你敢拿我!”
豁然間,一炳青龍偃月刀橫在石正業的眉心,季東來凶神惡煞的怒喝,“膽敢反抗者,一律殺無赦!”
葉柏陽當即就軟了,石正業指着龍虎天師大聲咆哮着,“是他,是他污衊我,是他啊——”污衊?季東來有神聖天息鏡在手,一聲令下,石正業和葉柏陽二人當即被十餘位聖堂修士給困住押了回去。
唐擎佇立在此間,神色平靜,面無表情,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善類,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誰搶他的東西,他就十倍搶過去,誰打他,他就十倍打回去誰,誰誣陷他,他就十倍誣陷過去,誰想殺他,他就十倍殺回去,你若不狠,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周圍衆人望着石正業和葉柏陽被聖堂的人拿下,皆是議論紛紛,這烽火符文塔和金烏商會誣陷在先,公然搶奪也便了,現在竟然還侵染鬼息,是爲邪惡之徒,實在是可恨之極。
此時此刻,位於君臨天下雅閣之內的紅燕兒倒吸一口冷氣,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石正業和葉柏陽明明不是邪惡之徒爲何會有鬼息浮現……”
“老奴也不知啊……”林老站着,迷茫着,驚悚着,似若想到了什麼,說道,“小姐可曾記得這龍虎天師剛纔拍過這二人的肩膀?”
“肩膀?你的意思是他在那個時候動的手腳?”
“老奴亦是猜測,至於他動用的什麼手段,用的什麼手法,老奴也不知啊!”
紅燕兒看了看聖師大人,而後又看了看郡守大人,這二人皆已然站起身,神色驚悚,不明所以,似若和她有着同樣的疑惑,望着石正業等人被抓走,紅燕兒不由覺得毛骨悚然,呢喃道,“此人的手段實在……實在太過不可思議啊!”她閉上眼,說道,“我總算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小姐,您知道?”
“是啊……他這是在羞辱烽火符文塔和金烏商會,這是徹頭徹尾赤裸裸的羞辱啊,現在想想……他在搶到火元種子那一刻怕是早就料到了今日的情況,他知道金烏商會和烽火符文塔的人不會放棄火元種子,所以他提前就準備好了天眼符,然後宣佈在我們清風莊園等着他們。”
“他知道李正平和範雪峰會來,他知道李正平、宋言等人會當衆污衊,會教唆他人,所以當時他把火元種子亮了出來,然後……他把所有人都打了,卻只留着李正平等人,目的就是等着烽火符文塔和金烏商會的人,石正業和葉柏陽來了,他與對方爭辯,他知道對方不會相信他手中有證據,烽火符文和金烏商會的人誣陷在先,不知他動用了什麼竟然讓石正業和葉柏陽二人成了邪惡之徒,他知道……他什麼都想到了,爲的就是這般徹頭徹尾赤裸裸的羞辱烽火符文塔和金烏商會,這種羞辱簡直比殺了場內所有煉陣師還要狠啊!”
“石正業和葉柏陽也是因爲郡守大人在此,所以纔沒有動手,難道這些他也知道?他料定郡守大人會在此?不太可能吧?如若真是如此,那他也太可怕了吧?”
“不知道……”紅燕兒搖搖頭。
“他這是在破壞烽火符文塔的名譽啊。”
“這何止是在破壞,簡直就是在踐踏烽火符文塔的名譽,塔內的煉陣師爲了搶奪火元種子,污衊在先,而後公然搶奪,現在石正業和葉柏陽二人又被證實是爲邪惡之徒,這件事很快會傳遍天齊郡,到時候烽火符文塔的名譽定然嚴重受損。”紅燕兒說着話,睜開眼,瞧着龍虎天師,呢喃道,“只是不知他到底和烽火符文塔有什麼深仇大恨?”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看向下面的凝霜,道,“難道……”
PS:今兒末日,被幾個朋友拉去喝酒了,有點高,明兒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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