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個那個的”面對幾個膽小如鼠的手下,雷允上上自己爆發出一種自信,他相信了自己有遠大的志向,遇到了鼠輩之後他更加確定這一點,於是他厲聲喝道:“你們不知道軍人的職責嗎?我們是軍人以服從爲天職現在都給我跳河裡洗洗,打起精神來和我去勸降,不然老子就先剁了你們”
“**,這長官真厲害啊,我們禁衛軍也沒有這麼霸道。”牛家四兄弟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在冰冷的刀鋒的逼視下只有脫得精光,然後下水洗澡。
處處殺機,這是牛家四兄弟對當下情況的唯一看法。因爲他們被雷允上全副武裝了,這種武裝到牙齒的武裝,讓遲鈍的三兄弟都感覺到,等會兒他們一旦出現了問題,那肯定是萬劫不復,連個渣都剩不下。
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雷允上在牛大身上綁滿了手雷,只要一掀開他的衣服就能看到到處地溜亂轉一百多顆高爆手雷,同時牛大的袖子裡還有兩把沙漠之鷹,彈夾在他的腰間掛的滿滿當當。甚至在他的褲腿子裡,還插着兩把大馬革士刃。
至於其他的,什麼防毒面具,紅外線瞄準器,煙霧彈,催淚彈,閃光彈,致盲手電筒,降落傘,小型氧氣瓶,大鉗子,酸性噴霧劑,帳篷,罐頭,壓縮餅乾等等都一應俱全。
未來警察大風衣下面的牛大就是個未來警察
牛二和牛三就相對的簡單多了,他們都穿了五層戰袍,裡面還有鋼板防彈衣,防彈內褲,防彈襪子等等,就連咯吱窩就被雷允上塞了好幾塊鋼板。
防彈頭盔下面還有防毒面具,身後揹着氧氣瓶,兩個人四隻手抓着四個巨大無比的塔盾,把雷老大,牛大和牛四保護的死死地,全方位立體三百六十度的防護,當真是密不透風。
最爲可笑的是,在盾牌後面的牛二和牛三,都有更加厲害的武器,那就是地對空導彈,火箭彈就讓這倒黴的哥倆背了十隻,用雷允上的話說,這叫做有備無患,即便遇到飛機坦克,還是悍馬車隊,大小通吃。
這個時候您就該問了,牛四幹神馬呢?牛四的工作極爲特殊,他渾身上下全都是彈藥袋武裝帶,哩哩啦啦的居然有二百多公斤,除去了必要的防具,這貨還被強制在左手掛了一直六管加特林旋轉機槍。
更爲可怖的是,雷允上還給他後背上背了個大瓶子,因爲牛四的右手不能空着,所以這個東西不是氧氣瓶,而是火焰**器
牛四的背囊中除了c4之外,全都是彈夾,各種輕重武器掛了他的滿身,什麼ak47,m4a1,瓦爾特,伯萊塔,mp5,awp各種槍械。
經過粗略結算,牛四光子彈就帶了足足五千發,而且是各種不同型號的,有空心彈,照明彈,爆破彈,子母彈不勝枚舉。
而雷允上的裝備相對就輕鬆了很多,這位仁兄手裡一杆大狙,用現代化的武器術語來說,那就是反器材裝備。
說白了就是直升機和坦克,一樣能幹掉的狙擊槍。這貨後背上背了一支五連發的榴彈發射器,腰間的雷鳴登獵槍正黑刷亮,在黑夜中閃耀着奪目的寒芒。
在這種近乎無敵的裝備當中,五個壯士用最快的速度,當然也是每分鐘三十米的速度,氣喘吁吁高速的向蕭門要塞前進着。
“長官,我們的任務是什麼?”牛家四兄弟累的直翻白眼,幾乎快昏厥過去了,沒辦法啊,這麼重的裝備,基本上一個人用十個人的量了。
“你們得任務就是保護我只要我不死,就行了。”雷允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蕭門要塞,真到跟前他還有點怕,汗水一半是冷汗。
到了城下,城頭上的守衛敢死隊員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爲探照燈把下面的狀況照的一覽無餘。
五個全副武裝的壯漢正在下面唧唧歪歪的,破口大罵,看他們養個樣子,恐怕一個不和就會自爆。
雷允上帶着四個哆哆嗦嗦的兄弟,站在刺目的探照燈下,這讓他們在黑夜中顯得明顯無比,無數引火蟲和鋪路蛾子都超他們進攻,因爲那裡有燈光,甚至就連蚊子都瘋狂的飛了過去。
五壯士和蚊子們大戰,那些蟲子在刺目的燈光中瑟瑟發抖,他們的原本壯大的身軀在此刻變得無比孤單,城上的槍口都對準了他們。
雷允上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也是他忽視的問題,那就是一旦他們誰身上中彈了,那麼一張巨大的爆炸將會不可避免。
那場景就像過年時候買的鞭炮,不小心在屋裡被點燃了一個二踢腳,然後整個爆竹堆都會連鎖爆炸。雷允上記得小時候,他們家把爆竹放到了豬圈裡,後來他偷着抽他爸爸的菸屁股,不小心把菸屁股扔到了豬圈裡,那頭可憐的白花老公豬就變成了黑花死豬。
而雷允上的父親爲了迴應兒子的舉動,也把他變成了棒子燉肉,來給過年的時候增加喜慶的氣氛。
每次想到這裡,雷允上都會不寒而慄,此刻他的心情更加複雜,他又會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被他謀殺的那頭豬,渾身冒着黑煙,在豬圈裡不停地尖叫嘶鳴,居然壓過了爆竹的聲音,太他**的給力了
這次可不是爆竹啊,這次可是火箭筒,榴彈發射器,火焰**器,這三個那個威力都足夠讓他們五個碎屍萬段,而且連一塊完整的屍體會不會留下,特別的乾脆。
“尼瑪隔壁的趕緊開城門,不然老子**quan家”人越孤單就越脆弱,五個孤零零的壯士在狂風中嘶吼。
“大哥,這幾個人十來幹啥的?”在城頭上,士兵甲問士兵乙。
“我看他們是來攻城的,你沒看他們拿着那麼多武器嗎?乖乖,火焰**器都帶了”士兵乙興高采烈的說。
“你這個傻*,他們能是來攻城的嗎?你見過攻城就五個人?”士兵丙斥責前面兩個人,然後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大哥,咋整啊,你看看現在城裡面就咱們五百個人,李春少校和曾可上尉那頭不好交代啊”甲乙兩個士兵顯然沒了主意,齊齊把目光投降了正在思考的士兵乙。
“沒錯,我們現在只有五百人,而且是敢死隊,我們的任務就是防守住蕭門要塞,直到敵人把我們全部消滅,他孃的,這五個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呢”士兵乙一邊唸叨着,一邊打量城下的五個傻×,猛然間他的身子一震,接着說道:“我知道了”
“知道啥了,我們得快點了啊,不然讓李春和曾可知道敵襲不報,我們可麻煩了啊”士兵甲乙全都把希望給予了給士兵丙。
士兵丙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小眼睛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無比的奪目和璀璨,他說道:“他們是來投降的哪裡有人攻城還帶着這麼多炸藥的,隨便一打就能讓他們炸上天了,哈哈哈告訴兄弟們都別開槍,我來問話”
“好大哥就是大哥啊,真他**智慧,英明神武啊…”小弟們不斷吹捧,根本就沒有思考過問題,哪裡有人向一座空城投降,傻*也不過如此了。
“城下的,你丫來幹啥?”士兵丙是個比較有文化的黑鬼,他見過佔地手冊上寫着,如果遇到了華夏盟軍,那幾句簡單的問話他還是會的。
其他小兵更加敬佩士兵丙,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漢語怎麼說,這又彰顯了士兵丙的文化程度,其實士兵丙學漢語倒不是爲了別的,第一因爲他們這支敢死隊的老大是華夏人,也就是李春和曾哥這隊師徒,第二因爲士兵丙眼瞅着自己這邊不行了,學點簡單的漢語,省得頭像的時候,沒法溝通然後被誤殺,那就坑爹了。
果然,在城下聽到了上頭的黑鬼可以說漢語,可給已經抱着必死的雷允上打了一針雞血,他對着幾個小弟淡定的一笑,然後朝着城的方向叫道:“我們是來招安的,打開城門,投降。”
“投降?”這下所有黑鬼都愣了,他們可是敢死隊,怎麼可能被招安。
可是隨即他們就樂得手捂足道,對着下面不住的揮手致意,還有幾個有文化的說:“哈嘍,好啊有愛老虎油”
一般被留下的敢死隊,不一定就是忠誠的,而是邊緣人物,一般都是掃廁所的啊,看大門的啊,欠軍官錢的啊,新兵蛋子啊,這類貨色。
現在虎賁軍大兵壓境,人家不僅不屠城,還打算招安,這怎麼能不叫這羣黑鬼高興呢。
“呃”士兵丙的臉色一江,隨即他就恢復過來,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臉上壓抑不住的竊喜,變了一副嘴臉:“幾位大哥,哦,不,幾位大爺,你們是來招安的,我們願意投降,非常願意,但是這個事兒的先問問我們李春上校。”
城上的黑鬼趕緊把探照燈的所有燈光都挪到了雷允上這幾個人的身上,在他們周圍好幾百平方米都是刺目的燈光,比白天還亮,有幾隻老鼠被刺目的光芒一照頓時失明瞭,呆呆的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臥槽尼瑪的,你想晃死老子啊,趕緊把燈光調暗點,快點”雷允上來了精神,雖然嘴上不滿,但是心裡卻知道城頭上的人的態度,恐怕這些敢死隊也不想死。
燈光漸漸被調暗了,雷允上擡眼一看,果不其然,城頭上的黑鬼士兵一個個都對他們點頭哈腰,把槍都放下了,還脫帽致敬,小人的嘴臉一覽無餘。
“大爺,你們的虎賁軍什麼時候到?”一個黑鬼士兵問道。
“馬上”雷允上用自認爲比較有殺傷力的眼神回覆了那個黑鬼士兵。
聽到這個消息,城頭上所有黑鬼士兵都嚇得魂飛魄散,有幾個心臟不好的還當場休克了,沒辦法,這些敢死隊裡面還有打更的老大爺呢,你想想,誰能把精銳留下來斷後做炮灰?
雷允上以爲是因爲自己犀利無比的眼神,對城頭上的這夥黑鬼造成了休克的效果,他得意的對手下四大金剛笑了笑,那意思好像在說,看,老子說了,就咱們五個人就能招安了。
四大金剛也服氣了,因爲城頭的黑鬼已經往下遞煙,還有各色的巧克力,甚至有幾個已經打開了城門的大鎖,把城門打開一條縫,又放下了吊橋,但是就是沒全開城門,因爲他們還沒得到李春的首肯。
“要是每次都這樣,穿成這個傻*樣,也值了啊”四大金剛放棄了防禦,也不再心裡腹誹心謗那個讓他們負重常行軍的雷允上,而是脫掉了裝備,開始在地上劃拉東西。
要說爲啥四大金剛敢這麼幹,難道撿錢眼看,不要命了嗎?答案是否定的,他們再不搶就沒了,裝備最少,動作最快的就是雷允上,他已經把地上大半的紙幣和硬幣化了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再不上,還等何時?
“大爺,你等,等會我。。。”士兵丙大叫一聲,聲音還有些含糊不清除。
雷允上正在地上搜刮民脂民膏,聞言下意識的擡頭一看,驚見士兵丙抄起了槍把子,當下把雷允上嚇得一身冷汗,就地一個驢打滾。
就在他要驢打滾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那個士兵丙用槍把子用力對着自己嘴巴砸去,只聽見“卡巴卡巴卡巴“幾聲悶響,士兵丙嘴巴只漏風,言語不清楚的揮着手,叫道:“大爺,我這兩個傢伙跟我好幾十年了,都是二十四K純的萬足金,您老收着,以後有用着我的地方儘管提,多提攜提攜我啊”
說着士兵丙大手一揮,兩個金燦燦的物體劃過天空,在巨大探照燈的照射下閃耀奪目,十分的顯眼。
眼疾手快的雷允上一伸手,就把那兩個金燦燦的東西藉助,直覺告訴他這是個好東西,打開手心一看,雷允上樂得眉開眼笑,手裡正是兩個帶着血的大金牙。
他揮了揮手,對士兵丙讚揚道:“好樣的,我以後提鞋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謝謝大爺”嘴巴只漏風,說都不回話的士兵丙鄭重的向城下的舉了個躬,九十度的相當之標準。
這下城頭科熱鬧了,一見士兵丙這麼拍馬屁,士兵甲乙也不甘人後,從脖子上扯下了自己的金鍊子,金戒指,一齊拋向了城下的雷允上。
老話說得好,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所有的黑鬼士兵都趕緊孝敬這位大爺,不到一會兒,就鈔票滿天飛,其他的值錢物件就更數不勝數了,甚至連蘋果4s手機,安卓2.2智能機,蘋果超薄電腦,奧林巴斯相機,愛跑的MP3都滿天飛,最後居然還有幾張中了獎,還沒有兌獎的刮刮樂彩票掉到了雷允上的頭上。
“我草,這都是好東西啊,拖拉機鑰匙都有啊怎麼還有偉哥啊?居然還有御膳房調料啊”牛大在哪兒記名,牛二牛三牛四在哪兒收錢。
“吐露卡茲,國際知名教材《play boy》一本”一本神功秘籍從天而降,雷允上眼疾手快,天龍八部空中踏步凌波微步一齊爆發,在半空中抓住了那本神功秘籍,跑到角落靜靜地參悟,表情安詳。
“氣的隆冬嗆武藤蘭君二百一十六步av決定心法飯島愛君全部心法”
“卡布奇諾林志玲**一隻各種大小飛機杯五隻,注意,飛機杯已經起飛請查收”
“嘩啦啦”剛剛得到秘訣的雷允上感覺自己武功大進,他腳尖輕輕點地,就騰空十多米的距離,把那本秘賽道嘴巴里,雙手伸出,接住了飛機杯和**,在空中身軀詭異的一扭,身子在空中變了方向,朝着密林中飛掠而去。
“大爺,你宵夜吃啥?我這有混沌面,拉麪,板面,手擀麪”士兵丙大喝一聲,聲音洪亮。
“你來康師傅的,我來今麥郎的記住,加腸加蛋,我去樹林裡參悟武功,切勿打擾,叫你們的守備統領給我等着”雷允上的聲音中透露着一股正氣,那剛猛的聲音舅舅不絕於耳。
“真是個愛學習勇悍絕倫的少先隊員”士兵丙驚訝以及讚歎,他隱約的看見了,就在那個人小時的時候,一個女性的人影從消瘦,逐漸變得豐滿,最後隨着一陣開關的聲音,電動震動加**啓動了。
“幾位叔叔,你們吃啥?本店啥都有,吃餃子我給你們現包,你們吃豬我們就先殺。”士兵丙眉開眼笑,雖然剛纔少了兩顆牙齒,但是他依然開心,看牛家四兄弟也非常順眼。
牛家四兄弟這下鹹魚大翻身了,一個小時之前還是喪家之犬,十分鐘之前還是殺機重重,當然這個殺機是來自他們身邊可怕的長官雷允上。
再看現在呢,起碼現在安全有了保障,還有熱乎的飯菜吃,看樣子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同時還長了輩分,這實在是太好了。
“我要肯德基”
“我要巧克力,德芙的,一籮筐”
“我要肥肉片子,用油炸,不許放鹽,一盆,二十斤裝的”
“我要豬腰子,牛腰子,羊腰子,各種鞭,腸子肚子,什麼腥臭就給我來什麼”
牛家四兄弟各抒己見,一點也不客氣。
城頭的士兵趕緊用小本記下了,然後吩咐廚房,有的則是打電話宅急送,一時間好不熱鬧。
就在雷允上趴在林志玲身上,做*做的事情的時候,士兵丙也急衝衝的奔向城主府,哪裡現在歸了李春。
李春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他來非洲不過是打工仔,但是靠着一手絕好的廚藝混到了上校。
這個軍職是剛剛晉升的,他以前一直都是少尉,負責炊事班事務。
說他是個非軍中的人,那都太勉強了,因爲他和他的徒弟曾可都是被脅迫給非軍做飯的,而黨衛軍領導爲了安撫這兩個廚子,所以給兩個少尉的軍銜,其實這兩個人在這兒跟奴隸強不了多少。
剛纔黨衛軍主力撤退了,隨着嫡系部隊的大量撤離,蕭門的指揮官發現除了他的親信,剩下的這五百個人他都不熟,當時他就用了老套路,就是隨便則斷了一截樹枝,朝天空一扔,正好小棍的一端指着炊事班長少尉李春。
後面的事情就好理解了,一個小小的,連打工仔都不如的奴隸李春變成了少校,負責帶領這些敢死隊防守蕭門要塞。
之所以選擇這個華夏人,黨衛軍也是有考慮的,首先李春和曾可是吃他們的飯活到現在,給他們沒少出力,已經徹頭徹尾的成爲盟軍的叛國者。
其次就是虎賁軍團馬上就到這裡了,虎賁軍到這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攻城,不會給李春任何解釋的機會,而李春是最不可能逃跑的,黨衛軍不管你是誰,凡是你不是黑人,那就的殺死。
這就成了大廚李春和曾可作爲防守統領的致命原因。
此刻的李春正在城主府裡面來回走着,因爲着急他的臉通紅,不由罵道:“草泥馬的,居然這麼坑爹啊我現在咋整啊,出蕭門讓黑鬼打死?我不出去,讓自己同胞打死?梅林啊梅林,我**大爺啊”
李春兒長的白白的,短頭髮,爆炸頭,個子高高瘦瘦,胸口上沒有幾兩肉,刀削般的面頰,一說話嗓門特別粗,單眼皮,面無四兩肉。
就在李春正在發愁的時候,一個短頭髮的青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這個青年長的不高,比李春兒稍微能胖點,臉上能有點肉,半圓不扁的臉,後背還揹着個木吉他。
這貨從進門就跪了下去,藉着衝擊的慣性,就這麼表演了一下街舞,跪着衝擊到了李春兒的屁股上,兩人碰撞了。
“**曾可,你嚇死我了,你瞎啊”李春看清了來人,破口大罵。
來人正是曾可,他張口一口綿羊音:“師傅師傅師傅師傅徒兒自從跟隨你學藝到畢業至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求你讓徒兒留在您身邊把?”
說完,曾可抄起了木吉他,唱出來:“你是八月的獅子座….”
李春兒一臉怒氣,歇斯底里的給了曾可兩個巴掌,又罵道:“別唱了,我這個雞皮疙瘩都掉了三四斤了,死逼綿羊音,唱一輩子也沒出息”
“師傅”曾可不以爲意,跪在地上拉扯着李春兒的褲腿子,哀求道:“師傅啊師傅,我沒工作,做菜的手藝也不到家,你說我以後咋整啊,江湖險惡,沒您老人家,我就死定了啊”
李春兒一個大飛腳把曾可踢飛,隨即皺了皺眉,彷彿剛纔踢了曾可一腳髒了自己的軍靴,趕緊擦拭自己靴子:“你看看你這點出息,曾可啊曾可,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歌唱界的悲劇,說點好聽點的,你就是我們廚師界的恥辱”
“師傅啊”曾可一把鼻涕一把淚,爬到李春面前,苦苦哀求:“現在外面正在打仗,出去徒兒就死定了”
“死就死,管我屁事兒啊”李春兒開始擦拭自己心愛的大勺,根本不去看地上的曾可。
曾可臉色一變,表情變得極爲決絕,伸手成勾,放到自己的喉嚨處,決然道:“師傅,如果你不留徒兒在身邊,徒兒就死在你面前”
“你這個畜生”面對要自殺的曾可,李春兒猛然站了起來,然後轉過身背對着曾可,用手緩緩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抒情的說:“爲師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在爲師的面前,你讓爲師先把眼睛閉上”
一計不成,曾可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繼續說道:“師傅,只要你留徒兒在身邊,徒兒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徒兒絕不皺一下眉頭“
聽到了曾可的表白,李春兒愣了片刻,然後換了一種表情,轉過身來,親切的扶起了曾可,嚴肅的說:“既然這樣,好,徒兒,你可知道,虎賁軍馬上就會殺入城中了”
“師傅”曾可肅然的對恩師抱了抱拳。
“嗯怎麼了?”對於徒兒的態度,李春兒非常滿意,讚許的看着勇敢的徒兒,想知道他有什麼下文。
“師傅,徒兒決定,不留在你身邊了告辭了”曾可連吉他都來不及收拾,掉頭就跑。
“站住像話嗎不還有我呢嗎”李春兒差點哭了,他這個徒弟太不靠譜了啊。
曾可站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師傅和他的大勺,身子顫抖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等候了許久的士兵丙在也等不及了,因爲吃完了今麥郎的雷允上已經開始在城下叫罵了。
所以他派了一個不知情的士兵前來報信:“報告城外有盟軍叫罵”
本來就在火頭上的李春兒現在更惱火了,殺氣騰騰的說:“你爲什麼不反罵?”
“我罵了啊,沒他髒”傳令兵一臉苦澀,委屈的要死。
“師傅我期髒無比”這個時候的曾可終於挺身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