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馨呢!”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滿身都被黑衣包裹住的人到了這片草叢。
“沒用的東西。”黑衣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張小強。
“張震!”張敏驚呼了一聲操起了斧子,把陸小千攬到身後道:“小千你快走!一定給我報仇!”
陸小千輕輕地拍了拍張敏的肩膀,走到張敏前面,把張敏的斧子奪了下來,對張敏道:“打人是粗活,男人幹,女人看。”
千哥冷冷的對着來人道:“你知道嗎?你該死!”
黑衣人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照片,然後和陸小千對比了一下點點頭,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把照片點燃:“陸小千是吧?我打賭你活不過今晚!”
話音剛落黑衣人快步奔來,伸出掌刀要砍陸小千的脖子。
“我打賭你活不過這個月!”陸小千冷哼了一聲,一隻手提着褲子,另一隻手伸出一掌向張震拍去。
張震一見陸小千敢和自己對掌,冷笑了一聲也把掌向陸小千的手掌襲去。
“砰”兩人對掌發出了一個悶聲,陸小千退了六七步,張震也退了三四步。
“內息中期!”
“內息中期巔峰!”
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呼。而張震顯然更是震驚一些。
“小千!你沒事吧?”張敏驚叫一聲一瘸一拐的衝過去扶住陸小千,陸小千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
陸小千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眼底卻閃過一絲狠厲。
“張震!你要殺就殺我!跟小千沒關係!”張敏又一次站到了陸小千身前。
陸小千望着那臉色蒼白身子卻穩牢的張敏,心底流過一絲暖意,這個女人值得自己去守護。
張震根本沒有理會張敏,驚駭欲絕的看着陸小千:“你是七門的人?不可能,你一直都在世俗界,根本沒有機會修煉,你從哪學的這身功夫?二十幾歲就內息中期!”
對張震的實力,陸小千算是有個大概的瞭解了,這個張家的拳頭人物只比自己高了一點點,張震就是進入中期時間久一些,路小千估算用了四連擊還是有機會取勝的,技巧可以彌補微弱的差別。
陸小千沒有冷笑,他涼笑。今天凶多吉少了,他開始暗暗打算如何抱着這個張震一塊死,這對自私的他不得不說是個巨大的改變。
正在沉思的張震猛的一驚,擡手指着陸小千:“你是散修的弟子!你師傅是誰?”
張震本得到陸小千的消息,急忙在這片區域搜索,沒想到真的遇到了陸小千,正要帶陸小千會張家進行盤問,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陸小千也是修煉者,而且實力不比自己低多少,這讓他着實擔心路小千背後的勢力,今天既然沒把握在這殺死陸小千,就需要.....
愣神的陸小千聞此不由一愣,正要說什麼張震趕緊躬身對陸小千施了一禮:“兄弟!剛纔冒犯了!沒想到能遇到你這麼年輕的內息中期修煉者!將來必定是不可限量!張某真是太魯莽了!不知道令師尊是哪位?”
“你不配知道!”千哥見這麼一會這人就和自己稱兄道弟,知道自己差不多沒事了,這個張震是個傻×,他已經替自己安排好了個來歷。
“哦?”張震吃了個蒼蠅並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誠惶誠恐:“陸兄!你說的是,說的是,像令師尊這種來去如風的前輩我們小字輩根本不配問。”
陸小千一頭黑線,這人也太不要臉了,這麼一會自己連續長輩,這會都叫自己“陸兄”了。
張震討好般得從衣服中摸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從中倒出了一顆自己先吃了,然後將瓶子遠遠的丟給陸小千:“陸大哥,你放心這藥沒毒!這是我們老爺子煉製的“小洪藥”,內傷內服,外傷外敷絕對管用,算是小弟對你的一點補償吧。”
小千哥哥接過洪藥沒有說話,反而對着張震獰笑了一下。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不會吃虧,他最恨別人威脅他,剛纔這個人威脅他了,以他的性格現在他很生氣。
不過手裡這瓶藥應該是真的,哪有人殺人之前帶着一瓶毒藥,並且這個人完全能夠現在就殺死自己,何必費這個事呢。
見陸小千接了小洪藥卻沒有吃,更沒有說話,張震急的都快哭出聲了,想他五十幾歲才內息後期,人家二十幾歲就內息中期,能給這樣的天才當老師的,那起碼也是和他老爺子一樣,只強不弱的牛叉人物啦,想到這他又從懷中掏出幾個瓷瓶丟給陸小千。
“陸大哥!這是我們老爺子給的三瓶‘小蘭藥’,專門恢復真力的,可比那‘小洪藥’貴重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知道令師尊是高人,看不上我們張家這點東西,但是小弟給你作揖了!今天這事你千萬別記在心上!”張震聲音都有些顫了,不住了作着揖。
千哥能透過張震的黑衣,看見他真實的表情。張震的雙腿已經在打顫了,額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淌着,顯然是真的懼怕自己那個不存在的師尊。難道自己現在這個實力配合這個年紀,在修煉界巨牛無比?
這不是陸小千最好奇的,他好奇的是地球上居然有這麼多修煉的人,這些人的修煉體系居然和自己一樣,那這些人功法的來歷..
最爲詫異的是張敏,她只是知道陸小千很能打,張震也很能打,但是沒想到張震這麼怕陸小千的那個師傅,怪不得陸小千最近變化這麼大,原來有了一個牛的師傅,跟着這個男人..張敏俏臉一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敏敏是我的女人。”陸小千說了一句與本案無關的話。
那頭的張震一直在等着陸小千的審判,現在聽陸小千說這麼一句話,先是一愣後喜道:“您放心!敏敏現在就是您的人了!我們張家還有許多女人,肯定能伺候好您的!敏敏,你好好伺候陸大爺!知道了嗎?”最後張震虎着臉對張敏說。
張敏不是張家的人了,見張震對自己這麼不尊重,心中也是大爲光火,剛要出言卻被陸小千搶先:“我只要敏敏一個就夠了,從今天起她是我的女人,在和你們張家沒有關係,你滾吧。”
千哥收好了那幾瓶紅藍藥,對張震說話語氣像是吩咐一個小廝,雖然這個小廝隨時可能要了他的命,但是千哥裝得很正宗。
如蒙大赦的張震又警告了張敏幾句,閃身屁滾尿流的跑路了。
“我只要敏敏一個就夠了。”張敏在心中默默的重複,心中充滿了甜蜜,但是她深深知道她和陸小千的差距,她比陸小千大八九歲,她曾經把他坑的身無分文,她是個壞女人,她不配。
陸小千把那個小洪藥瓶子打開,瓶子裡面裝着十幾粒紅色的藥丸,取出了一粒千哥用嘴咀嚼了半天吐到手心,然後敷在張敏的腳踝,模樣細心,認真。
張敏臉紅了一下沒有拒絕,溫柔的望着陸小千:“小千,你的那位師傅好厲害啊,連張家的張震都這怕,不如我們請你師傅出手吧,張家留在世間就是個禍害。”
陸小千敷藥的手抖了抖,咧嘴笑了笑:“敏敏姐,現在感覺怎麼樣?”
“咦,這麼一敷藥感覺好真舒服了不少。”張敏活動了一下腳發現舒服好多,不過她隨即發現陸小千在岔開話題,張敏何等聰明當下急問道:“小千,你...你是不是沒有師傅?”
“嗯。”千哥這人最實在,君子內人不對外。
“啊?”張敏一愣。
陸小千做了一個滿不在乎的表情,似笑非笑:“做人要有勇有謀嘛敏敏姐,我說了一個月後必殺他,沒有懸念的。”
“你呀你,短期內張家是不會找我們麻煩了,說不準還要躲着我們走呢!嘻嘻!小千你知不知道一下子說錯話我們兩個都要完蛋啦!”張敏幫陸小千擦乾了嘴角的血跡,然後伸出食指,一點不見外的戳着陸小千的額頭,像是對待一個頑皮的孩子。
雖然知道了陸小千沒有師傅,張敏也沒有害怕,有陸小千在她不會害怕,這種感覺很奇妙。而陸小千更沒有先前的壓力,心中輕鬆無比的和張敏聊着天。
短短數分鐘,兩人感情像是多年的姐弟,抑或母子,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間斷過。
“敏敏姐,現在咱們暫時安全了,也該回去了。”陸小千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忘記了自己的鬆緊帶,大藍褲子不爭氣的一褪到底,而且他沒有穿內褲...
“呀!”張敏臉紅了一下,不過她沒有閉上眼睛,她清楚地看到了千哥的巨大,雖然拿東西還軟着,但居然是張小強硬時的十倍大小了。
“小千你褲子怎麼了?出來還不穿內褲!”張敏一手扶着陸小千,一提幫他起了褲子。
“呃。”張敏沒咋地,千哥有些承受不住了,趕緊解釋道:“敏敏姐,我不是故意的,來的時候跑的急,鬆緊帶跑丟了。”
“小鬼頭!姐姐回去給你換個新的鬆緊帶,怎麼和姐姐還害羞呢!姐姐啥沒見過。”張敏低着頭,隔着褲子拍了一下千哥的那話。
“這麼大,不知道以後要禍害多少好姑娘。”張敏手觸摸到拿東西的時候,心中一驚,芳心亂跳,沒想到這東西不僅巨大無匹,摸起來手感還不錯,又軟又熱。她剛纔的神態就像是一個母親和妯娌們給兒子洗澡時調笑自己的兒子。
千哥一囧,囧囧有神,他有點享受這種親暱的感覺。
天有些陰了,那些鳥兒子低空飛行着。
“我們走吧,你的腳還沒好,你喜歡被揹着還是被抱着?”
“抱着吧,我還能順便幫你提褲子。”張敏咯咯一笑,又調笑了一把陸小千。
“好吧,咱倆先去買衣服。”千哥囧囧有神,心中打定主意一會買條新褲子。
“唧唧喳喳!”天空的那對不知名的鳥在兩頭頭頂盤旋,像是給兩人送行。
張敏揮着手,對飛鳥告別。
兩人已經到了汽車旁,陸小千把張敏放到副駕駛上,發動汽車打開了CD向市區駛去。
克萊斯勒的音箱中傳出了《遇見》的鋼琴伴奏,張敏打開車窗,輕聲唱了起來:
陰天,傍晚,車窗外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
...
我遇見誰會有怎麼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
總有一天,我的謎底會解開....
陸小千不懂張敏在唱什麼,但是他感覺很好聽。今天是他有生以來最高興地一天,他從小到大的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模糊身影,今天終於清晰了。
他知道了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感情...
那個強大的張家不再可怕。
兩顆孤獨的心在一個冰冷的城市中,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該埋的樁子都埋差不多了,這卷結束。下一卷就是巨牛無比的曖昧和商戰。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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