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下午,薛鬱和郭海雲終於完成了在北京的一系列活動,準備返濟。
郭海雲走進薛鬱的房間,卻看見他斜躺在牀上,拿着手機出神。
“小鬱,怎麼了?”
薛鬱晃晃手機,無奈地說道:“從今天早晨開始,我就聯繫不到燕兒了,她的手機總是關機。”
“那你跟她宿舍打過電話嗎?”
“打過了,都打了三遍,她們說燕兒今天一早就出去了,連中午飯都沒回來吃。你說,她會不會出什麼事”
“這的確不像她,嗯……”
薛鬱的手機突然瘋狂地響了起來,打斷了他倆的談話,薛鬱像觸了電一樣,抓起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說道:“是濟安的號”
郭海雲走上前來,按下免提鍵。
電話裡傳來一個讓他倆記憶深刻的聲音:“是薛鬱嗎?”
“蘇文祥,又是你”
“沒錯,是我薛鬱,多日不見,你還沒死啊”
“關你屁事找我有什麼事,有屁就放”
“你和你的女朋友是不是聯繫不上了?你現在是不是很着急啊?哈哈”
“燕兒在你手裡?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你所能想象得到的一切了?我非常想看看你……肝腸寸斷的小樣。”蘇文祥放肆地大笑着。
“你混蛋”郭海雲罵道,“你趕快把我表妹放了,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呦這不是郭大隊長嗎?那我就明說了。先,明天你們回濟安之後,下午五點半到東郊的廢棄倉庫來找我,最好別報警,報警也沒用;其次,就你們兩人,我會讓你們看到一副終生難忘的場面。”說完,電話被掛掉了,薛鬱立刻回撥過去,許久無人接聽,“他媽的是公用電話”
“趕快報警”郭海雲說道。
“報警沒用,濟安的警方無力撼動蘇鐵虎,再說,就算警察有這個能力,他們也抓不住蘇文祥,我聽我外公說過,以蘇鐵虎的勢力,在濟安弄死個把人跟玩一樣,找個替死鬼還不容易?”
“那怎麼辦?”郭海雲心急如焚。
薛鬱狠狠地砸了一下牀板,說道:“蘇文祥這個混蛋竟然對女孩子動手,我絕不會讓他得逞”說完,抓起手機摁了幾個鍵,等了一會兒,說道:“是老吳叔嗎?我是小鬱。”……
“好好好有機會一定去看望您,請您叫我外公接電話好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如若洪鐘的聲音,雖顯蒼老,卻是中氣十足,連郭海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是小鬱嗎?你這孩子終於想起來我這個老頭兒了”
“外公,對不起,我忙着打球,沒有時間去拜訪您。但是現在我有急事求您。”
“什麼事?別急,慢慢說”
……
“蘇鐵虎這個傢伙,當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小鬱你不要着急,這件事包在外公身上了”司徒翔龍說道,“那個小燕兒,我保證讓她活蹦亂跳地回到你身邊”
濟安市東郊的廢棄倉庫門口,蘇文祥叼着一根香菸,慢慢悠悠地吐出幾個菸圈,望着站在他眼前焦急不已的山田榮治,不緊不慢地說:“小子,你還是蠻準時的嘛怎麼樣,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姓蘇的,你他媽少在那兒裝腔作勢,樊燕兒她在哪?”
“什麼樊燕兒,我不知道”
“今天一早,她就不見了蹤影,肯定是你乾的好事”
“很好,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勉爲其難地告訴你好了跟我進來”說完,蘇文祥把倉庫的大門推開,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山田榮治急忙掩住鼻子。
“你的女神,就在那裡”蘇文祥指指倉庫的一個角落,山田榮治看過去,幾乎憤怒地昏厥過去。
樊燕兒嬌小的身軀被粗繩索捆得像糉子一般,被扔在角落的一個木箱旁邊,那身雪白的羽絨服沾滿灰塵,已經殘損不堪,她的臉正衝着山田榮治,那原本秀美的面頰上滿是淚痕和小傷口,雙眸緊閉,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蘇文祥你這個王八蛋”山田榮治大吼一聲,揮拳向蘇文祥左臉打去,蘇文祥冷笑一聲,一縮頭躲開了這一拳,右手抓着什麼東西一把捂在了山田榮治的口鼻之上,山田榮治只感覺一陣甜香,頭開始暈眩起來。
“山田君,這可是正宗的烈性春藥,只要嗅上一嗅,嘿嘿……”
“你……”山田榮治感到渾身開始燙,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向着襠部流動着,他已經面色潮紅,汗流浹背,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會兒薛鬱就會趕到這兒,我要讓他看看,他最信任的隊友是如何對待他心愛的女孩子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