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肉丐見狀,亦是不肯罷休,雙掌左手就要拍出降龍十八掌對付。那風流莊主秦香仁慌忙上前擋在兩人中間,擺手大聲制止道:“快快住手,你看,你們兩位都是武林成名英雄,眼下江湖羣豪都在看着呢?莫要因此小事而失了身份,惹來日後江湖羣衆非議了。”
北肉丐聞言,倒是識得大體,只是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開去。那牛伯通則是不同了,見那北肉丐離去,以爲是怕了自己,更加破口大罵:“怎麼樣?哈哈,你這老乞丐,怕了吧!哈哈哈、、、、、、”說着仰天長笑了起來。
江湖羣豪見他那副得意死人不償命的滑稽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許多人士都忍不住想上去扁他一頓了。
那一旁站着的南酒僧早已忍無可忍,突然張嘴噴出一道酒火真氣,真氣化爲一把利劍破空之聲‘噼裡啪啦’響着,饒是如此,待得那牛伯通發覺反應過來已然太遲了,只見他背上中劍,立即‘哎呦’慘叫一聲仰天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秦香仁見狀,慌忙上前扶起牛伯通的身子坐起,驚問道:“酒僧前輩,你這是作甚?這人雖然頑皮,但罪不至此,更何況他是全真教掌門張重陽的師弟,這恐怕會容易惹來恩怨是非呀!”
南酒僧哈哈一笑,雙手合十笑道:“阿尼陀佛,莊主但請放心好了,老和尚只是點了他的昏睡穴,等咱們大會完了,估計這廝就得醒
了,哈哈,到時莊主找些好酒好菜招待下就沒事。”
衆人聽聞此言,俱都拍手大笑異口同聲附和起來。秦香仁沉思了一下,微一皺眉,也笑了一笑,隨即起身命兩位美女侍婢把那牛伯通攙扶下去了。
那北肉丐這時也笑着走了上來,拱手道:“莊主,咱們可別理這不相關的人了,你接着說說那金童玉女跟這獎品的關係吧!”
秦香仁聞言,擺手還了一禮,笑道:“諸位,話說那大理國紫龍山劍道館館主乃是大理國國師,而且閱遍天下武學典籍,對於武學之道博學多才見解精堪那自是不必多說,大家心知肚明的,但諸位江湖朋友們想想,這金童玉女乃是其得意門生,自古名師出高徒,想必他們兩人已然得到鞦韆冷老前輩的真傳,此番論劍若然誰能得到第二名次,便可挑選其中一人回去,任你做那弟子也好,做爲妻子女婿也罷!當然也可以作爲武學之道的資深顧問,三者都隨君心願所想矣!”
衆人聽罷,不由覺得一聲匪夷所思,又驚歎又奇怪,大都瞪着老大的眼睛愣愣的望着風流莊主秦香仁來。
秦香仁見狀,微微一笑,不厭其煩的說道:“諸位武林同道,江湖前輩朋友們,請諸位好好想想,論武功和自身武學根基,若然此兩人能夠作爲前輩們的門下弟子,怎能不將本派武學發揚光大呢?倘若年輕一輩作爲終生伴侶,這兩人可是百年難得的才
貌雙全,有此佳偶共唱和,此去笑傲江湖人生何不美哉?、、、更何況這兩人已得紫龍山劍道館館主鞦韆冷的真傳,憑深厚的武學研討論識,對於我等習武之人開闢武學新領域,作爲武學資深顧問可謂是百益而無一害呀!”
衆人只聽得心中飄飄欲仙,心想:這江湖中竟然有此等美事,也只有這風流山莊的風流大會纔會出現矣!心念及此,都不由眼睛泛出貪婪的眼光來。
那東海尊者神女宮宮主柳麗菁卻突然上前一步,皺眉問道:“賢侄,老身現下有一事不明,還請告知,那紫龍山劍道館館主鞦韆冷乃是大理國國師,平素極少到得宋國江湖中來,此番卻爲何如此大的手筆,不惜以其得意門生贊助爲風流大會第二名的獎品呢?”
秦香仁微微一笑,頷首道:“姑母您多慮了,這劍道館館主鞦韆冷老前輩素來與家父交好多年,每一年度的風流大會他都有禮物贊助,此番不惜血本將那兩位金童玉女‘紫龍雙雁’贈與大會,旨在促進武林學術的交流發展而已。”
神女宮宮主柳麗菁聞言,點頭一笑,道:“若真如你所言,那真是武林的一大幸事!莫不要是有什麼驚天陰謀纔好?”
那風流莊主秦香仁聞言,慌忙擺了擺手,笑答道:“哈哈,這個不會,不會、、、、那紫龍山劍道館館主鞦韆冷前輩乃是武林成名人物,萬不敢開此武林玩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