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權利的...移交
目光堅毅,神色狂熱,這就是張虎臣現在的形象,心裡的齷齪,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時候,李紀山見到張虎臣沒有反對,心下也十分滿意。
現在外圍的這些東西,都是張虎臣一手搞起來的,雖然李紀山在那邊放了幾個人,做監督和幫忙,但是,所有的功勞,都是張虎臣的,現在突然提出來要接手,只怕張虎臣不願意.
畢竟,這從哪裡講,都有些不大地道,就連李紀山自己,也覺得有些臉紅.可是,外圍的勢力如果不掌握在李紀山手裡,等到尾大不掉的時候,撕破臉皮,更是麻煩,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在今天這樣的特別的氣氛下,李紀山決定,跟張虎臣攤牌.
只要張虎臣肯放手,李紀山就放心了。
第一,這說明張虎臣沒有二心,全心全意的,是爲他李紀山奔走;第二,說明他李紀山當時慧眼識人,很有些知人善用的意思.
見到張虎臣並沒有反抗的意思,李紀山還真以爲,自己的人格魅力無邊,折服了這個北地豪士,大感暢快.
場景日誌提示,李紀山對你的好感度提升十點.
張虎臣心裡暗罵,如果不是爲了聲望和任務,就你這樣摘桃子的行爲,肯定要捱滿臉口水.
表着忠心的臉上,卻是更加恭謹.
“你與我守鎮中樞,護法子弟,帶上骨幹教徒,去將周圍三十幾處白蓮教的秘巢,都給我剷掉。”李紀山也忍得夠久了,不知道是想在教主面前加分,還是想要趁着機會,大幹一把,解一下剛纔沒能抖起威風的怨念,反正,命令下的是煞氣逼人。
三個護法子弟一組,帶領壇中精銳,朝着預定的地點就殺了出去。
李紀山雖然沒有頂翻白蓮教堂口的實力,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只經營這點地方,並沒有將觸手伸及到鎮江府的各個角落,並不代表,他對信息掌握的就不全。
能成爲鎮江府法壇之首座,怎麼可能是個廢物,只是因爲沒有人給他摻合,達不到催化的效果,才一直低調。
張虎臣的到來,對李紀山來說,就是乾柴遇烈火。
得了令牌,是補償自己無法參加攻擊的麼?還是對自己今天受到截殺的彌補?
何若依與崔大路他們,自然是要跟着去揀便宜的,他們無法獲得香主的令牌,這就是他們獲得利益的機會,揀便宜的時候,還能刷聲望。
這麼長時間裡,聲望也刷的很猛,儘管沒到尊敬,也差不了多少了。
跟他們這兩夥人相比,張虎臣勝在大勢上,儘管身邊沒有人拉幫結夥,但是,給他服務的人,一點都不少。
不說商行的林老闆,就是後來僱傭到的那些書生,學究,說書的,賣唱的,印書的,加上聖火教李紀山派來的女弟子,新組建的船工隊伍,親自招收來的教徒,數目也足夠建立起來一家集團公司了。
要知道,主線任務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建立起來這麼大的影響,張虎臣鋪墊進去的,可是兩船財物。
只要井噴的狀態持續下去,說不得,張虎臣還會撈到更大的好處。
只是,白蓮教,雲臺山,加上徐九與許權的聯手,讓李紀山發現了危險,所以,要還以顏色。
不出所料,出去的人馬,不斷的傳遞回來消息,大部分地方,都是人去屋空,連只老鼠都沒有,就算是有收穫,也不過是看屋的老頭,或者本地的鄉民。
“他們這是要壯士斷臂麼?”張虎臣裹了披風,縮在躺椅上,一副懶散的樣子。
“不會,鎮江府這麼大的地盤,他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這裡是兵家必爭之地,路途通暢,這地方絕對捨不得。說不定,他們正憋着壞,等着我們懈怠下去呢!”李紀山揮出去的拳頭,再次打空,讓其更顯鬱悶。只是,他也明白了,敵人這是使用計謀,要讓他亂了方寸。
在這樣的情勢下,李紀山反倒是不着急了,將大部分精銳,都收在身邊,外邊的活動,也都正常搞,反正光天化日,其他人也不好在鬧市裡面亂鬥。
至於夜晚,所有子弟都回壇裡面休息,不給人抓到任何把柄。
張虎臣可不想讓自己白白的浪費時間,距離任務結束,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必須要找到白蓮教的總壇所在。
林老闆提供的線索不多,但是,有個地方,卻是張虎臣忽略掉的,那就是水賊的碼頭。
在江南,他們就是地頭蛇,有了他們的幫助,說不定,有些古怪的發現呢!
李紀山不同意張虎臣隨便行動,但是,正常的活動,也需要有人主持,所以,就將身邊的護法,派出去了三個,跟在張虎臣身邊。
護法的實力,張虎臣不知道,但是看李紀山自信的樣子,這幾人應該是有些水準的。
從林老闆那裡,託人買來了消息,張虎臣備了禮物,就上船出發。
時間就是生命,這是挑戰者做任務時候,最大的推動力。只那兩個鮮紅的,彷彿隨時都在滴血的抹殺二字,就足夠讓任何人,拼命狂衝。
這一次,張虎臣要拜訪的人,是江南水賊裡面,一個比較另類的人物,也只有這樣的另類人物,纔有可能與聖火教合作。
從張家大院,到水賊們經常聚集的碼頭,也不過三十幾裡的距離,儘管不遠,卻是隱秘非常。
天氣炎熱,水面上幾乎都沒有風,暗綠色的水裡,連平時少見的魚類,都伸頭露臉,拼命的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甚至爲了搶到有利的地方,連命都不要了。船伕甚至只需要拿簍子抄起,就能捲走個三五條。
三個護法坐在艙板,沒什麼暈船的表情,再說了,他們戴了斗笠和麪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是那些跟在李紀山身邊的女人,不用捂得這麼嚴實吧!
雖然水面上無風,但是,船伕的實力也不單單是操作船帆,划槳也有一手,並不會耽誤張虎臣的時間。
而且,船伕雖然才組建不久,但是每日裡,典籍的學習,口號的呼喊,總是在保持的,所以,狂熱絲毫不差。
這到是次要的,船伕們一開始,只是爲了銀錢,現在,大部分都偏向了教派裡的口號,時間長了,這些就是鐵桿了。
水波盪漾裡,水中的小島隱約可見,在船上,就能看到島上有個不起眼的木亭,周圍垂着竹簾,有幾個精悍的男子,正在島上走動,見到水上行船,朝岸邊靠過來,就有個人,迎上了小島上,唯一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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