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這眼神不好,纔看到書友--拽¤少爺--的評價票,多謝。還看見多了許多新書友,在粉絲榜上,話說,這進了vip,還沒弄明白上傳和發佈,請大家鄙視俺。話說,下週任務繼續,更新的次數不定,但是,字數不會減少。)
很快,張虎臣就不用爲自己擔心了,因爲,李紀山親自進了房間。
看着自己一手扶植起來的左右手,在臉上露出來的兇厲與狂躁,讓李紀山納悶。
不過是才過了半炷香的功夫,至於這麼大的情緒麼!
“剛纔在大廳裡,那樣給你說話,也是逼不得已,我們的內部,肯定有人走漏了消息.”
“五老山的幾個人,雖然是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但是,他們也被人將計就計,否則,白蓮聖母這樣的大佬,絕對不會親自下場,差點將我們的根基剷掉。這已經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局面,所以,爲了要安穩一下人心,才讓你受了委屈。”李紀山的探測方式,並不是那麼犀利,當初張虎臣沒有針對性的防護,纔給一下查出了虛實,當聯軍攻擊的時候,潛入到聖火祭壇周圍的那兩個漢子,也是一樣。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查出來的,比如,白蓮聖母--玉淨這樣的高手,李紀山就無能爲力,只是,張虎臣並不知道,這種方法的侷限,現在看李紀山謹慎的樣子,就知道,也許,他這個技能的等級不高,只能查些小角色?
“我已經命令五行旗動員,所有人員出入,都必須執掌我的金令印符,否則,視爲叛徒,就地格殺。你將其他人召集起來,集結待命。出發的基本線路等人員齊備,才能宣佈,當然,這也是爲了大局着想,只要你別介意就好。”
“願爲聖火,焚燒殘軀,甘爲壇主馬前小卒,爲壇主執鞭綴蹬!”張虎臣一蹦三尺高,立刻表忠心,獻紅心,剖赤心。
“好,你是我聖火教新貴,本座也視你爲左膀右臂,可以這樣說,鎮江府法壇有今天的成就,你功不可沒,對你,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李紀山這番話,就是爲了要施恩。張虎臣自然明白,所以情緒有些激動,也是爲了配合表演。
“從碼頭上船,順着河道進入大江,我們所有的骨幹傾巢而動,今天,就讓蓮花寨,成爲歷史上的一個名詞,從今以後,徹底在江南的地面上抹去。”
李紀山的面孔,第一次猙獰必露,這傢伙也是給玉淨這樣的高手,給壓的難過,如果不是有六位寶樹王在場,今天就要給人將大好基業,連根拔起。
這樣的損失,他絕對承受不起。所以,報復的行動,立刻開始。
場景日誌提示:你獲得了任務,孤注一擲。李紀山要盡起聖火教精銳,與白蓮教決一死戰。任務目標,奪取白蓮教總壇,李紀山必須活下來。
你爺爺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玩,小心肝都要碎了。
張虎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一場變故,確實出乎意料,差點給李紀山玩死。
有仇不隔夜,只要是這樣的性格,張虎臣就喜歡。
歡喜的跑去後邊,將挑戰者都喊了起來,說明了原因,儘管是爲了大家的任務,也讓才上牀休息的崔大路牢騷滿腹,更別說耽誤了睡美容覺的兩個女人。
一夜酣戰,跟着又跑去陸家嘴拉關係,跟着還剿滅了鎮江府跑出去的白蓮教普通教徒,就算是挑戰者們,數據化的身體,也承受不住如此頻繁的使用,就算身體沒有問題,但是精神上的疲憊,也需要睡眠進行緩解。
動員起來的戰士,五行旗加上護法,一共有兩千四百多人,這已經是鎮江府法壇的所有精銳,還有民壯和普通教徒,聖火教真的出動了五千人馬,李紀山這是將全部家底都帶上了,難怪任務裡,說他是孤注一擲。
李紀山不動則已,一動就要置之死地而後生,絕對不留退路。他的剛強與鋒芒,比張虎臣想象的還要多。
真是特麼純爺們兒!就是要這樣,否則,自己拿什麼去完成主線任務。
廣場上的聖火祭壇,都給白袍護法給收了起來,裝進了一個直徑有十米寬的巨大車架上,十六匹挽馬拉着,送到了江邊大船。
傳法大廳裡的聖火也漸漸凝聚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琉璃珠,只要使用特殊的法門激活,就可以再次點燃。
眼看就要凌晨,江面上浮着水汽,蒸騰的彷彿仙境,在這種不帶煙火氣息的環境裡,多了些格格不入,因爲,有大批船隻,攪動了雲氣凌亂,隱然有殺機暗伏。
聖火教這一次傾巢而出,大小船隻一百三十多條,並沒有動用新成立船行的家底,也不是新盟友千水閣的人馬,就連張虎臣,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手。
“咱們一直都小看了聖火教的底蘊,能在短短時間裡,膨脹出來這麼大的勢力,潛力不是一般的大。”跟何若依幾人站在一處,看着這規模不小的船隊,有感而發。
“畢竟是流傳到後世,能影響一個皇朝建立的教派。只是,你們有沒有發現,關於聖火教本土化的進程,始終都是個迷團。”韓美雲也不是一般人,早就察覺出來有問題,只是,一直藏在心裡,沒有半分顯露而已。
“你說的是,明教?”崔大路也是腦筋靈光,否則,怎麼會在五老山那地方,帶出來自己的勢力。
“沒錯,現在看來,咱們加入的這個勢力,應該就是明教的前身,或者,是正在轉型中的明教,只是,這其中還有很多疑問,找不到答案。”張虎臣也在嘆息,李紀山的手段,或者說,聖火教裡隱藏的手段,真不是自己能隨便猜度的。
大家並沒有與李紀山呆在一處,而是跑到了後邊的中型船隻上,聚在了一起,他們也沒想到,鎮江府的壇主,竟然是這樣一個忍不得氣,吃不得虧的貨色。
其實,李紀山的脾性,早在當初進入到張家大院裡,就有些苗頭,當時張虎臣一直在提放着給人下手除掉,謹慎得過分,自然沒時間,去揣摩信息。
半路上,仍然有大隊的船隻加入,而且,船上燈號明滅不停,信息傳遞流暢,根本就不像臨時集合的隊伍。
過了陸家嘴的時候,張虎臣擔心自己這邊,實力太過弱小,恐怕會遭人欺負,自然要早做打算,所以,就讓於懷過去聯絡一下,這個時候,哪怕是一點點的幫助,都有可能改變整個局勢。
陸家兄弟,本次帶出來的打手,起碼超過百人,應該是陸家老大,得了兩兄弟回去的消息,知道了張虎臣的兇悍,做出來的實力宣告,也是表示對張虎臣的支持,這種無聲的默契,更能讓人感受到,這陸家老大,是個值得信賴的漢子。
這些精銳子弟,差不多有五十人,算上普通壯漢,絕對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算上於懷的人,自己這邊,實力也不算弱小。
陸家老二是個粗豪的漢子,因爲自己與洪萬軍的交情,加上在樊家村裡的攻擊行動,結下的交情,對張虎臣也很是欣賞,甚至是欽佩。
打下來樊家莊的時候,陸家兄弟除了些糧食細軟,還繳獲了不少器械與鎧甲,這些東西黑雲嶺的山賊們看不上。
有自己的工坊,還有孫婉如的商行,搞來的精品,山賊的眼界也高了,越是實力強悍的,就越是如此,讓於懷一邊罵着敗家,一邊得意洋洋。
陸家嘴的好漢們不客氣,既然你不要,那麼我們就笑納了,如今披掛上身,儘管形制各異,總算是甲冑俱全,到也有些威風。
讓旗手將消息傳遞到大船上,張虎臣笑着說:“我家壇主知道二哥如此義薄雲天,肯定是歡喜的,只是江上行船,多有不便,還請陸二哥見諒。”
“這是哪裡的話,不拿你當老萬的兄弟,咱陸行深何必來趟這條渾水,在家裡摟着婆娘吃酒,不是爽利!”
“哈哈,說的好,早就聽說陸家嘴有三兄弟,豪氣干雲,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卻是李紀山從座船上飄然而至,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壇主客氣了,陸行深,排行老二,您叫我陸老二就是。”
“這那行,雖然你我第一次見面,但是,本座對陸家兄弟,卻是神交已久,不如,叫行深兄,如何?”李紀山別看平時不言不語,其實江湖上的道理也懂,當初自己出師以後,在江湖上飄了不少時候,知道花花轎子衆人擡的道理,否則,怎麼能結交下自己的朋友和勢力。
“本次我陸家嘴的兄弟,承了虎兄弟天大人情,所以,主動幫手,只要不嫌我們兄弟是累贅,刀山火海,喊一嗓子就是。”陸行深的話語,自然有種真誠流露,這樣的昂藏壯漢,只要出來站個樣,說句話,自然讓人信服,這是天生帶出來的氣質,模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