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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寒風,如利刃一般的切割着皮膚,這痛苦,都沒有心頭的一半難過,讓人悲傷。
冰冷的雪粒,如沙礫一般的撞擊着面頰,這麻木,都沒有心頭的一半哀傷,讓人哽咽。
堅硬的牆壁,就是自己的支撐,現在,多了一個同伴,碎裂的痕跡,也就無所謂了。蒼白的面孔上,還有那雙充滿了恨意的眼睛,讓麥子對這個身材龐大的傢伙,十分痛恨。
對彭大姐,雖然是才搭夥沒多久,但是,這個成熟的女人,帶給麥子的感覺,卻像是母親,姐姐,親人。
生活在大家族裡的麥子,很少能感受到如此情緒,所以,對彭大姐很是親密。
如今,自己親近的人,就給這個大傢伙給害了,說不憤怒,怎麼可能!
麥子放了一隻煙霧彈,丟在牆壁上,努力的堅持着,想要靠這古怪的味道,將這粗大而堅韌的象鼻趕走,但是,只是一次噴氣的衝擊,就將這點菸霧,完全掃得乾淨了,甚至,連地面上的積雪,都給掃在了冰牆的周圍,露出來劉野包裹着棉衣的身體。
努力的將冰冷的氣息,在牆壁上傳遞,麥子的臉色蒼白,嘴脣發青。這已經是發力到了極限,甚至是在壓榨生命的努力。
“交給我好了!”張虎臣的聲音,就彷彿天籟,在這狂風呼嘯裡,讓一向堅強的麥子,都要流出淚水。
“關鍵時刻,他沒有放棄我!”麥子心頭。不斷的迴響着的,就只有這一句話!
聲音傳來的時候,麥子的情緒。完全鬆弛,迷濛的眼睛裡,見到的是那個模糊而有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這巨象的身前,雖然矮壯的身形與這巨象根本就不成比例,但是,依然能夠讓人感覺到,那種穩如磐石的厚重與堅定。
岩石不以高遠奪其壯,遠峰不以雄奇奪其威。
矮壯的身體,就那麼叉着手,站在了這頭巨象之前,看似不自量力,其實。那種勇悍與果敢,更加令人迷戀。
粗大而堅韌的象鼻,就彷彿巨人的臂膀,帶着絕強的力量,抽打而至。
從剛纔盛隆傳遞過來的圖象上看。這頭巨象的力量屬性,超過了六十點,比當初跟麥子見面時候,那個光頭一樣兇悍,而且,身體的體積龐大。只要稍微帶起點速度,衝擊的力量,就能比得上飛奔的火車頭了。
現在,站在原地揮舞着長鼻的巨象,根本就沒看得起面前的這個小東西,就彷彿拍蚊子一樣,只要稍微放點力量,就能將這人給甩出去。
結果總是出乎意料的!
粗大的象鼻,彷彿抽飛石塊那種暢快,根本就沒有出現,而是有了一種牽引的感覺!
巨象眯起的眼睛,正準備享受的那種快意,當時就消失了,因爲,它感受到了,鼻子上邊沾上的東西,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聖火教主費平,是張虎臣生命裡的第一位劇情高手,而且,恐怕這種高度,在將來的好長一段時間裡,都需要張虎臣用仰望的程度,去敬仰,去仰慕!
原能吸附法的技術,就是流傳自這位天下第一等的高手,張虎臣在練習這項基礎技術時候,吃了不少苦頭。
如今,這門技術不單單能用來化成堅硬的原能外殼,硬抗武器的攻擊,而且還能如原本的功能一樣,用來吸附!現在,張虎臣使用的就是這樣的作用。
巨象的鼻子,給張虎臣雙手攏住,手掌周圍十幾團吸附漩渦,將這條粗壯的長鼻子吸住,而且,就要用蠻力,對其進行摔打!
力量屬性超過七十點之後,張虎臣還是第一次玩這麼誇張的技術。
上一次瘋如怒猿,還是因爲那個跟麥子一起的光頭,太能裝樣子了,在雪堆裡面蹦出來,就要跟張虎臣較力,結果,給發了性子的張虎臣,直接輪了起來,彷彿布娃娃那樣的生生打成了殘廢,最後一腳幹倒。
這一次,對手可是體重超過三噸的巨大貨色,力量比之前有過提升,但是能不能達到效果,還需要檢驗。
平靜的心情,並沒有多少憤怒,減員兩人,也不過是讓難度稍微降下了層次,在預想裡,這個盾牌手劉野,也是要犧牲的,只是,麥子伸手救人了,讓張虎臣的計劃,還是出現了偏差,沒有達到最理想的結果。
別人可是不知道,他們見到的是,這頭體積誇張的巨象給人抓住了鼻子,稍微較勁,就給輪倒在地。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張虎臣就已經將這頭巨象給輪起,兇猛的,彷彿一隻發怒的巨大猩猩。
一下,兩下,三下,其實到了第三下的時候,巨象的鼻子,就已經牽扯不住了,從中間要裂開,斷掉,張虎臣臨時抓到了這頭巨象的前腿,繼續摔打。
越是體積龐大的生物,面對自身體重的時候,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對張虎臣這樣從小練習摔打技術的人來說,地面,纔是最強悍的武器。
滿頭滿身的鮮血,散發着刺激的氣味,就連那頭強制給衝到身前的披甲熊,都瘸了一條腿,慢慢的伏低了身體,露出了肚皮。
披甲熊曾經發展起來了昌盛的文明,並且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是,如今這個看起來並不高壯的男人,卻讓他們自身的那種獸性,在一次迴歸。
叢林法則裡,強者生存,弱者服從!披甲熊露出肚皮的行爲,就是野獸表示服從的一種體現。
從前。張虎臣在某本書上見過,說在極端的疲勞審訊之下,犯人會將自己曾經忘掉的記憶,衝勁回想起來,甚至,包括自己在幼兒時代,尿牀的糗事兒。都一一說得分明。當時還當是笑話看的,現在看來,這個事情。還真的是有可能是真的。在無比的恐懼下,已經發展出高超智慧的披甲熊,依然露出了當初的那種野獸習性。
披甲熊雖然努力的要將肚皮露出來。但是,盾牌後邊的女人,卻是要命令他去抵擋這個兇狠到讓自己腳軟的矮壯男人,於是,披甲熊的姿態就十分古怪,在地上露出來肚皮,蹭動着,來到了張虎臣面前,討好的笑容,就彷彿是一個即將吃到美味食物的家犬!
嘩啦啦!滿身的甲冑。都已經自動脫落,成爲了一個項圈樣的東西,戴在了這頭披甲熊的身上,就連身體,都在一道金光色的光芒籠罩下。化成了一頭只有家犬大小的體積,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威風。傳說中,披甲熊失去了勇士的心,就會變成普通的寵物,再也沒有了成爲戰士的可能。
張虎臣根本就不看在腳變匍匐討好的小傢伙,而只筆直的走到了那個擎着盾牌。勉強抵抗着能量飛彈攻擊的盾牌手前邊。
“阿麗莎,俄國人的名字,這雙金色的瞳孔很漂亮,我想拿出來做收藏,你沒有什麼意見吧!”張虎臣低沉的語調,讓這個躲在盾牌後的女人,有些冷。
從自己進入到場景世界以來,還從來都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帶給自己如此感受,就彷彿,小時候在荒野裡面見到的孤狼,只有將自己吞吃下去的願望,而沒有一點憐憫。那是見到獵物的興奮,那是見到美味的飢渴。
挑戰者之間,無需任何多餘的口舌,榮耀徽章會免費的,主動的將你說的話,原滋原味的傳遞給對手。
從張虎臣將那頭巨象生生輪砸成地上的一坨軟肉,各個對戰的人,就已經收手了,只是看着這個滿身鮮血升騰,在這寒風下卻絲毫不結冰的男人,究竟要幹什麼。
他們也是從場景世界裡面殺過來的好手,否則也不會給戰場世界邀請過來,但是,這樣赤裸裸的暴力,力量上的壓制,還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
這些人裡面,只有鄭雙流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恐怖,因爲,屬性點上感知一項超過了五十,對危險和實力,有非常準確的感覺,纔在當時張虎臣出現的時候,主動的投降,連點廢話都沒有,他是確實感覺到了,那如山一般壓過來的氣魄,只要自己稍微反抗一下,迎接自己的,就是無可抵擋的碾壓。
這一次,親眼見到這個矮壯的男人,親手輪起那隻體積龐大的巨象,彷彿一件破布娃娃一般,在雪地上摔打着,心頭的寒冷,絲毫不減。
真是變態!太禽獸了!一連串關於力量,碾壓,暴力,血腥等等的詞語,就自覺的蹦了出來。
跟鄭雙流咽口水不同,阿麗莎是絕對不相信,這個看起來勇悍的傢伙,能夠跟自己打成一團,再說了,如今,自己可不是一個人戰鬥,而是有靠山和依賴的夥伴的。
所以,她只是輕蔑的一笑,邁了步子就衝上來,一斧斬落。
粗糙的斧面上,彷彿還能聞到血腥的氣味,還有死者最後的哀號與痛哭!這是靈魂的悸動,這是生命的嘆息,這是亡者的嘶鳴,這是一曲無聲的輓歌!
木製銅箍的盾牌上,能量飛彈的痕跡,將這張盾牌打得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卻沒有對後邊的女人,造成任何傷害。
不對,不應該說是沒有傷害,那叢散亂的頭髮,就是攻擊成果。
斧刃斬落,落下的位置,卻給一張突然出現的大型圓盤狀盾牌給遮擋住了,而且,原本澎湃的力量,卻彷彿倒灌的水流,讓自己的斧刃彈起,幾乎要扭到胳膊!
在場景世界裡,實力的計算方式其實很簡單,基礎屬性上的差距,如果超過了五點,那麼就會造成碾壓效果,差距每提升五點,那麼效果就越強大,剛纔能夠反彈傷害的力量衝擊,就是自己沒有碰到過的絕對碾壓!
這是力量上的差距,到了十五點之後,纔會有的現象!
這不可能,自己的屬性已經達到了四十八點,在挑戰者裡,已經是非常強悍的人物了,這個看起來矮壯的小子,怎麼可能比自己高這麼多。七個場景世界裡,自己一共積攢了四十幾點屬性,大部分都加在了力量上,技能點上也都放在了技能上,沒有一點浪費,到底是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阿麗莎絕對不會想到,有人竟然會在基礎技能上,通過學習劇情人物的秘籍,而產生了飛躍性的發展,直接將技能衝到了七級往上。
不是沒有人打過基礎技能的主意,但是,一般都是靠熟練度提升之後,纔會去提升,因爲,有人靠技能點提升之後的基礎屬性,直接產生了肉體爆炸的效果,整個人承受不住身體的巨大變化,導致肉體崩潰的效果。
因爲有着榮耀之城的修復效果,甚至,連續崩潰了三次,這個挑戰者,接受不了如此誇張的痛苦,而精神崩潰掉了。從那之後,就沒有人敢直接將基礎技能,提升到高段的危險動作了,就算是有,也是在基礎屬性上平均投資,但是,這樣的人在戰場世界還沒過去的時候,根本就不成樣子,甚至,因爲技能上的低級,過早的被淘汰掉了。
如張虎臣這樣的怪物,不斷的在劇情人物的幫助下,幹倒挑戰者的傢伙,還真是沒出現過。
而且,每一次提升,都會有堅固的戰鬥,去夯實他的基礎,提升他承受的範圍,上一次獲得力量指虎的時候,張虎臣雖然也有肌肉撕裂的情況,但是,他的體質屬性夠高,又有壓迫極大的敵人在,較量中的輸出,是平穩和持續的,所以,纔在不斷的肌肉撕裂裡面承受了下來。
因爲一系列的巧合,纔有了這個怪物一般的傢伙出現,就連場景世界,都要壓制他的實力,不斷的給他製造各種惡劣的情況,就比如,上一次在松花江上的採集室特別任務!
阿麗莎因爲一直以來都是順利得很,從來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禽獸存在,所以,起了硬扛的心思!
要是說起來,這個女人的總屬性點數,也不差,但是,特長的方向沒有張虎臣這樣明顯,要經過戰場世界之後,纔會成形,這也是大多數的挑戰者,選擇走的道路,對上張虎臣,要吃大虧也就正常了。
盾牌碰撞之後,因爲力量上的差距,而不斷的退後,給了張虎臣非常方便的條件,但是,卻沒有追擊,而是穩定了防線,將自己的人都聚集在一起。
戰鬥,一觸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