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陽族的另外一名煉虛修士是他們的族長陽澤,煉虛五層修爲,不過這段時間陽澤不在族內,和碧鱗族族長等人進入真靈冢去了。
這一場酒雙方喝了足足三個時辰,可謂是賓主盡歡,饒是青陽酒量驚人,平時經常拿這些靈酒漱口,早已適應了萬年靈酒的特性,此時也有點醉意上頭,那陽海喝的高興,情況比青陽還要嚴重,步子都走不穩了,離開的時候還是青陽找了元寶童子送他回的火陽族。
陽海離開之後,青陽閉關調整了好幾天,才把這次喝下的靈酒全部消化,數萬年的靈酒,對煉虛修士幫助都很大,何況青陽這個化神修士,再加上吃掉的那些葡萄和靈果,抵得上別人苦修數十年了。
到了此時,青陽才騰出時間清點上次的戰利品,他總共擊殺了三人,得到了三個儲物法寶,那陽海弟子修爲雖是最低的,儲物法寶的空間卻不是最小的,或許是因爲常年跟着陽海煉器,發了不少財,所以他的儲物法寶內是靈石就有一千萬,其他還有不少稀缺的煉器材料,頂級的法寶也有好幾件,全部算下來他的身家超過了兩千萬。
那賴通雖是化神圓滿修爲,卻還不如陽海弟子,不僅儲物法寶空間是最小的,身家也只有一千八百多萬,難怪只能當個跟班護衛。
至於賴容誅,這是個大肥羊,儲物法寶沒有受到滅靈珠爆炸的影響,他身上種類繁多的法寶也都歸了青陽,只不過他大部分法寶都帶有鮮明的個人特徵,像那帶花的粉色手帕、繡花鞋、花肚兜等,別說青陽看不上,就算是拿到外面也不好賣,只能等將來有機會再說。
賴容誅的儲物法寶空間極大,甚至都超出了青陽的乾坤葫,裡面光是靈石就有整整三千萬之多,絕大部分還都是上品靈石和極品靈石,看來他也是爲了參加仙遊閣的拍賣會而特意準備的,其他各種煉器、煉丹材料、常用的丹藥、符籙、法寶等等,總價值也有三千萬。
不愧是墨淵城主的兒子,這賴容誅才煉虛二層的修爲,總身家就達到了六千萬,若是把這三個人的都加起來,正好一億靈石,難怪別人總說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還是殺人奪寶來錢快。
上次在真靈冢擊殺雲鯤子,青陽並沒有得到太多收穫,在進入真靈冢之前,雲鯤子把大部分的身家都留在了族中,只帶了一些必需之物,冒了那麼大的險,差點被滅靈珠傷到,收穫卻大部分都是真靈冢中得物品,這次總算是發了一筆大財,那陽海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之前喝酒的時候也沒有要走弟子的遺物,如今都是青陽的戰利品了。
送走陽海之後,青陽先是花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把斬仙葫徹底煉化和掌握,成爲了他身上僅次於大五行劍陣的法寶,以後若是再遇到賴容誅這種層次的敵人,青陽有把握僅憑斬仙葫就殺死對手。
煉化斬仙葫,有了更強的保命手段,青陽徹底穩下心來,重新投入了修煉之中,或許是真的與青陽一見如故,又或許是饞青陽的靈酒,之後一段時間陽海經常來找青陽,每次都是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轉眼小半年時間過去了,這一日青陽正在修煉,忽然聽到有人上門,他以爲是陽海又來找自己喝酒,結果把人讓進來一看,卻發現只是陽海的另外一名弟子,青陽不由得問道:“是你師父找我?”
陽海的這名弟子是知道師父與青陽關係的,雖然兩人同爲化神修士,對方卻不敢對青陽又絲毫怠慢,恭恭敬敬的道:“確實是我師父派我來得,他脫不開身,讓我找青陽道友到七族議事廳一趟。”
所謂的七族議事廳,是碧波城內七大種族共同商議大事的地方, 平時輕易不開放,按道理青陽怎麼也不可能跟這種地方扯上關係,莫非是自己殺死雲鯤子或者賴容誅的事情暴露了?不對,若真是這樣,來的就不是陽海的弟子,而是碧鱗族的煉虛修士了,去一下倒也無妨,如今青陽斬仙葫在手,還殺死過真正的煉虛修士,藝高人膽大,哪怕是龍潭虎穴也敢闖一闖,何況還有那陽海在,應該不會吃什麼虧。
“你知道是什麼事嗎?”青陽試探着問道。
那陽海弟子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來時我師父交代過,進入真靈冢的前輩們已經回來了,只是損失有些慘重,到了地方若是別人問什麼,你推說不知道就行了,他會替你做主的。”
聽他這麼一說,青陽大致明白了具體情況,進入真靈冢的人回來了,損傷了不少人手,估計碧鱗族還惦記着雲鯤子的仇,也沒有找到滅靈珠,只能再把青陽這些嫌疑人叫過去詐一詐,看能否有收穫。
這種時候不去反而顯得自己心虛,於是青陽稍作準備之後,就跟着那陽海弟子前往碧波城七族議事廳,議事廳設在城中心,半個時辰之後,兩人來到廳外,稟報之後,兩人一起進入了議事廳內。
議事廳內部是一個大殿,大殿中放着左右兩排椅子,椅子上高坐着十幾名煉虛修士,有青陽認識的,比如碧鱗族的青面尊者、伏波族的藍髯尊者、火陽族的陽海、浮游族的彩翼尊者,也有不認識的,比如端坐正中的一個煉虛六層修士,長相跟青面尊者有幾分相似,不用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