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翠不明白上官顏汐籌劃什麼,弱弱的點了點頭,“是啊,依蘭花跟蛇牀子。”
“你把這些香料,給我偷偷的點燃放在青依夫人的房間裡。”上官顏汐面露狠辣之色。
“但是,夫人,這個給青衣夫人有什麼用啊,你難道不自己留着用嗎?”辛翠不解,上官顏汐到底要做什麼?
“青依她不是懷有身孕,不能跟王爺同房嗎?”她冰冷的面容上露出一絲恨意,朱脣咬緊,“王爺最近喜歡去她那,要是讓他們出點什麼事,那麼,她的孩子自然是保不住了。”
辛翠聽到她的話,細細一想,確實有道理,這樣一招,無疑不用她親自出馬,也不會留下破綻。
“知道了,夫人。”辛翠微微一笑,連忙下去準備。
夏青依,沒有了孩子,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爭!
辛翠的手腳很快,沒幾天就已經準備好了各種藥材。
晚上夜黑風高,也沒有人經過這裡,辛翠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青依的院子外,現在這是個好機會,她握緊手中依蘭花跟蛇牀子做的香囊,只要焚燒掉它,那麼在青依的房間裡,自然就會出先催情藥的味道。
辛翠正準備動手,她打開了窗子,正要點燃那包東西,將她丟下去,她隱隱約約聽到後面有人的聲音,是誰?她一回頭,一隻手已經拉住了她。
“夫人?”辛翠吃驚不已,夫人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的,她不是一心想要青依夫人的孩子死嗎?難道說又改變主意了?
上官顏汐將辛翠拉到一邊,她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嚴聲道,“跟我回去。”她深邃狠辣的雙眸,在月光下顯得有幾分清冷。
“夫人!”辛翠大驚,難道說夫人就這樣放棄了?“夫人,這是個好機會。”
上官顏汐面露踟躕之色,她何嘗不知道這是個好機會,但是,要她怎麼忍心殺掉旋墨的孩子,畢竟,青依肚子裡,懷的是旋墨的親生骨肉,她自己沒有孩子,又何苦讓旋墨也沒有孩子呢。
“走吧,把這些東西都丟掉吧。”上官顏汐看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依蘭花跟蛇牀子。她的手指尖似乎要掐着出血來。
“只要將這些東西丟到青依夫人的房間裡,那麼她要是與王爺共處,一定會發生關係,倒是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夫人,這個辦法萬無一失。”辛翠焦急的握緊了手中的東西,她死死的凝視着上官顏汐。
她猶豫了許久,才決定收手,她知道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過她做不到,她怎麼能忍心看着旋墨的孩子死呢。
“算了,不要再說了!”上官顏汐小聲的呵斥道,她拉着辛翠的手,往她的院子裡走去。
辛翠丟下那一包丟下,她焦急的跟在上官顏汐的身後,被她拉着一個勁的往前走。
而在她們說話的不遠處,站着一個身影,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撿起了辛翠丟在地上的丟下,微微一笑。
上官顏汐將辛翠拉了回來,她的臉上愁雲密佈,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夫人,你爲什麼要阻止我?”辛翠不解的看着她,“明明就可以成功的,夫人您爲什麼又放棄了呢。”
上關顏汐沒有說話,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收手,她嘆了一口氣,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青依懷的畢竟是王爺的孩子,我不能這樣!”
辛翠嘆了一口氣,“夫人,您要知道,要是青依夫人的孩子生了下來,您在王府就真的一點地位也沒有了,倒時候她的孩子被封爲世子,她被封爲側妃,與您平起平坐,那該如何是好。”她爲上官顏汐捏了一把汗,急的恨不得要跺腳。
“夠了,不要再說了。”上官顏汐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似乎連周匝的灰塵都被她的那一掌抖起。
“夫人……”辛翠正欲說話,但是看到她臉上的怒意,也不忍心在說下去。
上官顏汐凝視着桌子上的雕花玉案,白玉玫瑰簪子玲瓏剔透,那是當年旋墨賞賜給她,並且親自給她戴上的,那年她剛剛入王府,他許諾她是王府裡唯一的女主人,他給了她很多賞賜,給了她所有的寵愛,可是爲什麼,青依的出現,這一切都蕩然無存了呢。
他原來每夜都會留宿在她這裡,但是現在,他已經多久沒來看她了,她不知道,已經數不清了,房間裡的每一寸磚瓦,冷的幾乎都要結冰了。
這麼多日日夜夜裡,她每日每夜的睡不着,守在房間裡等他來,但是他,自從有了那個女人,已經把她忘了。
她的手攢成一個拳頭,手上戴着的護甲幾乎要刺破她的手心。
她倒吸了一口氣,身上的寒毛似乎都要豎立起來,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他有多久沒來見她了,他是不是已經把她忘記了,忘記了王府之中,還有一個人等着他。
晚上青依正要休息,她扶着歆月的手走上牀,“什麼東西這麼香呢?”
歆月拿着一盆水仙,放在牀邊的桌案上,“我聽府上的婆子們說,這些水仙花啊,最能凝神靜氣了。”歆月擺弄了一下。
“是嗎?”青依俯下身子嗅了嗅,一陣清香撲鼻而來,“確實好香呢。”
歆月微微一笑,“夫人早些休息吧,看來今日王爺是不會來了。”她看了看窗外,寂靜的夜空裡,一個人影都沒有。
青依摸了摸她的肚子,不知道現在旋墨在做什麼,她躺在牀上,歆月已經走了出去。
燈還亮着,昏暗的燭火染起一陣昏黃,顯得整個房間昏昏沉沉的。
“還沒等我,你就睡覺了?”旋墨走到青依的牀邊,看她偷睡的模樣。
“誰知道你會來,”青依嬌嗔的側過頭,“你今天怎麼不去側福晉那裡?”青依嬌羞的兩頰緋紅,柔聲說道。
“我想來看看你,不行的嗎?”旋墨壓在了青依的身手,手從她的腰間穿過,惹的青依一陣癢癢的。
“你好煩啊,”青依嬌嗔的推開他,“我告訴你,你不準傷了我的孩子。”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頰滾燙,身上一時間燥熱難耐。
“你這裡好香啊!”旋墨嗅了嗅,“你用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香?”
“這個啊,”她指了指桌案上的水仙,“剛纔歆月拿進來的,說水仙花凝神靜氣,對孩子好。”
“難得你肯爲孩子好了,要是真的爲孩子好的話,就多吃點,”旋墨戳了戳她的額頭,青依額前的碎髮緊貼着額頭,她一雙美眸羞赧可愛,凝視着她。
旋墨忘情的將手伸到她的脖子後,他渾身滾燙,身體要壓了下來,脣霸道而炙熱的吻着她。
他伸出手拉開她的衣衫,露出胸前鮮紅的肚兜。
“王爺,”青依想要推開他,但是她的身體此刻燥熱難耐,像是着了魔一樣,青依脫下自己的衣服,香肩半裸,酥胸露出兩朵微紅。
旋墨笑意盈盈的挑逗着她,他的脣順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青依脫下他的衣衫,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着他,“你好煩啊。”
她半推半就的與旋墨混爲一體,旋墨不知道怎麼的,忽然見變得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手大力扯開青依的衣服,開始一點點的進入青依的身體,忘情的不知所以。
旋墨拉着青依的衣衫,他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會這麼興奮,他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猛然施力。
青依一陣喘息聲,更加刺激旋墨,他的手掌霸道的擋開她的防線,拉着她的小手,將她強行的按在牀上,炙熱而溫存的吻,一點點的舔舐着她幼嫩的肌膚,香肩如雪潔白,又如絲般順滑,他的手緩緩的穿過胸前一陣溝壑,惹得她呻吟不斷。
二人一陣歡好過後,早上青依醒來,旋墨已經不在了,她穿好衣服起身,昨天晚上的事情,會不會有損胎兒?
爲什麼自己跟旋墨就這麼把持不住了呢?青依覺得很奇怪,她嘆了一口氣,看到牀邊的水仙花都謝了。
剛拿回來的花,怎麼就謝了呢,真是不好的預兆。
青依嘆了一口氣,扶着身子站了起來,外面的陽光透過房間裡,泛起一層層光暈,透過窗戶上的明紙,青依擡頭看着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暖意洋洋。
旋墨下朝過後,覺得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就算自己再忘情,也不會跟貿貿然做出傷害青依肚子裡的孩子的事。
自己怎麼會這麼把持不住,像是中了什麼藥一般,與第一次跟青依發生關係的時候一樣,渾身燥熱不已,旋墨捶了捶額頭,百思不得其解。
旋墨漫不經心的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對青依的胎兒會不會有損呢?還是找個御醫去看看吧,這是王府裡的第一個孩子,一定要慎重!
青依坐在院子裡的鞦韆架上,因爲有了身孕,一直以來旋墨都不讓她坐,害怕萬一摔下來傷了孩子,那就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