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記。書記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吧,接下來的切望你可以好好配合。”
杜承的目光轉向了鄭華生處。他的聲音很淡,不過卻是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現在幾乎等於是有着尚方寶劍在身了,在這種情況之下,杜承幾乎可以是神擋殺神,佛擋滅佛,小小一個鄭華生,杜承根本就不需要去在意什麼。
“是鄭華生有些無力的應了一聲,總理的那自一切從嚴,已然是直接將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那好,從現在開始,一直等着這件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希望鄭書記都可以留在福州配合我們的工作。”杜承沒有客氣什麼,這句話說的是好聽,但是幾乎是等於將鄭華生軟禁了。
不過,這鄭華生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杜承所需要做的。便是從鄭華生處開始,去毀滅整個鄭家。
鄭華生已經無語了,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杜承的意思。
只是知道的話又有什麼用。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根本就沒的選擇。
“鄭業良堂堂市委書記之下,竟然勾結地下勢力,林師長,把鄭業良跟那些地下勢力的人都帶走。這件事情需要嚴查,我希望你可以儘快的給我一個結論。”
杜承沒有再理會鄭華生,而是朝着林師長直接吩咐道。
“好的,杜哥,我馬上就讓人去處理。”林師長十分迅速的應道,對於杜承的吩咐,他自然不敢猶豫半分,更不敢推辭什麼。
當然,他還需要憑藉着這一次的事情好好的證明自已,畢竟這一次這裡發生這種事情,他的顏面也是無關的。
“那就這樣子吧,總理現在需要休息。你們先走吧。”
杜承並沒有馬上展開各方面的動作,因爲他並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事情,是不能急於求成的。
而且,這一次的事情他也不會再親自去插手什麼,因爲他並不想浪費那個時間,他會直接打電話讓秦龍飛派人着手暗中調查,並且讓中紀委的人前來處理這一次的事情。
而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找出所有關於鄭家的罪證而已。
這種事情很簡單,他只需要通過失兒尋找所有關於鄭家的負面新聞就可以了,鄭家業大枝大,這種負面新聞肯定是少不了的了,而到時候,只要讓中紀委的人進行嚴查。一步步的將鄭家的根基全部掃清就可以了。
“是,杜哥,那我們先走了
對於杜承的命令,林師長自然不會多停留什麼,應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鄭華生也離開了,不過,他不會再是一個人離開,因爲林師長接下來將會直接派人直接對他進麼光明正大的監視。
而他這個省委書記,基本上已經做到頭了,他心裡面唯一的想法便是,這一次的事情,將會對整個鄭家構成多大的衝擊。
是整個鄭家都毀滅,還是元氣大傷,而除此之外,絕對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了。
而無論是那一個結果,從此之後,鄭家基本上等於是從南方除名了。
鄭家現在的權勢與地位,是踩着無數人的肩頭走上去的,一將功成萬骨枯。雖然說不上那麼的嚴重,但是成爲鄭家成就霸主道路犧牲者的,絕對不會少數。
而如果鄭家出現問題的話,絕對是牆倒衆人退,當初鄭家帶給別人的,別人絕對會百倍償還的。
一切自有因果,鄭家當初怎麼做,現在就需要承受怎麼樣的反撲,一切,都是無法避免的。
等着林師長與鄭華生他們都離開了之後,整個大廳裡面,就只剩下了杜承與月箏二人。
“杜承,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一次的事情?”月箏直接朝着杜承問道,她知道她爺爺已是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杜承來處理了,一切,自然都是以杜承的決定爲主了。
“你想怎麼處理呢?”杜承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了月箏一句。
“我不管鄭家怎麼樣,但是,鄭業良一定要受到懲罰,這個人渣。”月箏一臉憤怒的說道,她第一次見到鄭業良這種人,而鄭業良的所說,更是讓她無比的憤怒。
“放心吧,鄭業良必死無疑,這種人渣,死不足惜。”
杜承回答的十分的肯定,對於鄭業良這種人,他是絕對不會手軟半分的。
“那就好。”
月箏點了點頭,她只想知道鄭業良的結果,至於鄭家,她根本就不會去在意什麼的。
“我進去找你爺爺。”杜承說了一聲,然後便朝着總理的主臥室走去。
房間之內,總理正坐在沙發之上看着電視,是中央新聞,是關於韓鮮與韓國最近發生的小型戰爭。
這個世界看起來十分的和平,但是有些地方,卻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朝鮮與韓國之間的矛盾已經差不多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這幾年來,山型戰爭更是沒有停斷過。
韓國現在是科技發達,而且軍勢也是不弱,而韓鮮卻是一直都處於落後之中,這是一個神秘的國度,只不過神秘卻
杜承直接在總理的身旁坐了下來,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倒也是不會顧忌太多。
“杜承,你打算怎麼處理鄭家的事情?”
等着杜承坐下來之後,總理則是與具箏一般,朝着杜承問出了相同的問道。
只不過,他與月箏問這句話的性質卻是完全不同。
月箏更多的是針對於鄭業良一個人,而總理的話,則是直接聽取杜承的結論。
“總理,於公於私,我都不會容許南方有這麼一個鄭家存在。”杜承倒是沒有隱瞞什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他知道爲總理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根基在南方,而且他與鄭家早有摩擦了,所以,無論是公還是私,他杜承怎麼可能會錯過這麼一次好機會。
而總理,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沉思,並沒有馬上說什麼。
“一切你看着辦吧,鄭家在南方當土皇帝也當的差不多了,整個南方接近三成的官員都與鄭家有關,在這裡。已經沒有中央了。”
總理緩緩的說道,從他的所說之間可以看的出來,他對於鄭家的情況顯然是極爲了解的了。
以前他沒有動鄭家,那是因爲沒有直麼合適的機會,畢竟鄭家與白家不同,鄭家就算是有扶持一些地下勢力,也是一些普通的勢力而已,而白衣的話,基本上就是黑白結合了。而且結合的太過恐怖了一些。
所以,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總理恐怕也是希望借這一次的事情。直接將鄭家從南方的官場除名的了。
“我知道。”
杜承簡單的應了一聲,他早就猜出總理的意思了,所以,聽着總理所說,他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地方,因爲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
“幫我安排一下飛機吧。我下午就回京城。”總理則是接着說了一聲,他原本是打算明天再走的,而現在的話。他已經沒有再呆在這裡的興趣了。
“好的。”
杜承沒有挽留什麼,因爲這並不是他可以挽留的,所以,他直接拿出了手機出來,撥通了葉虎的電話號碼。
在新的超級動力系統出來之後,軍方的軍機在速度之上的確是提升了好幾個臺階。
杜承的電話這才掛掉,只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軍方的飛機便已是降落在了福州剛剛新建不久的機場之內。
而杜承,則是親自送着總理去了機場,並且看着總理上了飛機離開。
月箏就站在了杜承的身邊,好不容易與爺爺團聚幾天,結果卻是發生了這種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月箏的俏臉之上也是多了幾分的鬱悶之色。
等着飛機遠去之後,杜承這才收回了目光,並且直接朝着月箏問道:“月箏,我可能要在福州呆一天,你要回廈門嗎,我幫你安排車。”
月箏這一次沒有開車來福州,而是坐着他杜承的車,所以,月箏如果現在就要回去的話,他杜承自然需要安排一下。
這事情倒也很簡單,他只需要直接打個電話給林司長,讓他派輛車過來送月箏回廈門就可以了。
“不,我想要留在這裡,等着鄭業良的結果出來之後再走。”月箏卻是搖了搖頭,可以看的出來。她對於鄭業良的處理結果,是非常在意的。
聽着月箏所說,杜承也只能苦笑了。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女人如果記起仇來的話,也是十分可怕的。
當想,這個念頭想歸想,杜承是不可能會表現出來的,而是說道:“那這樣吧,我們找個酒店先住下來,晚上結果應該就會出來了。”
“嗯。”
月箏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與杜承一同離開了機場,並且坐上了杜承的車離開了。
杜承開着車,他沒有再回之前所住的酒店。
那家酒店已經被封了,這一次的事情。酒店方面竟然連點反應都沒有,雖然是受到了鄭業良的威脅,但是,酒店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杜承直接載着月箏有了市中心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月箏坐在了杜承的後面,她原本只是一時氣憤所以才留下來的,等着杜承開着車朝着香格里拉酒店出發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她爺爺已經離開了,而現在的話,就只剩下她與杜承孤男寡女二人了。
這讓月箏的內心裡面忽然多出了幾分異樣的情緒出來,而她的目光,更是不受控制的從中間的小窗口處望向了正在開車的杜承處。
看着杜承那如刀削一般網毅至近乎完美的側臉,月箏心中的那份異樣感覺頓時更濃了一些,甚至於連心跳都加快了一些,就連美眸之間都多了幾分的停滯。
“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樣子。”
猛然間,等着杜承的車開進了酒店之內的時候,月箏這才忽然反應了過來。
俏臉有些微燙,一股羞意讓月箏的俏劍明顯的變紅了一些。
“不可能的,我跟杜承是不可能的,絕對不能胡思亂想,雖然他很優秀,但是,”箏的男人,止須只能今心今意的愛我個。所以。我跟絕對不行的。”
眼見着杜承停下了車來,月箏頓時在心中給自已進行警告,只是這份警告,在莫些意義上來說,卻是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月箏自已並不清楚,她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與杜承一同下了車,並且朝着酒店之內走去。
走進了大廳裡面後,杜承十分熟練的拿出了身份證出來,並且直接朝着並臺接待小妹說道:“給我安排兩間豪華套房,最好是面對面的,或者是連在一起的。”
杜承這麼做的話,也是出於對月箏安全的保護與考慮,反正是兩間套房,他也不需要顧忌什麼。
月箏當然明白杜承的意思了。只是聽着杜承所說,她的內心裡面卻是忽然有着一種小小的失落情緒,很淡小淡到月箏自已都沒有查覺。
“好的。”
前臺小妹十分乾脆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取出了兩張房卡出來,遞給了杜承,並且告訴了杜承房間的樓層以及號碼。
杜承接了過來,隨手遞了一個給月箏後。問道:“走吧,我們上樓吧,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嗯。”
月箏沒有心情去什麼地方玩,留在酒店的房間之內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而杜承的話,他也沒有出去的意思,更何況,他已經是約好了人了。
所以,在說完之後,兩人便直接朝着電梯處走去。
等着進入了電梯裡面後。月箏卻是忽然朝着杜承問道:“杜承,你剛纔拿去登記的身份證,好像是假的吧?”
月箏看着杜承的目光之中,明顯的有些不解。
她沒有說破,但是卻不明白杜承爲什麼要使用假的證件。
“嗯,用假證件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杜承倒是回答的理所當然,因爲他平時住酒店或者什麼需要用到身份證的地方,用的基末上都是假的證件。
“有??”
月箏輕輕的應了一聲,她是聰明人,就算不全懂,也是懂的一些的,自然不會再去追問什麼。
套房在十樓,是面對面的兩個套房,等着到了十樓之後,杜承與月箏便各自回到了她們的套房之內。
杜承這才進入套房沒有多久,套房的門鈴便響了,等着杜承開了門之後,李黨便從門外直接走了進來。
李黨是杜承叫來的,做爲副省長,他現在已經是正式的入主福州了。
而且,這才網上任,便引進了凱晶能源的一個大投資,這讓李黨迅速的在省班底裡面站穩了腳跟。
可以說,李黨現在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因爲杜承告訴過他。接下來將會有着更多的計劃小會在陸續的展開,而他所需要做的,便是接收省經濟方面的政績就夠了。
而杜承之所會如此向李黨說。原因很簡單的了,即然李黨已經投誠,杜承當然也是將李黨當成自已人了。
“杜承,早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進入了套房裡裡面後,李黨還沒有坐下來,便已是直接朝着杜承問道。
顯然,李黨的耳目還是挺靈的,早上的事情其實軍方已經封鎖了,但是他還是知道了一些,只不過不清楚就是了。
杜承倒是沒有隱瞞什麼,而是直接將早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而只是聽着杜承說完,李黨整個人已然是傻住了。
他雖然猜測了很多可能,但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早上竟然發生瞭如此之大的事情。
足足數分鐘之後,李黨這才緩過了神來,並且朝着杜承問道:“杜承,現在省委班底,是不是要變天了?”
他是聰明人,發生了這種事情,他自然可以猜出鄭華生的下場了。
而如果鄭華生到下的話,恐怕整個省委班底都會垂新洗牌的 而到時候,對於很多人來說,機會自然是迎面而來了。
同樣的,對他李黨來說,機會似乎也是不遠了。
他更是隱約可以猜到,杜承這一次讓他過來,便是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杜承微微一笑,卻是十分冷靜的說道:“何止整個福建省,這一次的事情,足已讓整個南方的各個大省全部變天。”
南方,可不止一個福建省,還包括了淅江、江蘇、安徽、江西、上海等等十數個大省,其中中國經濟最爲發達的幾個大省,都是在南方。
當然,這些城市並非都是掌握在鄭家的手中,鄭家的勢力雖然很大,但也只是容納了華南的幾個大省而已。不過就算如此,鄭家的省力在南方也是絕對最強的。
而如果鄭家倒下的話,南方的這些大省的班底,恐怕有着許多都要直接大清洗了。
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樂,真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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